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殿,威嚴肅穆,象著著夏若寒至高無上的權利。
榮貴妃換上一素,卸了珍貴釵環首飾,披著頭髮跪在書房前。
夏君墨跪在一旁,赤著上,上背著荊條算是負荊請罪。
夏桑榆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都不得不佩服榮貴妃的手段和懷!
榮貴妃就是榮貴妃,這樣跪一跪而已,給了皇帝和眾大臣面子與臺階,讓眾人看到的誠意,皇帝象徵地安夏崇凜幾句,再送點補品,也就輕描淡寫地過了!
竇氏就在斕月殿,聽到之後,當場就教導了夏桑榆:「桑榆,聽到了嗎?這就是手段!崇凜這些委屈是討要不回來了!」
夏桑榆點頭,看向瘦弱慘白的夏崇凜,想知道夏崇凜的態度。
夏崇凜淡然,「太子哥哥既然不是故意的,那此事便作罷吧!」
夏桑榆燦若星辰的眸子看著這位弟弟狹長的丹眼,試圖從裏面找到一些不甘,愣是沒看到。
竇氏溫聲:「最傷心的人怕是雪妃!」
雪妃就在一旁坐著,表是悲傷的,但是並未向別的人那樣默默垂淚,或者大哭大鬧!
「太后,臣妾沒關係,只要崇凜的傷不要留下後癥就好!」
「嗯,你是明事理的,哀家也就放心了!榮貴妃的招數你也領教過!」太后說話總是說的通。
意思是很明了,雪妃爭不過榮貴妃。
夏桑榆卻還是心裏不舒服:「太后,金國使者聽說會在元宵節前到!雪妃娘娘是金國人,崇凜傷,父皇他不會不管吧!」
竇氏不由都要表揚夏桑榆了,「你這丫頭,這些事兒你不許摻合!你遲早也要去金國,說不準這次就得去!所以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政事你不可妄加議論!」
夏桑榆應是:「是,太后,是桑榆逾越了!」
「哀家乏了!」
聽到這話,夏桑榆趕起過來扶,瓊和雪妃都過來一併。
夏崇凜十分懂事的模樣:「謝皇祖母前來看崇凜,崇凜很是激,崇凜不爭氣,讓皇祖母擔憂了!」
太后這個時候主過來看雪妃母子,絕對是政治因素!
夏桑榆想明白了,老太太實在太通!怪不得穩坐這後宮四十多年!
送走竇氏,夏桑榆又進來,看了一眼夏崇凜:「你日後可得小心,今日傷到胳膊,日後不定是哪,你以為他們能善罷甘休,此事一出,他們也就是安靜幾日而已!」
「謝四姐姐關心,崇凜知道了!」夏崇凜乖巧回答,眼睛裏還有些晶瑩,亮晶晶的。
夏桑榆只當是激之。
「不用客氣,你也幫助我很多,我做這些只是還人罷了!」夏桑榆客氣疏離。
夏崇凜依舊是燦然一笑,不說什麼!
榮貴妃跪了三個時辰,還說要下罪己詔,自己無德無才不能教育好太子,不該自居貴妃之位,自請去了貴妃之位!
金國要來人,眾塵上表,說做樣子也該得有的,於是榮貴妃為了保全兒子,了榮妃。
但那又如何,早晨降了分位,晚上夏若寒就去了長樂宮。
太后氣的要命,來夏若寒一陣臭罵:「皇帝,這個時候你該晾上榮妃幾日的,應該去安雪妃才對,這次給雪妃升到貴妃之位吧,金國來人了,你也知道雪妃當年可是金國老皇帝的心頭好!這個時候,皇帝可不要糊塗!」
夏若寒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太后非要說破,他也有些逆反的心裏,但是無奈,他必須按照太后的要求去做!太後為了大夏好,那是不言而喻的!
「是,母后教訓的是,是朕糊塗了,朕明早就頒聖旨!但是榮妃這次是真的了委屈,還請母后您千萬要原諒!」
「委屈也是應該的,誰讓生的兒子不爭氣,貴為太子,公然行兇,傳出去都是笑話!」太后擔憂太子的品行!
「母后,墨兒說了,不是故意的,老七一項做事沒個頭緒,懦弱又莽撞!」夏君墨字裏行間的偏心。
竇氏嘆氣,「這些話也就皇帝信!」
「母后,您也該相信的,雖然君墨張狂了些,他本質不壞的!」
竇氏冷笑一瞬,「皇帝,哀家乏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是,朕告退,母后您好好休息!"
夏若寒一走,竇氏臉漸變,瓊都看了出來:「太后,您不高興?」
「自然是不高興,皇帝明知道這幾日該晾著榮妃,但是卻還是故意去了長樂宮,他是故意跟哀家長反調,不是親生的兒子,對哀家總是有戒備之心!哀家一個糟老婆子,難道還要去當皇帝不?哀家一心為大夏著想,不想讓大夏幾百年的基業毀掉!如今,金國虎視眈眈,若是稍有差池便·····」
老了,大不了一死,可是大夏的天下呢?大夏百姓和皇族的安危呢?
瓊也低眸點頭,知道竇氏說的是對的!
不是親生子自然不能一條心,但若不是太后,當年的夏若寒坐不上皇帝的!
竇氏一臉的哀愁,瓊提起了夏桑榆:「太後娘娘,若是四公主在就好了,還能給您按按,的手法,咱們奴婢們都學不來!學來學去都是四不像!」
「上次崇凜傷,便幾日臉上都沒個笑容,見了哀家雖然笑著,但是極為勉強。」
「金國人就快來了,但願沒瞧上四公主,四公主實在是個心的,若是去了金國,誰來伺候娘娘開心呢!」瓊有些不舍夏桑榆。
竇氏笑笑:「捨不得了?才兩個多月!」
「太后,兩個月足以看出一個人的品行,誰能伺候娘娘您兩個月,不間斷,還不請假的!這些貴人們可沒一個做到的!」
竇氏笑了,「這樣去了金國也會順遂些,穩重,寡淡,不以喜,不以己悲,是個干大事的料!」
「太后,金國人來選擇的,不一定能看上四公主吧?」瓊就直接這麼問著。
竇氏越發覺得可笑:「哀家也不明白,本來金國不該來這一遭的,和親的人選也是該大夏定的!怎麼就想到要過來選呢?」
對啊,金國又不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