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的話雖然聽起來有道理的,但我還是半信半疑。不過,眼下我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看秦公子那麼淡定,我也就勉強把心收到肚子里了。
秦公子的傷好得很快,刀口雖然深的,可是每天換藥換紗布的時候都覺在好轉。大概是因為我照料得也比較盡心,居然也沒有發炎化膿,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我跟他在家里廝混了幾天,我猜黃嬸和保姆肯定已經發現了異樣,畢竟我天天躲在屋里,飯量又“漲”了那麼多,很多細節都瞞不過去的。也許是他們自己也覺得直接撞見是很尷尬的,即使秦公子都懶得特意避人,但也并沒有被人撞見過,黃嬸也沒有跟我提起這件事。
我索也不像一開始那麼小心翼翼,大大方方地替他買了一堆服和日用品回來,放在我自己的臥室里。
待了幾天,我覺得我要是再裝病下去,梅姐那邊真的沒法待了,所以我還是打算去飛娛那邊看看。
我剛準備出門,沒想到就有人來找我,說豹三爺那邊又我過去。
三爺的人來了,秦公子還是不能太放肆了,我趕把他藏進臥室。
黃嬸沒在屋里,那來的人有些面生。我詫異,“三爺你們來的麼,可知道是什麼事?”
那人答道:“是,三爺沒說,只知道是有幾位客人來了。”
上一次是秦揚,這一次不知道又有什麼客人要來。豹三爺邊的人不,我認不全,每次派過來也不是固定的人。他們開的車我認得,的確是豹三爺經常用來接我的,所以我也沒有多想,跟他們出去了。
車子開到半路,我忽然發現這不是去湞街的。
我連忙問道:“這是要去哪里?”
“去大東洋,三爺帶客人在那邊。”一個保鏢回答我。
大東洋是陸家名下的一家酒吧,我知道這麼個地方,但是沒去看過。豹三爺平時見一些有份的客人談一些比較正式的事才會選擇在湞街陸家大宅的東樓,平時請客人喝酒娛樂都是在大東洋。
豹三爺手下黑社會勢力不小,大東洋開設的時間也幾乎是整個省城里歷史最悠久的,有二十多年了。即使新開的酒吧和娛樂城層出不窮,但大東洋始終都屹立不倒,并且整的裝修風格依然保持著二十多年前的樣子,頗有一點年代氣息,名字也有時代,在一片裝修浮華靡麗的酒吧夜場中顯得有點另類。
但這并不妨礙大東洋的人氣始終居高不下。豹三爺是個傳奇人,雖然在大東洋不一定能見得到豹三爺,但是依然有許多慕名而來的客人要在大東洋看看表演,打發一晚上的時間。
自從陸耀恒和周啟文這兩個左膀右臂的人漸漸長大,豹三爺這幾年來已經開始慢慢放手了。現在大東洋的主要管理人其實是陸耀恒,豹三爺自己只是時不時地去看看,稍加指點。
大東洋離湞街有點距離,車子開了好一會兒才到,三個有些暗淡的金字立在頂上,莫名地給人一種舊上海十里洋場的覺,仿佛里面應該飄出《夜上海》之類的歌才應景。
我在幾個保鏢的引領下走進去。剛走進大廳,就有些愣神。
裝潢雖然不太一樣,但是大東洋的格局很眼,我幾乎能準確地找到哪里是表演的舞臺,哪里是歌們的化妝間,哪里是洗手間,以及不同檔次的包間都在哪里。
和我生活了十幾年的芭比士多很像,很像。
葉老虎的芭比士多肯定比大東洋建的要晚,而且既然他當年和項采薇很的話,那麼肯定沒理由不認識豹三爺。也就是說,芭比士多肯定就是仿照大東洋的格局來的,只不過后來的很多年里,芭比士多又按照葉老虎的喜好來重新裝潢過,變得更加俗氣和浮華。
走進大廳以后,有一個服務員小姐走過來,問道:“是葉小姐嗎?這邊請。”
幾個保鏢沒有跟著我一起進來,我于是跟著那個服務員小姐,把我帶進了一間頭等包房。
里面空無一人。
我詫異:“三爺到底要我見誰?”
服務員微微頷首,“好像是要見一位大導演,商量一個電視劇的事吧。那位導演和三爺還在路上,葉小姐稍等片刻。”
“見導演,我什麼不是飛娛那邊安排,三爺來摻和什麼?”
我可不知道豹三爺還跟什麼導演有。
服務員遲疑了片刻,有點委屈,支支吾吾道:“這個……我們這些底下人也不清楚,葉小姐還是等著三爺來了問他吧。”
我也知道像這種小小的服務員,未必能知道多事,只好在沙發里坐下,把墻上的電視屏幕打開,先隨便點幾首歌聽個原唱音樂。
服務員又問道:“葉小姐喝點什麼,咖啡,果,還是紅酒?”
我問:“有茶麼?”
想了想,“有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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