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獲得戰甲,符安安穿上后試了試。
這副戰甲功能好像和上一副戰甲不一樣。
這副在使用時,自己的知覺從未有過的靈敏。能夠通過設備「看到」遠玩家正在拿東西的細節,他們手中一個紅玻璃管的樣子看得可謂是一清二楚。
「將這個超級病毒的核心,它就會崩潰!」
「核心在那裏?」
「不清楚,上面已經是本了,距離清除它只剩最後一步!」
在各種混雜的聲音中,符安安捕捉到一段重要的對話。
看著那個接過紅玻璃管的玩家長出一雙翅膀,飛快地朝著超級病毒的方向飛去。
與此同時其他的玩家進攻更加的猛烈,他們吸引了超級病毒所有的注意里,方便長翅膀玩家的襲。
糟了!
符安安盯著翅膀玩家心中一,縱外骨骼戰甲朝著翅膀人衝去。
飛到空中的玩家已經找到合適的位置,準備將紅玻璃管朝超級病毒的團扔進去,突然從下方竄出一道迅猛的火焰。
火龍讓玩家在空中一個踉蹌。
他額頭前面的劉海被瞬間燒焦,白的翅膀也被熏得泛黃。
還有幫手?
看著下面穿著戰甲的人,玩家眉頭皺,轉朝攻擊。
鳥人對上外骨骼戰甲,戰甲略勝一籌。
符安安靈活地躲開對方的攻擊,一把抓住了玩家的羽。
殺拔沒學過,但這不是手就來嘛。
為了搶走他手中的玻璃管,符安安瘋狂地扯他的羽。
羽被下后出禿禿的白,他背上居然真長有翅,形狀和翅膀差不多。
「快,救命東西!」
有人時刻注意著戰局,發現他們的計劃被這突然出現的人打,立刻就有人保護那紅的玻璃管。
土系玩家重舊業,符安安腳下一空,突然進去了。
落下的瞬間,四周的土地開始,頭頂有泥土因為震而掉落,他們準備活埋自己。
符安安從地上一躍而出,手臂舉起,上面的機槍對著這些人無差別掃。
「怎麼會有幫助超級病毒的NPC?」
有玩家盯著眉頭皺。
在他旁邊坐著那個一直活到現在的老頭。他抬起頭看向符安安那裏,「不管什麼東西,趕快清理,別讓他干擾到我們。」
##
另一邊
符安安突然覺到更多的玩家將目標放在了自己上,戰鬥的力陡然變大。
這些玩家的實力比想像中的還要強,控金的玩家正在控的機甲,符安安覺戰甲在不斷地往裏面。
在被扁之前,趕將戰甲下。
戰甲真的變小了好多!
的、手臂,甚至是後背腰上都被勒出戰甲的痕跡,差點卡在裏面取不出來。
「符、安、安!」
跑在最前面的玩家看著從機甲中出來的人,臉瞬間一邊,極為誠實地往後面一退。
居然是符安安!
其餘人也停住了。
一行人臉上的表大概是什麼樣子的呢?
驚訝、震驚、錯愕。
符安安,那個最接近01號繼承者,殺了大半個S級玩家圈的惡臭玩家!
在繼承遊戲的最後一天,突然毫無音訊。
眾人對的況眾說紛紜。有人猜測繼承生存遊戲就去了更高級的星球,也有人猜測在途中遇到了什麼事死掉了。特別是在遊戲發佈重新選擇繼承人時,大家以為這個禍害終於死了。
有人萬分悲痛,
更有人高興得吹鑼打鼓。
站在這裏的這些人,顯然屬於後者。
誰曾料居然沒有死,而且還叛變了,了超級病毒的人!
符安安之前就已經厲害到變態的地步了,真的很難想像這一段消失的時間跟追著超級病毒會有多麼的厲害。
所有人的表變得更加凝重,出現雙方僵持之勢。
符安安……
符安安本人有點虛。
面對這麼多英玩家,不知道自己的火焰大喇叭和道鞋能夠堅持多久。
幸好這些人一副不敢輕舉妄的樣子,讓有息和想辦法逃命的機會。
道在需要使用時才方恨。
看了眼土系玩家手中著的玻璃管,盤算如何才能夠從他手中搶過來,然後順利離開?
「超級遊戲管家?」
突然順了間諜系統一句,這一讓一愣,還沒等反悔,間諜系統已經響應了。
【在呢,主人。】
哦豁。
這算通敵的時候順帶通知前老闆一聲嗎?
符安安沉默了一下,「沒事兒,你滾吧。」
被主出來的間諜系統又怎麼會滾。
它只是稍微安靜了一兩秒,然後的系統開始滴滴滴的響個不停。
【主人,您在幹什麼?】
【主人,您是不是有一點認知錯誤?】
【主人,對面不是超級病毒,病毒在你的後面啊啊啊啊啊!】
超級遊戲管家都快要崩潰了,大量信息被積攢,它一邊阻止自己的自程序給生存系統上傳資料,一邊極力地勸說符安安。
【您清醒一點!這樣做,生存系統會殺掉你的!】
符安安見它怪的樣子心涼了半截。
這遊戲完肯定就死翹翹了,既然不能壽終正寢,那就給生存系統多添堵吧!
符安安將心一橫,破釜沉舟地朝著土系玩家衝過去。一把搶走土系玩家手中的玻璃管,立刻用道鞋瞬移出好幾米。在曾經的強者環照耀下,土系玩家對突然衝過來只知道防守,完全沒想到攻擊。
其他玩家看著東西被搶,才猛地向撲過來。
【主人快跑!以你現在的實力,他們能將你轟渣渣!】
腦海中,超級遊戲管家的聲音尤為的尖銳,彷彿一刺般要在的腦子裏。
道鞋的瞬移次數已經全部都用完,沒有可以逃掉的機會了。
一想到自己出去也是死,符安安心一橫。
擰開手中的玻璃管,將裏面藍的全部倒進裏,然後出自己的火焰大喇叭,準備給這些玩家進行最後的絕唱。
看著將不明喝掉,間諜系統原本的尖變了電子版不分別高音——啊啊啊啊啊!
對面的玩家也懵了,這是消除超級病毒的終極武!
遭啦啊啊啊啊!
看著他們崩潰的樣子,符安安得意的笑,瞥了後的團一眼——
兒啊,爸爸就只能幫你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