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了嗎？”龍鈺將楚楚抱在懷里，雙眼閉，渾得筆直，心跳得幾乎要從膛里直接飛出來。

太難為了。

他這輩子都沒想過，他能做出這樣的事。

而楚楚這個壞壞的小丫頭卻一邊趴在龍鈺口，一邊笑著抬頭：“鈺哥哥，你怎麼都不看我一眼？”

“你說呢？”龍鈺難得沒好氣地回答，那呼出的氣也帶著幾乎可以灼燒一切的溫度。

他這輩子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對待敵人手起刀落，從沒有怕過任何事。

可現在，他卻連眼睛都不敢睜一下。

楚楚不由在心里壞壞一笑。

既然不看，那可就怪不得做壞事了。

想到此，眸一聚，一把用剛學到的招式對著毫無防備的龍鈺使了出來。

龍鈺臉一變，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被推倒在了床上，并且，被楚楚到了子底下。

“楚楚，你……”

“鈺哥哥，我最近學的功夫還不錯吧？”楚楚得意一笑，“看，都能把你掀翻呢！”

“你……真是……”龍鈺一愣，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大家教你功夫是讓你去對付壞人的，不是用來對付我的。”

“可是我覺得，你最難對付多了。”楚楚一撅，“你說，我如果不這樣對你，你什麼時候愿意和我親近？”

龍鈺一愣，當即紅著臉道：“房花燭夜。”

“為什麼？”楚楚執拗地詢問。

“因為那樣，才是對你最大的尊重！”龍鈺執拗地回答。

楚楚一怔，接著，忽然一癟道：“可是我覺得，我這樣在你面前，你卻拒絕我，才是最大的不尊重。”

龍鈺一噎，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好言相勸道：“楚楚，你別這樣，如果我們真的做了什麼，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

“我不在乎。”楚楚眸一聚，直直地看向他，“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你，有多人在背后嘲笑過我你知道嗎？如果我在乎，我早就放棄了。我只在乎你怎麼看我，是不是也像他們一樣，覺得我追逐你的樣子很難堪。”

龍鈺的心驟然一痛，頓時想到這些年來楚楚為他所付出的一切，立即溫而堅定的說道：“我從沒有這麼認為，甚至，我謝你一直我，從沒想過放棄我。”

“那就給我這份熱烈的一次回應好嗎？讓我看到你也可以為了我，不顧世俗，不在意流言蜚語，也像我想擁有你一樣，想擁有我。”楚楚目灼灼，滿眼都是期待。

龍鈺的雙手終是悄然握，一雙眼地盯著：“楚楚，你想好了？”

“嗯，十年前就想好了。”楚楚堅定回應。

龍鈺瞳孔一，終是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住楚楚的腰，反客為主地欺于其上。

而后低下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床幔灑落，里面人影綽綽。

只聽到約傳來龍鈺溫又忍的聲音：“疼了告訴我，我會停下來。”

然后，就是楚楚的暴躁發言：“別墨跡，我不怕。”

……

窗外，風起云涌，突然下起瓢潑大雨。

屋，浪洶涌，一浪高過一浪。

不知過了多久，屋才平靜下來，只余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

龍鈺輕吻著楚楚的額頭，作極盡溫。

楚楚臉頰紅潤，大眼睛如蒙著一層水霧，就像那剛剛長的蘋果，看上去格外可口，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擷。

所以，剛剛平靜下來的龍玉只看了一眼，又覺得蠢蠢，趕翻而下，將被子細心地為楚楚蓋住。

而楚楚卻呲溜一下，直接鉆到他的懷里，并且仰頭朝他看去：“鈺哥哥，我剛剛的表現……是不是不夠好？”

龍鈺一愣，臉上詭異的一紅：“怎麼問這種問題？”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楚楚抿了抿，小聲說道，“擔心自己第一次，讓你不滿意。”

龍鈺被說得又臉上發熱，又哭笑不得，只能一邊理著額前凌的發，一邊寵溺開口：“傻瓜，大家都是第一次，誰能嫌棄誰？”

“什麼？”楚楚當即愣住，“鈺哥哥，你以前沒有這樣過？”

龍鈺眉頭一擰：“當然沒有，我既沒娶妻，又沒納妾，和誰這樣？”

楚楚的眼中頓時冒出驚喜：“我還以為所有的男人都會找人隨時滿足自己，尤其是你們這種份高的人，聽說，大戶人家很多爺十幾歲就有通房丫頭了，鈺哥哥你都已經二十五了耶。”

龍鈺雙眼一瞇，半開玩笑道：“你這是嫌棄鈺哥哥年紀大了？”

“不是不是。”楚楚連忙搖頭，“我是真的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多年守如玉，嘻嘻。”

“傻瓜。”龍鈺眸溫，語氣卻格外堅定，“在我心里，這種事只能和喜歡的人做，否則，和那些被支配的禽有什麼區別？”

楚楚眼前一亮：“鈺哥哥，你真好。”

“你也很好。”龍鈺溫著，氣氛無限好。

然后，他就聽到楚楚來了讓他險些吐的一句：“鈺哥哥，那你以前想要的時候，怎麼辦？”

龍鈺渾都像被火燃，當即又惱又道：“你怎麼問這種問題？”

楚楚眨了眨眼：“我們現在都是最親的人了，難道還有什麼問題不能問嗎？”

龍鈺一噎，但這種問題讓他怎麼好意思回答？

然而，看著楚楚一臉期待的大眼睛，終是低聲開口：“我大部分時間都為其他事所累，沒空想這些，如果實在……咳，那就忍過去或者沖涼水澡。”

楚楚狠狠一怔：“那也太可憐了吧，不行，我要補償你！鈺哥哥，我們再來一次吧！”

龍鈺更是既無語又無奈，只能小聲問道：“你不疼嗎？”

“又不是一直疼。”楚楚撇撇，很無所謂。

龍鈺深呼一口氣：“那你不累？明天還要行呢。”

“的人又不是我，我累什麼？”楚楚眉頭一揚，大大咧咧說的。

“你……”龍鈺臉紅的快要滴，“你這丫頭，怎麼什麼都敢說？”

楚楚角一揚：“我不敢說，我還敢做呢。”

龍鈺一愣，接著，就覺楚楚被子里的手在慢慢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