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紗氣得一把回手來,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懶得再看徐正庭一眼。
徐正庭將帕子收了起來,隨后抬腳走到邊,垂眸看,勾含笑:“可吃飽了?”
“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麼吃。”
“那你隨我去一個地方。”
“不去!”顧青紗起就要走,但被徐正庭一把拉住。
他手上使勁,輕輕一拉,顧青紗就一頭扎進他的懷里。
兩人高相差有點大,一頭扎進來,額頭一下子磕到了他的膛,徐正庭常年在軍營,一腱子,就這麼磕上來,的皮頓時就紅了一塊。
雖說顧青紗不是個矯的,但好歹也是個的姑娘,立馬疼得抬手捂住了額頭,里哼唧道:“疼死我了。”
徐正庭忙松開原本拉著胳膊的手,想檢查的傷勢,可一低頭就見姑娘紅著眼眶又委屈又傷的模樣,心頭頓時就得一塌糊涂。
他低聲哄著:“都是我的錯,你別哭。”
這若是在別人面前,哪怕是在自己親爹顧厚山面前,顧青紗也沒這麼弱矯,但不知為何,一頭扎進徐正庭懷里的那一刻,那心頭的委屈就像是發洪水,本攔不住。
眼眶一紅,就哭了。
哭得的時候,還嫌棄自己的,一個勁兒的抹淚,將眼眶子得更紅了。
心疼得徐正庭再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一把將抱在了懷里。
兩人在一起。
雖說之前兩人也抱過,一次是顧青紗為了躲人躲進他的披風下,兩人挨得極近,也不算抱,充其量占了他的便宜。
另外一次就是被母鹿追得無路可逃,他及時出手相救,抱著上了屋頂,但后來兩人不歡而散。
前兩次,本不能稱之為真正意義上的抱抱。
被徐正庭抱在懷里的顧青紗,臉在他的心口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鼻端縈繞著他上特有的松木之氣,心頭一,也不哭了,手也不控制地抱住了對方的腰。
這一抱,才發現徐正庭的腰細的,于是,忍不住又了一把......
頭頂傳來男人低沉含笑的嗓音:“你在做什麼?”
顧青紗不要臉地回:“你能抱我,我不能你?”
“我雖抱著你,但毫無逾矩之舉。”
顧青紗不服氣地從他懷里抬頭,一雙剛被眼淚洗過的大眼睛,清亮又清。
一邊地抱著他,一邊脆聲聲地反駁:“抱了就是逾矩,抱了你就是在耍流氓。”
徐正庭:“......”
見他一臉無奈又無話可說地看著,顧青紗突然就開心起來。
咧開角,笑得一臉明:“我說得對嗎?”
見笑了,徐正庭也跟著笑起來。
“我敢說不對?”
“當然不敢!”顧青紗那一個得意。
一開心就扭子,扭著扭著,就被徐正庭一把給摁住了。
他將摁在懷里,低頭,將臉埋進的頸窩,呼氣都是熱的。
顧青紗有點懵:“你怎麼了啦嘛。”
“你別!”
徐正庭的嗓音突然暗了幾分,嚇得顧青紗當真就不敢了。
看過話本子,知道這種況是為何?
只是,為何沒覺到?
話本子上都說,一般這種況下,主都會知點什麼,別說這樣那樣的不適,難道話本子上的東西不可信?
就在胡思想之際,原本將臉埋脖頸間的徐正庭突然抬頭看向。
那眼神.......黑得可怕。
“你在什麼?”
他問。
顧青紗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的小手在他上到。
呃.......
忙收回手來,正要開口解釋,徐正庭卻一把將推到一旁的墻壁上,隨后不待反應過來,整個人就這麼欺上來,低頭就親了上來。
被親上的那一刻,顧青紗傻眼了。
怎麼說親就親?
不就是了......
反應有這麼大嗎?
但很快,就沉醉在其中。
因為發現,雖然徐正庭一點不擅長親親,但毫不妨礙反客為主,熱四溢地糾纏了上去。
這一親,就有點剎不住車。
直到敲門聲傳來,紅梨:“主子,徐大人的侍衛來了,說有事要找他。”
正親得難舍難分的二人,瞬間停了作。
徐正庭率先松開了顧青紗,顧青紗腳發,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嚇得他一把又將抱住,兩人又抱在了一起。
小臉紅撲撲的顧青紗看了一眼耳發紅的徐正庭一眼,恰好他也在看。
兩人對視一眼,徐正庭先害起來。
“我......”
顧青紗推了他一把,大大方方地道:“你先去忙。”
徐正庭沒走,而是依舊抱著,眸由最開始的害一點點變得認真起來。
他看著,低聲道:“待我回府,便和父母商量,上門議親。”
“這麼快嗎?”
顧青紗十分真誠,“可我還不想這麼早就嫁人。”
“先議親。”徐正庭抬手,將有點散的發輕輕地勾在的耳后,嗓音極其溫悅耳,“明年開春你就十七了,不早了。”
“哦,那我回去和爹爹娘親說一聲。”
徐正庭:“你先別說,待我母親去提這事,你是個姑娘,要矜持才是。”
“可我不矜持,他們都知道我不矜持。”顧青紗抬手,勾著他的脖頸,笑嘻嘻地道,“從今日起,你可是被本姑娘蓋了章,若是再敢招蜂引蝶,看我不滅了你!”
徐正庭無奈苦笑:“我何時做過那事?”
“話本子上說,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見一個一個,你日后若是......唔唔唔唔......你又親......”
使勁親了一下,徐正庭又懲罰地咬了一口,隨后警告出聲:“再說試試!”
......
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后,日漸升溫,已經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
如此同時,秦明月和徐景平親自找了人上門議親,顧厚山雖說有一百個不愿意,但也架不住閔煙煙的一句同意。
十六歲訂親,十八歲出嫁。
左相府與國公府結親,轟了整個大弶朝以及異域藩國,原本蠢蠢的番邦小國,也都徹底安靜下來。
一個顧厚山,一個徐景平,一文一武,無人能敵。
誰敢白白送人頭?
十九歲,顧青紗生下一個兒子,取名徐知淵,小名七寶。
二十五歲,顧青紗生下一個兒,取名徐知意,人徐小八。
后來,兩人到了耄耋之年,顧青紗想出去走走,徐正庭便陪著一路從京城到江南,游歷了大弶朝的大片國土,最后來到華。
這一日傍晚,兩人牽著手走在華大街上,正值春日,紅霞滿天的時候,顧青紗看到了一家店。
店的名字取得極其好聽,‘如意館’。
店里空無一人,可卻不由自主地抬腳走了過去,手掀開門簾,朝里看了一眼,腦子里突然閃過無數的畫面。
那些畫面就像是過往的回憶,一幅幅一幀幀,都是的影子。
不由回頭,看著站在不遠的徐正庭。
他一黑錦,站在那里,高大拔,依舊是一不茍板板正正的模樣。
仿佛又回到年輕時的模樣。
不由揚起角,笑著他:“大人。”
聲音婉如十八九的,那張已經染了細紋的臉,仿佛一瞬間又變那個艷人的模樣......
(去年的11月5號至今,將近一年時間,徐大人和如意的故事落幕啦。
首先謝家人們一年來的支持和喜,這是我來番茄的第一本書,很開心能得到大家的喜歡,果凍滿心激。
徐大人和如意的故事結束了,有一個新的故事要開始了,我們來日方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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