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把人拉開,孫二狗方大花,你們要真把人打死了,可是要償命的!」
吳富貴的話他們可以不聽,可給他們償命……
方大花狠狠踢了姜紅葉一腳,對著的臉猛淬了一口,「呸,要我給這麼個破爛貨償命,也配!」
孫二狗也打累了,將子猛地摔在地上,子應聲斷兩截,「吳村長,您也別用償命這招來嚇唬我,今天周文生給老子戴綠帽子,那老子揍死他就是活該。」
這個時候下河村的村長也急匆匆趕過來,上去就給了孫二狗一腳,「小癟犢子,怎麼跟吳村長說話呢,趕道歉。」
下河村的村長是孫二狗拐著好幾道彎的舅爺爺,所以當初方大花惹出來的事也只有村裡人議論,並沒有人敢舉報。
孫二狗一看他舅爺爺,想手又回去,憤憤地站在旁邊。
「吳老哥啊,你看今天這事鬧騰的,二狗也是被氣昏頭了下手沒輕沒重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舅爺爺,我……」孫二狗想給自己辯解。
「你閉!」
下河村村長都快被憋孫氣瘋魔了。
他這可是在救他,這小畜生竟然還敢不領。
要不是看在他死去姥爺的份上,他才懶得去照顧這娘倆。
在村裡凈惹禍,讓他耳子不清凈。
今天姜紅葉跟周文生搞男關係是作風出問題,可到底還沒嫁給孫二狗。
就這樣被他們娘倆暴揍,萬一想起來去派出所報公安,到時候他們打人不僅要賠償醫藥費,還可能去蹲大牢。
「嗯,遇上這種事也夠鬧心,不過這娘倆下手也確實夠狠,這人都被打的出氣多進氣的,這萬一鬧出人命……兩人又都是知青,唉,老弟啊,你看這事怎麼解決妥當啊?」
吳富貴直接把皮球踢給下河村村長。
這種污糟事他才不可以手,平白侮了他的手。
下河村村長也不想管,無奈吳富貴這個老東西在拿話他。
萬一吳富貴真攛掇著周文生兩人去鎮上派出所告孫二狗母子,看周文生跟姜紅葉那副慘樣,那十有八九的坐牢,他們村就出了兩個勞改犯。
這不僅關乎年底優秀村的評審,還關乎著他這個村長的面。
所以,這件事必須捂在里自己解決。
下河村村長質問道:「孫二狗,這親事你是什麼打算?」
最好是把婚事黃了,這樣姜紅葉就跟他們下河村沒關係,跟周文生搞男的事也就不歸他管。
「還有什麼好打算的,像這樣的破鞋誰要誰要,我們孫家可不稀罕,呸!」
方大花剛剛還騎著姜紅葉撕打,看就跟地上的臭狗屎一樣。
「既然這樣,那……」
孫二狗淬了一口唾沫,叉著腰,兇神惡煞道:「舅爺爺,姜紅葉收了聘禮就是我孫家人,婚事明天照舊。」
沒了這個賤人,他磋磨誰去。
姜紅葉聽了生生打個冷,那是種從骨頭裡出來的恐懼。
「不,不要,村長,村長我不要嫁給孫二狗,他不是人,他就是畜生,嫁過去我會被他打死的。」姜紅葉頂著一張豬頭臉求饒。
孫二狗上前一把薅住姜紅葉的頭髮,對著那張豬頭臉兩掌,低的聲音道:「姜紅葉,你要是敢不答應,老子天天來知青點睡你,我不自己睡,還帶其他男人睡,讓你的名聲爛,你想清楚了,是跟我一個人還是被全村男人睡,你自己選一個。」
姜紅葉腦海里閃過他口中的畫面,瞬間崩潰了,「啊……孫二狗你不是人!」
「你今天才知道你男人不是人啊!放心,以後我會讓你慢慢都知道的。」
孫二狗一把將姜紅葉扛在肩膀上,「村長叔,我就先帶我媳婦回家去了,記得明天都過來喝杯喜酒啊!」
扛著那姿勢,就跟扛頭死豬一樣。
姜紅葉連喚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像被幹了一樣,面如死灰。
下河村村長見孫二狗這個混不聆竟然還要人,也只能皮笑不笑的道:「老哥,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至於周文生怎麼置,他可是半點都沒心思去管。
下河村村長走了,一併帶走的還有看熱鬧的村民。
小樹林里,只剩下桃坪村的人。
「村長,周知青竟然敢私會有夫之婦,還造村裡這麼惡劣的影響,必須得做出懲罰。」
正努力降低存在的周文生:「……」來了來了,還是要罰他啊!
周文生是知青點的人,他這個村長自然責無旁貸,「天晚了,趕回去睡覺,別因為一顆老鼠屎耽擱大家上工,栓子,你們家離這邊近,回去找繩子過來,先把周知青帶回大隊關起來,這事明天咱們開會解決。
行了行了,趕都散了,回去吧!」
周老鼠屎文生:「……」
見男主都被送走了,整個小樹林瞬間清凈下來,吳秋月心滿意足地拍拍趙曉竹,「咱們也快回去吧。」
別看秋老虎餘威還在,可大晚上站這麼久也不暖和。
回去的路上。
趙曉竹回想整個過程,又異常興道:「秋月,今天這出……是不是你安排的?」
吳秋月也沒瞞,將去找孫二狗,又安排人給程瘸子送錢,讓他教唆孫二狗來捉的事說了一遍。
吳秋月問道:「曉竹,你會不會覺得我出手太狠了?」
趙曉竹是兩輩子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不想誤會。
不過要是真不理解,覺得惡毒而遠離,那……恐怕會傷心吧。
趙曉竹鄭重地握上吳秋月的手,「秋月,你說什麼傻話,是姜紅葉先陷害你,迫害你,憑什麼要慣著,你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如果自己不作妖,又怎麼會沾上孫二狗那樣的人,不主引周文生,又怎麼會跟他鑽小樹林,所以落得現在的下場,不怪你。
我還覺得這太便宜了呢,真該把送派出所,讓蹲裡頭反省幾個月。」
雖然也這樣想,可親耳聽趙曉竹的話,吳秋月心裡滾燙。
這一刻,吳秋月心裡生出了大膽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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