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韞見桑眠這麼毫不掩飾地將自己的利用說出口,心裏不僅沒有覺得不開心,甚至覺得這樣的真的很可。
「關於那家公司,我已經在離婚協議上面答應給你了,但你這個恩也要還,等我醒來之後,就讓我為你最大的投資人,你想要做什麼就放心去做,剩下的都給我。但前提是,我們到時候還可以是朋友嗎?」
桑眠見陸時韞說的這麼認真,一點也不像是作假的模樣,甚至最後一句話還有一些卑微,這讓桑眠覺自己真的又見識到陸時韞的另一面。
雖然於景山說不要和有小三的男人繼續走下去,可如果是朋友的話,而且還是這種可以互相幫助的朋友,倒是不介意有一個。
勾起角點了點頭,笑容在底下更加明:
「當然。」
陸時韞煩躁的思緒,也因為的笑容,還有的那一句當然,也變得明朗起來,同樣跟著笑了起來。
只是他的笑,似乎藏著幾悲傷。
在知道自己的確實是桑眠治好之後,他心到了很大的衝擊,更多的應該是。
再加上和桑眠這麼多天的相,他發現上確實有很多閃點,這讓人很難不喜歡上。
尤其是在同樣都有恩的況下,陸時韞突然覺得激桑眠,比激桑楚讓他更加愉快。
他似乎察覺到自己對桑眠有一些不一樣的態度,可每次有這樣的想法一出現,他腦海里就會浮現出桑楚現在肚子裏還懷著他孩子的模樣。
不管是出於一個父親的責任,還是一個正常男人的道德問題,他似乎都沒有資格再喜歡桑眠了。
桑眠並不知道陸時韞心裏的小九九,見他已經把想說的說完了,便起打車離開。
但是在回到家裏時,在桑眠剛爬進自己的小房間里,陸時韞突然又一臉嚴肅的站在面前,神還是有些張:
「眠眠,我能不能再請你幫我一個忙?」
桑眠看著他眼裏流轉的,試探詢問:
「你是想要請我幫你治療你母親的?」
今天剛剛展現出自己可以治療雙的能力,而施慈正好也在椅上坐了很長時間,所以陸時韞這個時候開口請幫忙,估計和施慈有關。
陸時韞現在已經習慣了桑眠的聰明,見猜了出來,直接點頭:
「我媽當年突然從樓梯上摔下來,現在在椅上也坐了一年半的時間,如果真的有機會可以讓站起來的話,我不想放棄。」
說完,他便更加認真的看著桑眠:
「我知道做什麼事都是要等價換的,你想要什麼儘管說。」
桑眠抬頭看了眼陸時韞,覺得自己的形象好像變得有些需要利益就什麼都可以做的樣子,這讓有些不爽:
「我做事也是有底線的,也不是什麼東西在我這都可以用利益換,更何況,我想要的東西差不多已經得到了。」
陸時韞看著桑眠直接不理會自己去卸妝,這讓他下意識口而出:
「可是我媽當年是因為在樓梯口和你產生了爭執才摔下去的,於於理,你不是也應該幫忙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