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林楚楚的手把木頭蓋子打開,徐文清在一天第三次被這對鄉下的夫妻震撼到。
“這茶聞香濃厚是香味都是上品。”徐文清暗自摁著掌心,以免自己太過激,“之前世面上還未見過這樣的茶葉,你二人是從哪里買到的。”
林楚楚瞧他耳朵都激紅了,還要憋著心中忍笑。
“大人,這不是市面上賣的茶葉,是我家山上自己種炒制出來的。”
果然下一秒,就聽徐文清遏制不住地吼了一嗓子,“什麼!”
一炷香后。
徐文清捧著茶杯,神饜足坐在太師椅上,“閻氏夫婦,你倆……”
這會他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你們帶著這幾樣東西來到底有什麼想法,說與本聽吧。”
閻永錚那個大塊頭不卑不,一眼看不出底細。
他那個媳婦,古靈怪一打眼渾全是膽子。
他才不信,這夫婦二人一點目的沒有。
被破了林楚楚也不臉紅,燦然一笑與自家男人慢條斯理地把心里的想法講清楚。
徐文清聽過之后,沉默了好半晌。
“大面積種植茶樹的事急不來。”他面凝重說:“像今天這樣的茶葉你們手里有多?”
“二十斤左右。”林楚楚答。
其實家里有一百二十多斤。
剛才也沒說實話,是謊稱那些茶樹都是自家山上的。
畢竟那座山頭還沒買下來,這樣做已經冒了天大的險了。
“太了……”徐文清道:“這麼的產量進貢都不夠,本不能跟江南的茶葉抗衡,想要在茶葉場上分一杯羹種植茶樹必不可。”
“今天先這樣。”徐文清站起來,“你們回去先把果醬這些簡單的弄弄,我沒記錯的本地茶葉能產三季,馬上夏季了。”
“閻永錚,你趕看好你媳婦,讓老實干活別一天到惹事闖禍!”
出了知府邸,林楚楚的手大街上就被男人拉著。
“錚哥,你干嘛呀。”事有了好苗頭,講話聲音都是甜的。
閻永錚側眸看,面不改,“不干嘛,拉住了看了,知府大人說的。”
家里新房馬上就要封頂,家里用的東西正好一起置辦了。
林楚楚拿出來跟閻永錚商量著畫的草圖。
這次沒用現代的碳素筆畫,用的是筆,斜斜老大一張紙沒畫下什麼東西。
木匠著稿子,指頭抖著,“兄弟,你這畫上的東西我可沒怎麼見過,要是做不出來你想要的可不興不給錢啊。”
“無妨。”閻永錚道:“你照上面畫的盡管做就是。”
那木匠是他們打聽了城里手藝最好的。
紙上極現代原木風格的家,簡單觀,折疊椅,流線型的沙發,他之前從不知道普通人家的家,還能翻出來這麼多花樣。
大大小小的家用件齊全。
獨獨就最大的東西。
“兄弟,你這里面了一樣東西。”木匠問,“怎麼沒有床啊。”
“床你做個正常的拔步床就可。”
事商量好了,到了外面林楚楚把事一腦全都扔給閻永錚,自己只不吭聲地站在一邊。
就聽他倆對話說。
“行,那我就做個拔步雕花的。”
“看你們年輕想來婚不久,雕花的你媳婦肯定喜歡。”
閻永錚說:“刻個連理枝的吧,床要大些。”
“多大?”
“嗯……按最大的做……”
“那就做個能吃喝拉撒都在上面的吧,柜、妝奩,小飯桌,什麼用途都有三天不下床都行……”
“……嗯???”林楚楚皺眉,怎麼話題越說越帶?
出了木匠家,脖子都還紅著。
閻永錚牽著的手悠閑走在街上。
林楚楚心里犯了小別扭一使勁把小手了出去,兩步就走到了男人的前頭。
“媳婦,怎麼了?”他快走兩步追上。
“你剛才跟木匠那樣說話干啥?”
“什麼話?”閻永錚裝傻充愣。
真要從里說出來,臉更紅了,“就床,你跟人家說那麼多干什麼!”
林楚楚面上好大不樂意,其實心里死了。
倒不是拒絕跟閻永錚睡一個臥室。
已經答應了做人家的老婆,定了終,那些事都是早晚的。
現在他倆中間有孩子在,新房蓋好了,孩子不在了呢?
那個時候再提出來分房,恐怕連借口都不好找。
“媳婦……”
大街上談論的事不大合適,閻永錚扯著的手拐到巷子里有些急切。
“你,你干什麼拉我到這里?”林楚楚赧地看了看四周,以為他要干些什麼。
從確認心意開始。
閻永錚便見針地,不是親親就是抱抱。
現在還是大白天的大街上呢。
“媳婦……”閻永錚也有些不好意思,“你是不害怕?”
上輩子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跟男人最多的接就是短視頻刷到的小哥哥。
突然之間馬上就要進人生正題了,哪能不忐忑害怕。
“錚哥,那個事我想……”林楚楚舌尖頂牙糾結著。
閻永錚心頭泛,媳婦都已經是他的了,吃到都是早晚的事。
他大概能猜到自己媳婦要說什麼。
“楚楚,別害怕,天底下的夫妻都是這樣的。”閻永錚低頭看目炙熱。
“不,不是……”林楚楚輕輕推了他一把讓他靠的別那麼近。
“那是什麼?”
“是,是。”這麼扭下去也不是個事,林楚楚索直說,“錚哥,你喜歡我,我知道,我也,我也愿意跟你在一起。”
“嗯。”頭次聽見林楚楚這麼說,閻永錚心跳都快了起來。
“就是那個事能不能再等一等。”
“為什麼要等一等?”閻永錚好像的看著。
男人在這種事上總是游刃有余。
他是真心喜歡林楚楚,想要跟好好過一輩子,寵著捧著的,又不是急鬼,非要著急做些什麼證明人就是自己的。
“我,我現在才十七。”現代法律還不允許早的年紀。
“能不能,等到我十八的時候……”林楚楚臉紅的都要滴了,“到時候再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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