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因為確定了關系,張顯得格外興,一連喝了好幾杯酒。如果沒有陸森勸著,恐怕喝不了五分鐘就要醉了。
酒上了頭,話也自然而然地說出口。
“小如,謝謝你。如果當初不是你開的那個玩笑,我可能都沒有勇氣對陸老師表白,你真是個小福星。”
張雙頰通紅,眼睛水潤,明顯是有些醉了。
慕綰綰對張說的話不明所以,傅小如倒是樂呵呵的,還舉起可樂裝作紅酒的樣子,和張杯。
傅小雨看見哥哥的作,也從慕綰綰上爬下來,手要抓。
只是剛從醫院出來,傷還沒好全,慕綰綰只能跟了。
誰知傅小雨自己一點都不怕,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張的邊,直接抱住了張的小。
張了傅小雨的頭,傅小雨也不反抗,張只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我也好想要一個兒呀,真的好可。”張說著說著,就用帶水的眸子看向了陸森。
若是在平時,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可是這時候喝醉了,也就直接地將自己的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陸森剛習慣地想出笑容,卻突然意識到,張才二十幾歲,自己已經三十出頭了。
張對他興許只是一時的迷,等到熱退卻,這段能否維持還說不定,何談結婚生子?
陸森承認自己是個膽小的人,不敢給出肯定的答復,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小雨確實很可。”
張上不說,但心里卻早已將和陸森結婚提上了日程——是真心喜歡陸森的。
如果可以的話,甚至希明天就能快進到雙方見父母。
只可惜陸森只剩下母親,而的家人,更是不知如今人在何……
飯局只是簡單地吃吃飯,聊了兩句,就因為張喝醉而結束了。
而回去的路上,傅小雨一直不安分,慕綰綰管不住,就由著鬧。
結果傅小雨還真不需要慕綰綰了,自己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就從大門口跑到了屋子里。
這讓慕綰綰和傅時寒都有幾分驚奇。
傅小雨之前雖然能走,但還遠沒有這麼穩當,該不會是之前自己摔了那一傷,也誤打誤撞,徹底學會了走路吧?
“你說,我們是不是該給小雨一個兒園了?”慕綰綰抱著已經累得睡過去的傅小雨,抬起頭看向了傅時寒。
“是該早點準備了。”
傅時寒說完這句話頓了一下。
之前傅小如要上兒園的時候,他們也是這麼早就開始準備的,但后來還是發生了那麼多的事,甚至一度讓傅小如活潑的格變得沉悶了不。
一想到這里,傅時寒就擔心傅小雨會不會也遭遇和傅小如一樣的事。
“你說,我們自己投資建設一個福利兒園怎麼樣?”
“可以當做是一個福利兒園,不收錢,但學校里面的氛圍一定要好。這樣讓小雨進去學習,我們也可以放心一點。”
傅時寒能提出這種想法,慕綰綰自然是沒有異議的。
“既然如此,那時間就有點迫了,我們這幾天就去看地。”
傅時寒很快就讓人找到了附近適合用來建兒園的地皮,和慕綰綰商量之后找到了最合適的那一塊。
那塊地方是一個老舊居民樓,早就準備要拆遷了,傅時寒讓人將那塊的舊居民樓全部買下,給出的價格也很是優渥,但還是有一戶人家不愿意搬。
就這樣讓人磨了幾天之后,慕綰綰二人還是決定親自去和他們商量。
“你可以直接說,多錢,你才愿意讓出你家的房子?”
傅時寒看著眼前的男人,出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男人想也不想,“三千萬。”
按理來說,他們這棟居民樓已經破的不能再破了,本沒有人會愿意買,傅時寒給個五十萬就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而傅時寒原來給這棟人家留的最大的底線,也就是二百萬,但他沒有想到,居然還真有人敢漫天要價。
“不行!你們這算是訛詐!”
慕綰綰扶著桌子站了起來,懾人的眼神讓人看了心悸,但男人還是一口咬死,“三千萬就三千萬,一分我們都不讓!”
這樁談話最終不歡而散。
但沒法直接下手,他們還可以曲線救國。
傅時寒讓人打聽之后,才知道,那棟房子的產權證實際上在一個老人手上,而那天和他們談話的其實是那個老人的兒子。
既然產權證不在老人兒子的手上,那就好下手了。
慕綰綰二人又去了那棟房子一趟,果不其然撞上了老人。
“你找誰?”
老人的眼有些黯淡,像是一點希都沒有的眼睛一樣,讓人看了就覺得他悲涼。
“請問,你是張許嗎?”
老人點點頭,眼神突然亮了起來,“是我?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是我兒讓你來找我的嗎?”
慕綰綰搖了搖頭之后,老人又相當失地坐回了原位,不冷不淡地問,“那你來找我是做什麼?”
慕綰綰猶豫了一番,還是決定直說,“我想找您買下這棟房子。”
老人的緒又陡然變得激了起來,“不行!我絕不同意!我的兒還沒回來,要是我搬家了,一定會找不到我的!”
“你給我滾,快給我滾!我是絕對不會賣房子的!”
老人看上去枯瘦如干柴,卻不知道是哪來的勁,生生地將慕綰綰推到了門口。
就連護著慕綰綰的傅時寒,也被他一起推著往外走。
老人兒子正好在這個時候回來,連忙攔住了老人,“爸,你怎麼又犯病了?”
“他們不是壞人,別手了。”
看到了兒子,老人就像是看到了一個可以告狀的人一樣,又憤怒又委屈的說,“他們要讓我搬家!讓我搬家的全是仇人!他們就是不想讓我等到囡囡啊!”
男人嘆了一口氣,將老人安置好,才出來向慕綰綰二人道歉。
“抱歉,我父親有些神志不清,這才失禮了。”
傅時寒看見男人禮貌的樣子,心里卻越發覺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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