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寂坐在書房煙,元前說:
「爺,門外的那些記者看著真煩人,要不要清理了?」
贏寂說:「不用。」
元前又小心翼翼的說:「爺,咱們贏家的票又跌了。」
贏寂蹙蹙眉頭,不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人類是群居,也在人,敗也在人!
公憤是很危險的,很明顯,他們贏家現在就是引起了公憤。
元前嘟囔,「現在的人也真是愚昧,憑什麼因為兇上的指紋就認定了是殺的人?而且現在兇是怎麼被王嫂拿出去的,都已經告訴公眾了,他們竟然還不信。」
贏寂知道,這都是仇富心理在作怪。
現在要想挽回損失,就只能儘快找到兇手,讓眾人心服口服。
贏寂的電話又響了,這次是贏申打來的,贏寂當然知道他要說什麼,就劃開接聽鍵說:
「爺爺,怎麼還沒睡?」
贏申說:「事鬧的這麼大,我倒是想睡,能睡的著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贏寂說:「有人要通過對付我們贏家。」
贏申很生氣的說:「知道是誰嗎?」
贏寂直接回,「不知道。」
他想到了徐文峰,但是沒有證據。
贏申又說:「這可怎麼辦?咱們贏家的票越跌越低,按照這個頻率,要不了幾天咱們贏家就破產了!」
贏寂倒是不在乎這個,贏家這輩子都不可能破產,單單一個非城的項目,就能抵住十個贏家的資產。
他在意的是李。
引起了公憤,是他都無能為力的事,李最近這段時間,肯定不能外出了,要被困在家裡。
「爺爺,這事兒的給我,我會儘快解決,你別心了。」
「唉!」贏申嘆了口氣,「我倒是不想心,可是我……」
贏寂說:「贏家不會出事兒的!」
于慧蘭的聲音傳來,「小呢?肯定沒經歷過這種事兒,現在是不是嚇壞了啊?!可憐的孩子!」
贏寂說:「我斷了與外界的聯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現在還很快樂,也不用擔心。」
「……」
贏寂跟于慧蘭和贏申又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他直接關機了。
他對元前說:「不管是誰打電話過來,就說我和一切都好,不用擔心。」
元前點頭,「好。」
贏寂直接去了臥室,房門剛剛打開就傳來了李咯咯的笑聲。
穿著棉質睡躺在床上看電視劇,兩條小兒翹著,晃著,看樣子很開心。
贏寂是煩心事兒一堆,可是看見李,不悅瞬間消失不見。
他了外套走過去,趴在上,「看什麼呢這麼高興?」
李說:「畫片,笑死我了。」
贏寂摟著,盯著艾派德看,看了一會兒他說:「你先看著,我去沖個澡。」
「嗯嗯。」
贏寂去沖了澡之後,掀開被子上床,摟著李一起看畫片,有說有笑。
外面都快炸鍋了,在外人看來,別墅里的這對肯定在痛哭流涕,誰也不會想到,兩人的小日子照樣過的滋滋。
兩人刷劇刷到凌晨兩點多鐘,第二天早晨李自然是起不來。
贏寂是被敲門聲吵醒的,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早晨七點。
明顯沒睡太好,他蹙蹙眉頭。
可是看到邊的小人,他立馬又揚起角笑了笑,掀開被子下床,又躡手躡腳的給李蓋好被子,一個人去了衛生間洗漱,然後穿好服下了樓。
元前說:「爺,那幾個綁架王嫂兒的人抓到了,他們只承認綁架,並不承認見了什麼水果刀,何嘗也排查了一番,這幾個人跟兇殺案也應該沒有關係。」
贏寂蹙眉,「排查王嫂邊的人了嗎?」
元前回,「王嫂邊的人正在排查,暫時還沒消息,元左昨天晚上也調了王嫂那天離開別墅以後的監控水果刀大概是掉在中原路,但是那段路上沒有監控,所以看不出來那刀子到底是被什麼人撿走了。元左還正在排查那個時間點從那段路上經過的人。」
贏寂:「……」
元前又說:「爺,咱們贏家的票馬上就要跌破紅線了。」
贏寂沉默了半晌說:「何嘗那邊有消息嗎?」
元前說:「有,他今天打電話了,這個案子他親自負責,但是他好像也遇到了瓶頸,暫時查不出來什麼,他說正在尋找他師傅的足跡,希能找到。」
「他師傅?誰?」
元前說:「就是咱們京都的神人,破案高手,安仁老前輩,但是他已經消失二十多年了,外界都說他說不定早就死了,畢竟這麼多年都沒消息了。」
贏寂剛要說什麼,元前突然接到一通電話。
幾分鐘他急匆匆的對贏寂說:
「爺,我們排查王嫂邊的人,發現他的鄰居很可疑,王嫂丈夫去世的早,那個人他妻子也去世的早,他們算是投意合,兩人商量等到孩子上大學了再公布,可是最近那人染上了賭癮,據說欠了外面三十多萬!
綁架王嫂的兒很可能跟他有關係,而且元左也排查了中原路的行人,發現王嫂丟失水果刀的那段時間,這個人出現過中原路,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這個人失蹤了!」
贏寂掀著眼皮子看向元前,「失蹤了?」
元前點頭,「對,生不見人死不見的狀態,何嘗在找他,我也讓我們的人在找。」
贏寂又沉默了半晌,若有所思。
網上熱熱鬧鬧,贏寂跟李一直在家裡待了三天。
第三天的時候李說:「今天該給姜爺爺施針了,你有沒有想到辦法?咱們要怎麼去找姜爺爺?」
贏寂說:「我們不去,姜爺爺會來。」
李說:「明正大的來?那慕新元要是知道了怎麼辦?」
贏寂說:「他知道也不會懷疑,我有辦法。」
不管什麼事,都是把雙刃劍,有弊也有利。
就像是這個兇殺案,雖然看上去全是弊,可也提供了姜致遠明正大來找贏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