「你先把他帶到茶室,我這就過去。」
傅總?
姜瓷陡然一驚,應該只是相同的姓而已,不會是認識的那個,不會那麼巧的。
「你跟我一起去吧。」
榮昊的話將姜瓷從思緒中,強行拉了回來。
姜瓷怔愣了幾秒,才跟上他的腳步。
「好的,師傅。」
榮昊推開茶室的門,慈眉善目地沖著裡面的人打著招呼。
「小傅,你可算捨得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了。」
「爺爺,最近公司事比較多,剛出時間,這不就過來看您了嗎?」
姜瓷抬眸看清那聲音的主人,整個人像半截木頭愣愣地在那兒,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傅斯年灼熱對實現,毫不剋制地落在姜瓷上。
「這位是?」傅斯年明知故問。
「忘了給你介紹了,這是我前些天在炎帝杯大賽上新收的徒弟,姜瓷,很有天賦的一個小姑娘。」
「姜小姐還真是年輕有為。」傅斯年意味深長地說著,目灼灼地看著姜瓷。
「姜瓷,他是傅氏集團的總經理。」
「傅總,才是真年輕有為。」
姜瓷客套地寒暄著,臉上是方的假笑。
榮昊和傅斯年在茶室坐了下來,姜瓷在一旁幫忙泡茶,今天穿的是素雅的黛亞麻棉質長,與這雅緻的茶室相得益彰。
「說吧,你小子今天過來找我所為何事?」
榮昊開門見山。
他太了解傅斯年了,他這個人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即便他待他如親孫子一般,也很難焐熱他那顆生冷漠的心。
「我想請您親手給我和未婚妻燒制一個瓷,很崇拜您,如果您親手給做一個瓷當做祝福送給,一定會很開心的。」
姜瓷在聽到傅斯年說到未婚妻三個字時,神微微一頓,那杯中的茶水早在不注意時溢了出來。
看來,他真的很林微瀾。
姜瓷怕被看出的在意,快速地將這抹異樣緒藏,繼續沖泡著茶水。
「沒想到你這小子,對未婚妻倒是上心的,那你說說你想要什麼樣的瓷?花瓶還是茶,亦或是其他的什麼?」
傅斯年視線不著痕跡地掃了姜瓷一眼,見不為所,心裡泛起陣陣燥意。
「我想請姜小姐幫忙設計,聽說姜小姐剛剛才獲得了炎帝杯大賽的冠軍,想必在陶瓷設計上一定有諸多新意吧?」
姜瓷忽然被牽扯其中,手一抖,杯中的水全數倒在了手上,燙紅了很大一片。
傅斯年眉目微蹙,眼底閃過一心疼。
「沒事吧?」榮昊關切地問著。
「沒事,水不燙的。」
姜瓷神慌張地將袖往下拉了拉,把燙傷的位置遮擋,端起茶遞給傅斯年和榮昊。
「姜瓷,對於這件事你怎麼想?」
讓為前男友設計陶瓷,這件陶瓷還是他和未婚妻的新婚禮,對於姜瓷來說過於殘忍。
「師傅,我見識淺薄,設計的東西拿不上檯面的,到時候如果傅總的未婚妻不喜歡,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還損壞了師傅的名譽。」
「姜小姐過謙了,我未婚妻與姜小姐格相似,喜歡的東西自然也相差不大,由姜小姐幫忙設計是最好的選擇,莫不是姜小姐不願意幫這個忙?」
傅斯年這話簡直就是四兩撥千斤,三兩句話就將姜瓷架在了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
如果執意拒絕,不僅搏了傅斯年的面子,更是將師傅放在了一個尷尬的位置。
姜瓷無奈,只好暫時答應。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擇日不如撞日,我先和姜小姐說一下我未婚妻的喜好,你好找一下設計靈。」
傅斯年挑眉目如鉤地看著姜瓷。
「姜瓷,那這件事就給你負責了,我就先出去了。」
榮昊大師說完起走出了茶室。
「爺爺,您先去理您的事吧,我跟姜小姐說就行了。」
傅斯年一副迫不及待想要榮昊大師趕走的樣子。
姜瓷張了張,想要喊住師傅,讓他不要留一個人,可又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師傅走出茶室。
如今茶室只剩下傅斯年與兩人。
姜瓷回過頭,一臉怨氣地看向傅斯年。
為何那麼努力地想要擺他,從古董齋離職,不去湯臣,可他為什麼像個厲鬼一般,無論去到哪裡,他都魂不散。
「怎麼,姜小姐不想跟我獨一室?」
姜瓷沒有回答他這個略帶曖昧的問題,而是從包里拿出一個筆和本子走到木質的沙發上坐下。
「傅總,我們還是說說您未婚妻的喜好吧,這樣我才能更快地設計出能讓您未婚妻滿意的作品。」
傅斯年不慌不忙地走到姜瓷面前,在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姜瓷猛地抬起頭,一臉不解地看向他。
明明那麼多位置,他卻偏偏要坐在的旁邊。
姜瓷起坐到了他的對面,與他劃清界限,再次直主題。
「傅總,您未婚妻喜歡汝窯還是青花還是釉里紅?喜歡聞香杯還是鈴鐺杯?」
傅斯年靠在沙發背上,腳不安分地在桌子下,慢慢地挲著姜瓷的。
姜瓷陡然一驚,立刻躲開傅斯年的。
「姜小姐喜歡什麼呢?」
傅斯年目灼熱地打量著姜瓷,問題也是極曖昧。
姜瓷實在是有些看不懂他,明明著林微瀾,卻還幾次三番地挑逗,難道一個人不應該是全心的嗎?
「我喜歡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傅總您未婚妻喜歡什麼,您如果現在不想說,那就等您什麼時候想說了再來找我,我還有事就先去忙了。」
姜瓷將手中的本子用力地合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茶室外走。
在經過傅斯年邊時,他大手一把勾住的腰,用力一收。
「啊~」
姜瓷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傅斯年懷裡。
在姜瓷倒下的一瞬間,那隻手幾乎是下意識的落在了姜瓷後腦勺的位置。
生怕嗑到木質沙發上。
姜瓷顱出進醫院的事,他還歷歷在目,那種擔驚怕的覺讓他十分不適。
「姜小姐口是心非,上說著不想跟我談,倒是很誠實地撲了上來。」
「我沒有,明明就是你……」
姜瓷氣急,想要從他懷裡起來,卻被他牢牢地錮住,不了毫。
「明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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