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問他,生病之前去過哪里。”清玄老道又說。
“這……這麼久了……我……也……記不清了。”言五虛弱回道。
清玄道人卻是一笑,再而向蕭黎,問道:“小子,為何救他?他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是個安分的老實人。”
“為了這個。”蕭黎拿起了地上的劍匣,將劍匣打開。
那一把藍的劍,頓時出現在了清玄道人的眼中。
玄劍!
就算是他,見到玄劍老臉也是為之一。
“要是你們能治好我父親,這把寶劍,我就送給你們。求求你們,一定要治好我父親啊!”年又而沖著這邊哀求。
“救他可以。”清玄道人說:“不過,以前那種地方不能再去了,除非,不想活了。”
“我……我……我知道了。”言五吞吞吐吐地點了點頭。
其實蕭黎也好奇,這言五,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而這清玄老道,又是怎麼一眼看出他去過什麼地方。
見清玄過來,年緩緩退到了一旁,“道長,您一定要治好我爹啊。”
“別說這些廢話了,他這樣子,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清玄道人拿出了一銀針,一針刺在了言五眉心。
“啊~”一聲慘,從言五中響起。
忽見他的面容,變得異常的猙獰扭曲,恍若正遭著極度痛苦。
“爹~”見到言五如此,年又而驚得一喊。
心,地崩了起來。
銀針刺后,清玄右掌運轉起一玄異之力。
銀針輕。
蕭黎見到,一縷縷黑邪氣,正順著銀針慢慢升騰而起。
這一幕,年也落在眼中。
“這是什麼?”他驚疑問道。
清玄道人沒有回答。
蕭黎也沒有回答他。
言五的慘也已經停下,那痛苦的面容也緩和了下來。
直至又過了好一會兒,銀針之中,再不見黑氣升起,清玄道人這才開始收針。
對他們說:“靜養數月,應該就不會有問題。不過記住,你有沾染過那些氣息,若是再去沾,下一次,我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言五虛弱地回應道。
聲音雖然聽上去虛弱,這面,比之前看著已經好轉了許多。
“道長,我爹他,真的已經沒問題了嗎?”而年,心中還是擔心著。
然后,又了一眼此刻被蕭黎抱在懷中的劍匣。
若是劍讓他們帶走,若是父親的病還沒有好……
他擔心的是這個。
“只要不繼續作死就沒有問題。”清玄又說。
然后對蕭黎道:“我們走吧。”
蕭黎拿出了兩萬五千兩銀票,這是之前答應那年的。
“劍我拿走了,這銀票你收下吧。”兩萬五千兩能買到玄劍,還真是大賺。
本就窮苦家庭,蕭黎也不想他們吃大虧。
“這錢我不能要,只要跟你說好了的,只要你們治好了我爹,這劍就送你們。”年拒絕。
“拿著,給你爹買點營養品補補子。”蕭黎將銀票強行塞到他的手中。
“這也實在是太多了!我們一輩子都花不完。”年說。
隨后,從兩萬五千兩銀票之中,拿了一萬兩,剩下的一萬五千兩,又還給了蕭黎。
見如此,蕭黎也不矯。
然后便與清玄道人,離開了石屋。
“爹,你好些了沒啊?”年回到床邊,問他父親言五。
“好……好多了……真的……好了許多。”
“這位道長,他,應該是真的可以治我的病。”
“這些年,爹看過那麼多大夫,只有他,一眼就看出,我的病,因何而生。”
……
外面,天已黑。
蕭黎與清玄道人已經上了青大鳥,翱翔于夜空之中。
“那個人,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弄得這病?”蕭黎終于將心中這個疑問了出來。
“墓。”清玄老道說。
“墓?”蕭黎一驚。
“他應該是個盜墓賊,常年游走那種地方,染了墓中的邪氣,導致中邪。”
“原來如此!”蕭黎恍然。
難怪清玄老道說他,不是個老實人。
“還有你手里這東西,應該也是那種地方挖出來的。”清玄老道指了指他懷中的劍匣。
“上面還有那些邪氣在。”
不過,蕭黎可不管這劍匣是哪里來的。
只要里面那把真真實實的玄劍,只要可以提升自己的劍之力。
那就夠了!
其他的,不想再管。
青鳥飛落天衡山。
蕭黎一眼見到,下方山口,一道小小的影站在那里,看著有些孤零零的。
正是妹妹蕭櫻。
,一直站在這里,等著哥哥回來。
“哥~”見到青鳥,蕭櫻頓朝著夜空一聲大喊。
青鳥快落地之際,蕭黎頭上黑帽往后一翻,出真容,一,直接飛縱而下,落在了妹妹前。
“哥,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啊?”蕭櫻嘟著小說。
“這麼晚才回來,人家都擔心死你了。”
蕭黎了的頭,“冰糖葫蘆吃了沒?”
下午青鳥飛回來接清玄老道的時候,購買的資,都讓它先帶了回來。
“吃了。”蕭櫻乖巧地點點頭。
“不過小野哥哥,搶了櫻兒三顆冰糖葫蘆。但櫻兒還有,嘿嘿。櫻兒把剩下的冰糖葫蘆,都給藏起來了。”
蕭黎一共給妹妹買了十串。
蕭黎一笑。
那個野人,除了吃生以外,現在還會吃冰糖葫蘆了?
蕭黎跟妹妹回到那個簡陋的石,先拿出了那柄青劍。
“錚!”青劍一,一道劍之力瞬間沖了他的劍丹。
“呯!”青劍,應聲而斷。
之后,蕭黎又打開了那個劍匣。
劍匣之,那把藍的劍再一次出現在視線之中。
藍粼粼,猶如水波般在流。
“哇,這把劍好啊。”著這劍,蕭櫻都不由地呼道。
不過,這把劍就算再,接下來,也得要沒了。
將藍之劍拿起,應著他的劍之力。
下一刻,蕭黎心念一。
“錚!”一陣劍,又而震響。
這一刻,一磅礴劍力從藍劍之中沖出,狠狠地沖向他的劍丹。
蕭黎還是第一次到,這麼猛烈的劍力,如此兇猛地沖向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