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芩端坐直視前方，手上咖啡的溫度在慢慢變冷，一口沒喝，而是與顧清寒對視。

已經無法揣測出對方的心思，早在倆初識的時候，顧清寒還是那個只演過一部戲的新人，臉上寫滿天真爛漫，而現在卻能把所有的緒藏了起來。

不敢問，也沒有權利去問，那年的苗已經為大樹，沒有參天，但還是能給提供庇護。

“以后這樣的微博，事前跟我說一聲吧。”藍芩看著手里沒有熱氣的咖啡，“不管你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總之我們現在還是伙伴。”

藍芩還是沒說出路揚的名字，為經紀人，不希顧清寒結婚生子太早。

但以顧清寒的格，能接的男人實在太，作為朋友，覺得路揚和顧清寒真有可能。

雖然只是一點。

“微博是我的一時沖，抱歉。”顧清寒低頭表示歉意。

為明星，這些事應當跟經紀人通，因為他們手上掌握的東西更多，完全能讓消息在短時間傳播出去。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因為沒流的緣故，導致熱度曇花一現，很快就被沉進海底。

“瓣音已經關掉了評分界面，碧海娛樂裝路人，但絕不會是代表結束的意思。”藍芩頓了頓，“明天還有作。”

“嗯。”顧清寒點頭。

早在同期三人發布主打曲試聽的時候，他們都聽了一遍，《說了再見》的質量排在第一毫無疑問，但以葉寧的作風，不可能任由讓顧清寒踩在頭上。

既然宣傳渠道打不住，惡意評分被阻止，那絕對會在發行時手。

發行就在明天。

“為朋友，我還是想說一句。”藍芩的聲音很輕，“你和......”

“和以前一樣。”顧清寒打斷，不需要提起名字，知道是誰。

以前？

多久以前？

上說得斬釘截鐵，可藍芩分明看到了那微微嘟起的。

原本覺得的那一點可能被無限放大，跟在顧清寒邊幾年，清楚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真沒希，那沒必要生氣。

這火滅不盡的。

“好。”藍芩轉離開。

“我送送藍姐。”葉芷也跟著。

停車場幽靜，藍芩拉開了車門，本以為葉芷會離開，但卻鉆進副駕駛上坐下。

“藍姐，路哥和清寒姐......”葉芷一臉疑地問，“你之前說過，路哥把清寒姐當跳板，如果明天發行專輯功了，他是不是就會離開啊。”

“不會。”

“呼。”葉芷輕嘆一口氣，“為什麼？”

“我賭他不會。”藍芩開始逐客，“下車吧。”

“所以他們有？”葉芷語出驚人。

藍芩回了個白眼，估計顧清寒邊也只有葉芷一個蠢人，蠢到世界末日來了，都不知道跑的。

“我活了一百歲，你知道長壽的訣嗎？”

“不管閑事？”

“不是。”藍芩說，“因為年邁的時候耳朵聾，聽不到。”

“所以他們就是有！”

葉芷從位子上跳起來，磕到車頂也不顧頭疼，依舊滿臉八卦地問，“發展到什麼程度了？為什麼清寒姐不高興？是不是路哥惹到了？他們倆是不是要鬧掰了？”

“醒醒，你沒機會的。”

“我知道啊。”葉芷開始浮想聯翩，語氣也輕得能飄上天空，“富家千金上窮小子......”

“你再看那些言小說，我把你扔了。”藍芩嚴肅地說，盯著葉芷的眼睛，“我說，你聽著。”

“好。”

“他們以后有什麼親作，你記得搗一下，不要讓發展太快。”

“好！”

好你個鬼！你答應的時候能不能一臉期待？

看著葉芷離開的影，藍芩只嫌剛才的自己多。

以顧清寒的表現看，明顯兩人之間有了矛盾或誤會，可現在葉芷手......

一個腦子里全是言小說的小年輕，鬼知道在期待什麼！

.

縱使顧清寒那頭將的問題當人生大事，但業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專輯發行上。

撞得不只是檔期，還有發行日期。

——同一天。

原以為會是新老天后的同臺競技，所有同期，哪怕是演唱者，都被淪為配角。

但顧清寒近段的一連串作，無疑讓本人為了一匹黑馬，在兩人即將上擂臺的時候殺了出來。

再加上主打曲質量遠遠高于其他同期對手，業人士開始有所期待。

之前就不喜歡葉寧行事作風的，想看這位用流量和資金鑄王座的天后被破除金。

然而，更多的娛樂公司于觀狀態。

他們在等待葉寧的出招，也存有從中學習的心思。

就算顧清寒連上幾次熱搜，把所有的負面影響全部清除，但在所有人心中，還是覺得于下風。

葉寧制作歌曲的演唱者，是這一屆《華夏新歌聲》的冠軍陳舒雯。

哪怕有人對的歌唱水平有所質疑，哪怕無數網民認為這一屆節目擁有創辦至今最大的黑幕，但節目的熱度太高，無形中讓擁有大量。

再說了。

黑紅，也是紅的一種。

本就極高的熱度，加上鋪天蓋地的宣傳，還有冠軍名號的加，與葉寧本的流量結合，在原有數量領域，可以說是無懈可擊。

但顧清寒用自己的方式突破了宣傳短板，再加上主打歌曲試聽版本的火熱與極高質量。

或許還真有一戰之力。

當然，一張專輯的銷量到底如何，最終還是要看所有歌曲的質量和口碑。

就跟電影一個道理，哪怕一個節選博人眼球，在宣傳的時候讓人潸然淚下或捧腹大笑，但如果整部電影拉......

不好意思，你的票房還是高不起來。

午夜幽靈場的那種刷不談。

所以業更多的期，還是在于顧清寒的專輯質量上。

寫出主打歌曲的JAY，更是他們的目所聚。

是電火石般的靈迸發，還是才華橫溢？

如果又是一首堪比主打曲的歌曲，顧清寒依舊能保持高水準演唱。

那勝負難分。

莫名間，業人士覺得，那個帥到讓人有些嫉妒的JAY，似乎為了影響勝負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