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白襯衫,把袖子卷到手肘,手上拿著巾的雷斯聽到自己的崽這樣一說,張口溫道:“小蛋寶是不是喜歡這顆寶石啊!”
薄寂塵:“!!!!”
喜歡喜歡喜歡,它不喜歡。
這是他的他的他的。
這個茶香四溢的龍,是不是沒破殼之前,放在茶葉里煮過了,才會這麼茶!
姜蛋蛋指著最大最亮最閃的寶石的爪爪,相互,出口茶香濃郁:“也沒有很喜歡了,就是沒有見過,覺得好大,好漂亮,好閃,覺得爹地好富有啊!”
薄寂塵:“!!!!”
龍怎麼做好吃?
煎炸煮燉炸?
麻辣串串十三香?
雷斯把手上的巾,隨手放在了薄寂塵手上,從空間鈕中拿出一個小起子。
薄寂塵:“????”
干什麼干什麼啊?
親親這是要干什麼?
姜蛋蛋眨吧著黑漆漆的大眼睛,天真無邪的明知故問:“爸爸,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啊,看起來好好玩啊!”
“是一個小工!”雷斯了鞋子上床,把手中的小起子,往床頭那顆最大最亮最閃的寶石下一,再用力往上一撬,咔嚓一聲,寶石撬下來了。
薄寂塵:“!!!!”
那是他的寶石,他的小心肝,他的小寶貝。
為什麼要把他的小心肝撬掉?
這是親親給他上去,現在又給他撬下來?
蒼天呀,大地呀。
會消失嗎?
親親對他的消失了?
雷斯接住掉下來的寶石,遞給姜蛋蛋:“小蛋寶,送給你啦,這下你就擁有最大最亮最閃的寶石了!”
姜蛋蛋心頭小人在跳舞,面上依舊小茶茶,還不忘坑薄寂塵:“爸爸,這是爹地喜歡的寶石,送給小蛋寶,爹地不就沒有了嗎?”
薄寂塵:“!!!!”
逆子,逆子,逆子!
這絕對是個逆子。
深海人魚族大祭司怎麼求親的不是它!
如果求親的是它,立刻馬上就給他打包送過去。
真是氣死個龍,氣死個龍了!
“不能奪爹地的心頭好!”姜蛋蛋說著還不忘看磨的后槽牙,快要噴火的薄寂塵:“是不是,爹地!”
雷斯張口道:“這就算是你爹地的心頭好,送給他可的小蛋寶,他也是高興的,對不對,薄寂塵上將!”
薄寂塵能怎麼回答?
說不對?
說不高興?
他敢嗎?
他不敢,他今天還想上床呢。
薄寂塵著怒火濤濤,咬碎一口龍牙,扯出笑臉:“是,我高興,我樂意,送給可迷人的小蛋寶,我特高興!”
姜蛋蛋小眉頭一挑,出爪子接過那顆又大又閃又亮的寶石,化小甜寶,甜甜的笑:“謝謝爸爸,謝謝爹地。”
“不用客氣!”雷斯手了一把它的小腦袋,把撬寶石的小起子,遞給它:“這個床上所有的寶石,在屋子里所有的寶石,小蛋寶喜歡哪個,自己就撬哪個,不要傷著自己的小爪爪,爸爸去洗漱一下,回來陪小蛋寶好不好?”
薄寂塵:“????”
這一條臭龍喜歡哪個撬哪個?
這一屋子里的寶石,這一巢的寶石,都是親親千挑萬選送給他,他攢了幾十年的家當。
姜蛋蛋黑漆漆的眼睛蹭蹭亮,故意慢吞吞的接過小起子:“好的爸爸,謝謝爸爸,爸爸快去洗香香洗白白,小蛋寶在這里撬寶石等爸爸!”
雷斯對著自己的寶,心就是,聲音就是溫,忍不住的又親了一口,才向洗手間走去。
站在巢邊緣的薄寂塵瞬間就要去搶了姜蛋蛋手上的寶石和小起子,眼瞅著就要搶到。
不料,雷斯的聲音從洗手間的方向傳來:“薄寂塵上將,不準欺負小蛋寶,趕去洗澡了!”
薄寂塵頓時直接像霜打了的茄子,焉噠噠的。
姜蛋蛋一爪子拿著大寶石,一爪子拿著小起子,扭扭屁,扭扭腰,沖著薄寂塵囂張的笑,得意的笑。
小樣,跟它斗,現在知道這一屋子的寶石是誰的了吧?
