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白服的人!”
“額……”
李叔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這有點假!
“這別院不干凈,有鬼。”
陸蕎很篤定,李叔有那麼點哭笑不得。
“夫人,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在這伺候大爺一年多了,怎麼什麼都沒看到?”
“麻繩專挑細斷,霍敬亭最弱,那些不干凈的東西都纏磨著他,你們自然看不到了。不然他怎麼到現在還病歪歪的?”
李叔不敢多言,這沒辦法說實話、“我是通周易八卦的,看風水看宅,算命求神問卜抓鬼捉妖的事兒我都會,這不干凈就要驅邪。”
陸蕎給了李叔一個你賺到了的表。
“我今天就開始做法,把這些不干凈的東西都弄出來。要是惡鬼太多我功力不夠,他們大肆胡鬧我也沒什麼辦法。我呢就是告訴你一聲,從今天起,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害怕,就是鬼。鬼不可怕,有時候人比鬼可怕得多!”
陸蕎說完掃了一眼門。
保證所有人都聽到了,然后回去作法了!
打開那供著祖師爺的房間,也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個養荷花的大水缸,里邊填滿了大米,更不知道從哪弄來小孩兒手腕那麼的香,陸蕎瘦的,扛著這麼一個兩米來高三四十斤的香東搖西晃,點燃后在大水缸里。
然后就磕頭,跪拜,燒紙錢,弄的院子里烏煙瘴氣。
仆人們都不干活了,在一邊圍觀看熱鬧。
別人家的夫人購拼做容,他們家大夫人不走尋常路,抓鬼辟邪跳大神!
果然是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一步登天了也不會、就干丟人現眼的事兒!
一邊看一邊嘲笑這新來的大夫人就是個神經病,神神叨叨的!
現在誰信這個啊,這不是胡鬧嗎?
折騰了一上午,還沒有停呢,這又開始念經。
李叔實在看不下去了,去找霍敬亭。
“大夫人胡鬧,家里干干凈凈的,不能任由大夫人這麼折騰,讓外人看去了丟了霍家的臉!”
霍敬亭斜靠在床頭,病懨懨的眼皮都懶得抬起來,捂著咳嗽。
接過李叔送上來的茶杯喝了一口。虛弱的搖了下頭、“我頭疼的很,管不了。隨便做什麼吧、”
“但這樣很丟人。”
霍敬亭猛地把茶杯丟到李叔腳邊、“李叔,這是霍家,是我的夫人,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而不是對我的夫人指手畫腳。”
霍敬亭冷冷的警告,李叔趕低頭,謙卑乖順的站好。
“是。”
李叔不敢再說什麼,出去了、霍敬亭也不咳嗽也不頭疼了,躺的更舒服一些。
陸蕎說了,我做什麼你都不要管!
霍敬亭做一個非常聽夫人話的好丈夫,一心裝病,不問俗事。
燒了一天的香,一直到天黑,陸蕎今天的做法才算結束。
臨睡前告訴李叔。
“今晚上讓人別隨便出來走,容易撞鬼。”
很鄭重其事的叮囑。
說完關門,進屋,很早的就關燈睡覺。
仆人們不當一回事,這裝神弄鬼的都是假的,誰看到過啊,怎麼可能有?大夫人就是神經病,不用信的。
這時間就到了后半夜,起風了,西北風吹電線,發出陣陣滲人的靜。
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有很大的聲響。
巡邏的兩個保安挨個院子的巡查,到二進院的時候,走廊下的燈突然閃了閃。
保安不經意的一掃,看到走廊上就多了一個穿白服的。披頭散發大白臉,眼睛那是倆大窟窿,正往外淌呢。
保安直接嚇尿了,嗷一聲慘,一個跑了一個暈死過去了!
有個仆人了,想起來廚房還有給主人燉的人參烏湯,爬起來就去吃。
正吃著呢,就聽到外邊的貓的很凄厲,罵罵咧咧的出去想把夜貓趕走,一腳門里一腳門外,突然從頭頂掉下一個人來,脖子上掛著一繩子懸在半空中,舌頭能有三尺長眼睛外凸七竅流!
這仆人一屁坐在地上,隨后嚇得四腳刨,奪路而逃。
東一聲慘,西一聲尖,睡下的仆人也都被驚醒了,紛紛穿服要出來。
剛要拉開門,就覺腳底下黏黏糊糊的,低頭一看,從門外往里正流著,殷紅的粘稠的。
這下誰都不敢出門了,抱在一起慘。
“李叔!李叔你快起來啊!”
有個仆人去拍李叔的門,李叔煩得要死。
“怎麼了?”
“鬧鬼了啊!李叔,你快出來啊!”
“都是假的!”
“不是啊,真的鬧鬼了啊!”
李叔氣急敗壞的披服開門,門口站著十多個,臉都嚇青了、爭先恐后的和李叔匯報,他們看到啥了,有多麼的恐怖、“嚇唬人的!都是人為,不信就去看看監控!”
李叔認為這就是大夫人搞的鬼。在這住了一年多怎麼都沒事,大夫人來了就有事了?
帶著一群人去監控室,滿院子哪哪都有監控攝像頭,誰干了啥清清楚楚。
就放到了那倆保安被嚇的地方,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顯示。
燈一閃,但是沒有滅,那個穿白服的真的是憑空突然出現。
李叔不死心的倒回去,再重新看了一遍,真的是憑空出現,明明一秒前哪里還沒人,就是燈閃了下,那白影就出現了!
廚房那也是,監控拍到廚房門外一秒前啥都沒有,吃的仆人一邁門檻,那吊死鬼就憑空出現了。
然后仆人跑了,這吊死鬼在院子里東飄西幾下,眨眼功夫又沒了!
所有人臉都白了,意識到這事兒不對!真的鬧鬼了!
李叔還是不信,把別院外面的監控也都調出來,看看有誰半夜潛進來!
獨棟的別墅,周圍都有監控的,可哪個攝像頭都沒有拍到有人進來、奇了怪了,沒有人裝神弄鬼,怎麼會集中發生靈異事件?
沒有外人,那就是部人員搞的鬼。
李叔眾人就想到了大夫人陸蕎。沒進門的時候一切都好,進了門這七八糟的就來了,肯定是干的!
李叔心頭火起,這死丫頭到底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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