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月邊喝酒邊聽著毒丫頭講往年宮宴上的趣事自一世界,倒是無意關注臺上的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沈星月突然好像聽到“晉王妃”三個字,這應該是在說自己的吧?沈星月疑地抬頭循聲去。
“晉王妃可有準備節目?”皇帝笑意盈盈地看著沈星月。
原來是皇帝!是皇帝的聲音將沈星月拉出了自己的世界。
這一刻,沈星月才驀然發現大家的目齊齊看著。可沈星月是誰啊?自小優越自帶環橫著走的人!這些目算什麼?免疫!與現代那種狂熱相比,小巫見大巫!
沈星月偏過頭看向皇上,挑了挑眉淡淡道:“沒有!”
皇上萬萬沒想到這晉王妃與晉王的行事風格竟如出一轍,半天不知要如何反應。
四下寂靜落針可聞,宮宴上的氣氛變得張冷凝。眾人低著頭三三兩兩換著眼神竊竊私語,神凝重複雜。
“晉王妃這是不敢與我們相較嗎?”一個銀鈴般的聲音突然響起,驅散了宮宴上的死寂與尷尬。
眾人皆朝出聲的地方去,只見一鑲滿珠玉的紫子盈盈走上舞臺,滿頭的小辮纏珠繞,錐子小臉,白如雪,幽藍的眼眸大而深遂,細的鼻梁襯得那雙眼眸更加靈,櫻桃般的小,角微微上翹,頗有些挑釁的意味。
沈星月仰頭將杯中的酒倒裡,恣意地支了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著側臉,垂著眼瞼淡淡道:“哦?你是誰?”
卓文公主愣神,顯然是沒想到晉王妃會是如此這般姿態。不過很快回神道:“堂堂晉王妃,竟是不知本公主是何人,哼!晉王對晉王妃也不過如此!中秋宮宴都沒陪同晉王妃一起出席,本公主竟差點相信了謠言!可笑!”
沈星月了眉心,無奈地搖了搖頭,眼角含了一狡黠的笑,看向臺上的卓文公主,“花柳巷公主?”
“你――你說什麼?本公主是斯旗薩德部落的卓文公主!”卓文公主氣急,雖不知道“花柳巷公主”是什麼意思,但臺下眾人的反應以及直覺告訴那不是什麼好稱呼。
沈星月神閑散的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眼皮抬都沒抬一下,悠悠地道:“哦――不是花柳巷公主啊,早說不就完了。”神自若帶著些漫不經心,語速平緩著幾分輕蔑。
“星月,花柳巷公主是青樓頭牌嗎?”毒丫頭八卦地問。
沈星月挑眉,贊了一聲“聰明!”
“知道本公主是誰了,你到底敢不敢與本公主比試?”卓文公主有些氣急敗壞,完全沒了剛上臺時的優雅。
沈星月心生不悅,被這半吊子公主纏得無語,好端端幹嘛咬著我不放呢?肯定又是家裡那個妖孽惹的爛桃花!
沈星月瞥了卓文公主一眼,幽幽道:“我說這位公主,這是宮宴,不是搶頭牌!”
只聽得宮宴上好些人已忍不住笑出了聲,礙於場合又立馬止住。一直肆意笑得滿地打滾的也只有毒丫頭一人了。不對,是一魂。
“本公主就是要搶頭牌,你敢不敢與本公主比?”卓文公主看著臺下眾人的反應,也不知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紅著臉梗著脖子氣勢洶洶地向沈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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