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朋友正直善良,我不想因為他幫了我,由于我,導致你跟他翻臉。”
馮初一度懷疑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正直善良,誰?姚牧嗎?”
點了點頭。如果那天幫了的人姚牧,那就是姚牧吧。
馮初瞠目結舌,如果姚牧聽見有人這樣評價自己,怕是覺得不可思議之后失聲大笑。
不過媳婦兒說得都對,他也就沒反駁。
只是憾啊,媳婦兒沒有前世的記憶,不然一定會后悔自己給姚牧這樣的評價。
自那一日的雨中擁吻過后,都看起來沒打采的,仿佛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致。
他每日從宮里回來,瞧見如同霜打的茄子,不知道這的心思里,又藏了幾分不為人知的鈍重。
瞧見在院子里曬服,故意擋在的前面。
也視而不見,直接繞道走。
“你總躲著我做甚?”
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兩個人都已經做了更親的事了,按照正常發展,關系也還更融洽才對。
這態度,明顯不對勁啊。
“沒……沒躲。”低著頭,說話時都有幾分結,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其實很想問問他,自己作為一個姑娘家,白白的就被他吻了,他不對自己負責麼。
可是轉念一想,想道德綁架他,著他娶自己的樣子很丑。
既然不想說,自己也就沒有繼續問。他不想強迫。他是偏執的男人,但為了,在努力變得溫。
“我帶你出去走走。”
來京城這麼久了,難得他發發善心,不允許出去玩,還愿意帶一塊去。
自然是愿意的,小孩對繁華的京城也是充滿了好奇心。
而且也愿意跟他待在一起,至于去哪里,沒有問,跟在他后就好。
馬車一路疾馳,到了京城外的一座道館里。
他知道干爹難得回來一趟,自然不愿意錯過這個帶媳婦兒見父母的機會。
上輩子,他一直憾沒能帶小嫵見干爹一面,這輩子也算了卻了這樁心愿。
頭一遭到道館來,本不是有信仰之人,不知道他葫蘆里賣得什麼藥。
只輕聲問了句:“你信道麼?”
“不。”前一世,我只信自己。以后,我只信我夫人。
不再說話,在一陣焚香繚繞間,同他梯級而上。
小道在側,同他打些招呼:“馮爺真有孝心,孟祖昨日才回來,您今兒就到了。”
馮初笑笑不說話,順便將這些小道又盯了一番。
“也夠孟祖忙的了,昨天才來了不徒弟,陪著說話到天亮,才睡下不久……”小道沒再繼續說下去,恐馮爺誤會自己話里有話。
馮初不有順風耳,還有火眼金睛,能照出妖魔。
瞧著小道一副無城府,只想結,沒有那麼深的算計,也就沒計較太多,給了賞錢,便帶小嫵進去了。
他知道吵醒干爹睡覺不好,但他忍不住帶媳婦兒過來炫耀,就當這一次不孝子罷。
徹底被蒙在鼓里的小嫵,尚且未弄懂發生了什麼,就瞧見他站在門外叩了叩門。
突然有點張,因為不知道即將面對何人,只是莫名而來的迫。
意識到媳婦兒的張,一把牽住了的小手手,安道:“別怕。”
被他拉著手,心跳的更快了。連回握都不敢,只得僵直脊背。
他又何嘗不是,握著的掌心都微微發燙起來。
媳婦兒的手真,腰也。就該是被好好捧在手心里呵護的,而不是為了誰去殺戮。
“這……”用另一只手指悄悄指了指門里:“這里頭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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