薄寂塵使勁的用手指了它一下,用眼神警告了它一番。
等著,等著,回頭一定要問問人族的那個狐貍,讓他預言預言,推算推算,這只臭龍的命定之人是誰,只要推算出來,打包打包,絕對打包送走。
這不是傷龍啊,這簡直是在挖龍,喝龍。
一條龍,最大的就是啥?
不就是擁有一個伴,加一巢的布靈布靈寶石嘛!
薄寂塵吞著咬碎的龍牙,去外間洗漱去了。
用時45分鐘,里里外外洗的香噴噴,穿著睡袍進了屋,掀開床幔,高興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姜蛋蛋靠在他的枕頭上,小尾晃,后爪爪疊翹著,左前爪爪在雷斯手上。
姜蛋蛋看見它狗爹,立馬揚起最燦爛最甜的笑容,聲音又嗲又膩的喊:“爹地,爸爸磨龍爪爪好舒服啊!”
薄寂塵聽見自己磨牙的聲音了,他的待遇,沒了,親親以前只給他一個磨爪子,現在竟然給那條臭小龍磨爪爪。
真是要被氣死了,真是要被氣死了,真是要被氣死了!
雷斯拿著銼刀,輕的磨掉姜蛋蛋爪爪尖,爪爪旁邊的刺兒,頭都沒抬對薄寂塵道:“薄寂塵你要磨爪子嗎?”
“要的話,躺著排隊,給小蛋寶磨完,再給你磨!”
薄寂塵深吸了一口氣:“好的親親!”
一變兒,變了一個有姜蛋蛋三個,三個長的大青龍人,沒錯,薄寂塵變了一個大青龍人,脖子以下是龍,脖子以上是人頭,半拉不長的頭發中,長了兩只大犄角。
薄寂塵往姜蛋蛋后一躺,一大一小龍,一青一黑龍,在雷斯的眼中,特和諧,特可。
然而在兩條龍的眼中,彼此是彼此的眼中釘,中刺。
小的在想,老不的東西,扮老龍人,真是豬鼻子大蒜,裝像!
老的在想,小狗東西,擁有傳承記憶,在這里跟他爭寵,不知量力,該揍。
每一個龍爪子,磨好,上油,再掉,爪爪噌亮又鋒利,沒有爪爪尖,不用擔心攏爪子的時候爪爪尖攏到里,爪子旁邊的小倒刺兒,也沒了,不用擔心,倒刺一撕,流河。
姜蛋蛋兩個前爪爪磨好,又磨了兩個后爪爪,總共用時半小時,把4個爪爪全部磨好了。
磨好爪子的姜蛋蛋讓了位子,薄寂塵這一條大青龍過來了,出大青龍爪子,一爪子抵得過江蛋蛋4個爪子了。
薄寂塵正準備翹起后爪子,自家親親,給自己磨爪爪,就看見他的逆子姜蛋蛋在他的巢大床上,拿著小起子,上躥下跳的撬寶石。
薄寂塵差點一口老卡在嗓子眼,把自己卡過去。
他不斷的在心里默念,親生的,親生的,親生的。
親生個屁,這就是冤家,這就是仇家。
正當他想著一龍尾把他甩飛了的時候,雷斯看著姜蛋蛋撬了很多寶石,都堆在了他的腳邊,就問:“小蛋寶,爸爸給你一個空間鈕,裝寶石好不好?”
薄寂塵:“?????”
給它一個空間扭裝寶石?
親親為一國的陛下,他的空間鈕平均500平方,上千平方的都有,這哪里是給它空間鈕裝寶石,這分明是給他空間扭,拆他的宮殿,拆他的巢!
“謝謝爸爸!”姜蛋蛋信奉著老青龍不爽,它就爽的原則:“我還小,不要空間鈕,我就看這些寶石好看,撬下來玩玩,我也不要。”
薄寂塵:“!!!!”
它是故意的,它是有意的。
絕對是!
誰家招上門婿?
這個龍行不行?
“好,等你以后長大爸爸送給你!”雷斯說道:“你喜歡什麼,想要什麼,跟爸爸講,爸爸送給你!”
姜蛋蛋手上小起子往薄寂塵上一丟,撲抱住雷斯的胳膊,用小臉蹭在他的胳膊上:“謝謝爸爸,爸爸~~”
雷斯頭一低,親在它的小額頭上:“爸爸也你,你在床上玩,爸爸馬上就給爹爹磨好爪爪了!”
