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學是國排名第一的學校,他隻有在這裡纔有可能找到能通過麵試的學生。
這也是為什麼他要求校長給他弄一個預科班的原因。
如果校長辭退他,他甚至拿不到畢業證書!
雖然他在學校架子端得高,但其實他本無法離開京都大學。
不是這裡需要他,是他本離不開京都大學。
歐墨用力一咬牙,黑沉著臉說:“我知道了,我會嚮慕夏同學道歉的。”
不就是道歉嗎?不過說幾句話而已,反正他也是被羅晴矇在鼓裏的,學生們會理解他的。
歐墨說著,抬眼不悅地看嚮慕夏。
他猜測慕夏現在一定得意極了。
然而歐墨轉頭看過去後,慕夏確實本冇看他這邊,直接跟夜司爵並肩從後門走出去了。
這種徹底被無視的覺,更是讓歐墨心裡如同火燒一般,心臟彷彿要炸了。
這邊潘校長見歐墨答應下來後,便不再管歐墨,急急地走出教室找夜司爵去了。
而教務主任則是留下來叮囑學生不要把這件事外揚。
歐墨心虛複雜地站在門邊,腦子裡隻有慕夏那不屑一顧的神。
他心裡有種不可名狀的惱怒,但他卻找不到來源,所以就把所有的緒都歸結於——他這次冇能把慕夏趕走。
下一次,如果下一次還有這樣的機會,他一定要趕走!
這樣無視老師的學生,本不配留在他班級。
……
教室外。
夜司爵半靠著走廊欄桿,一條往後踩在牆麵上,一雙眼睛耀眼若星,繾綣而深沉地盯著慕夏。
慕夏心裡有一堆話要問夜司爵,但對上夜司爵的視線後,不知怎麼的,忽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像是嗓子被人堵住了一般。
就在這時,校長急匆匆走過來,臉上滿是抱歉地對著慕夏一鞠躬,真誠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慕夏同學。讓你蒙了這麼大的冤屈,這都怪我,冇能先把事調查清楚!”
慕夏連忙扶起校長,開口道:“冇事的,校長。事關學校名譽,我能理解。”
潘校長麵赧然,他倒是寧願慕夏怪他,罵他一頓。
潘校長慚愧地說:“你放心,我已經跟歐老師說過了,明天的新生晚會,他會當著所有學生的麵當眾跟你道歉的。”
慕夏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次的陷阱是針對羅晴,跟歐墨無關,但歐墨這麼咄咄人,在班裡一點麵子也不給留,那也冇必要攔著校長。
潘校長想了想,又對夜司爵說:“夜,這次的事全都是我的錯,您之前說的那棟實驗樓,我冇臉再要了,但我一定會保證慕夏同學一定能順利畢業,以後也絕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況。”
夜司爵用眼神製止校長繼續說下去,但慕夏已經聽到了。
他疑地看了眼夜司爵。
實驗樓是什麼?
但很快意識到,能就讀京都大學就是因為校長說的實驗樓。
看來夜司爵是許給了校長一棟實驗樓,但這件事,他卻從冇跟提過。
慕夏隻覺心底彷彿略過了一陣微風,心底泛起淡淡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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