姜蛋蛋不玩了,就坐在雷斯旁,著他的胳膊:“不玩了,我在這里陪爸爸!”
“好!”雷斯應了一聲好,心一團水,加快了磨薄寂塵大爪子的速度。
薄寂塵明顯覺到不在了,他家親親給他磨爪子都敷衍了,舊抵不過新歡,人家老公一個臭爪子都是香的,自己老公渾香的都是臭的。
姜蛋蛋的4個小爪子,他家親親磨了半小時,他的4個大龍爪子,他的親親用了20分鐘。
以前至磨40分鐘的,而且還沒給他的爪子上油,保養,也沒有親他的爪子,以前給他磨好爪子都親一口的,再夸一句他的爪子鋒利漂亮。
現在呢?
他親了那顆臭蛋的爪子,夸了那顆臭蛋的爪子。
累覺不了,毀滅吧!
雷斯把墊在下磨指甲的毯子拿走,洗了手,關上了燈。
臥室里并不黑,有寶石發,像螢火蟲。
巨大橢圓形巢半頂之上,寶石閃得更,像星辰。
像巢一樣的床很大,很和。
雷斯把姜蛋蛋抱在了懷里,帶著鱗片的,并不冰冷,被子一蓋,甚至帶著一暖和。
薄寂塵躺在雷斯對面,一雙紫的眼睛直勾勾的著他,長長的尾,圈住了他,把他往自己面前推了推,勾了勾。
“好了,晚安!”雷斯低頭親了一下化龍的姜蛋蛋,有微微向前一傾,親了一下薄寂塵。
薄寂塵所有的不爽,心里不舒服,在這麼一個吻之下,消失殆盡,尾變,圈子自家親親和龍崽更。
姜蛋蛋:“!!!!”
在爸爸和狗爹中間睡,覺真不賴。
嗯,不能變人,堅決不能變人,變人就沒這福利了。
做個小蛋崽,做個小蛋寶,永遠是帝國小崽崽!
阿伽雷斯不假他人之手一個人照顧一個大寶兩個小寶。
臨睡之前,給姜洗漱,完之后放在床上,在給兩個小的洗澡洗屁屁。
好在金眼大崽崽不哭,黑眼小崽崽也乖得出奇,只有尿了,了,了,才會哼唧唧。
給他們穿上尿不。喂好,喂好水。拍一個嗝,放在床上,相互咿呀咿呀的不知道說些啥,說完不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他們睡著之后,阿伽雷斯下得神力罩,籠罩住他們,自己去洗漱,洗漱好之后,坐在床上,開始理軍務,再看看妻子孩子,神抖擻,一點都不覺得困。
5個多月的孩子,夜里要喝,要換尿布,因為他們乖,喝個,換個尿布,也就幾分鐘,省事的很。
阿伽雷斯睡了三小時,起床之后,確定孩子在睡,換上作戰服,圍著自己的宮殿,跑了10公里回到宮殿,孩子還在睡。
溫鄉,親親,崽子,薄寂塵不想醒,醒了也不想起,摟著自家親親,一腳踹開姜蛋蛋滋滋的睡得香甜。
姜蛋蛋醒來之后,發現自己在床角,連個小被被都沒有,爸爸被臭大龍抱在懷里。
姜蛋蛋為了報復,悄然無聲,爬到薄寂塵尾尖,張開,一口咬在了他的尾上。
“啊!”
一聲凄厲痛呼聲回在整個皇宮。
護衛,侍,務,執事長,聽到的聲不由自主的一抖,薄寂塵上將又發瘋了。
為國舅爺,上將大人,這一天天的不消停,盡找事,也就是陛下慣著他,換另外一個人試試!
一個上午薄寂塵收到了風涼城的信息,大齊的信息,宮鳴等等眾多大佬的信息,他們請求見小殿下和小小殿下們。
薄寂塵一條信息全部回絕,小殿下和小小殿下們,現在在皇宮里不方便見人,等方便了,再邀請各位。
就這樣數10天過去,姜還在沉睡,還沒有醒,每日孩子在邊,都沒喚醒!
躺著,睡著,就是不起來。
雷斯每天去看兩趟,早晨一趟,晚上一趟,偶爾中午還看一看,今天剛看完,他就接到了外部的通訊:“陛下,人魚族深海大祭司協同他們深海王,已經到了特羅亞首都星空間站了,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