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狗屁清白
當時大夫還曾經預言,本就活不下去,即使強撐著活下去,一輩子都會是個廢,再也不可能修練。
一個廢,還能把祁王和彭思瑩重傷,這太奇怪了,們隻能理解為,嶽芷凝當時是鬼上了。
老夫人憤怒地瞪過來,“怎麽不是?這就是招了邪了,咱們嶽府上下,從來都是清清白白,就這孽障不幹淨,招了汙穢之,髒!”
“就是,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麽邪。”嶽芷彤趕附和。
嶽芷凝瞄一眼,本不把這種寄生蟲似的小角看在眼裏,隻為老夫人的話,到好笑,“祖母確定嗎?”
老夫人盛怒之下,沒轉過彎,“確定什麽?”
“清白那事兒,”嶽芷凝抱起胳膊,不急不徐地道,“說我髒,祖母也不怕昧了良心!哦對,能做出滅絕人之事的人,哪有良心。”
老夫人然大怒,“你說什麽?”
“你們還有臉說我髒,你們又幹淨到哪裏去?”嶽芷凝嘲諷冷笑,“祖母當年為了跟祖父的那些妾室爭寵,害了幾人,墮了幾個人的胎,都忘了嗎?清白?”
“母親為了保住弟弟唯一的嶽府男丁份,給父親的妾室送了多‘絕子湯’,不記得了嗎?清白?”
“三妹在祖母和母親寵溺下,養心狠手辣、自私霸道的個,一言不合就打殺婢仆,不算數嗎?清白?”
“四妹為了自己安立命,幫著三妹害人,甚至還為一個懷了弟弟孩子的丫鬟親手打了胎,因為用藥太重,害的那丫鬟崩而亡,撇的幹淨嗎,清白?哈!”
“吳媽媽狗仗人勢,向底下的婢索要錢財,為嗜賭的兒子還賭債,使得多人恨要死,不是罪孽嗎?清白?”
屋一片死寂。
每冷笑一聲,某人的臉就燒到能蒸大蝦,模樣十分彩。
如果不是形不對,司琴一定熱烈鼓掌。
主子太厲害了,句句直中要害,看老夫人們還有什麽臉指責主子!
而這些人裏,覺得最無辜的,就是嶽芷彤。
又不是要害人,是母親說,如果讓人知道,六弟在沒娶妻之前,就有丫鬟生了孩子,會影響六弟說親,才要給那丫鬟送“落子湯”的。
那藥量都是母親下的,與何幹?
當然這種時候,可不敢得罪母親,反正母親不會讓大姐好過。
“你、你……”老夫人先回過神來,惱怒,“你這孽障,誰給你的膽子,敢非議長輩,啊?你——”
“我哪裏非議了,隻是說事實,”嶽芷凝勾了勾,“祖母不是說清白嗎,那咱們就好好論一論,怎麽,隻許祖母說我,不許我說你們?”
“你——”
“芷凝,你誤會了,”何氏暗暗惱火,麵上更是尷尬,“母親哪裏害過人了?都是底下的人瞎說,我也沒有給老爺的妾室送‘絕子湯’,你年紀小,不懂人心,別讓人給騙了。”
說也奇怪,這些事雖然不是絕對,知道的人也不多,小賤人是如何知道的?
就算知道,又哪裏來的膽子,敢說出來?
至於吳媽媽,則是麵皮紫漲,雖沒言語,卻把嶽芷凝結結實實地給恨上了。
這筆賬,早晚要算!
嶽芷凝不置可否,“解釋就是掩飾,你們承不承認無所謂,跟我又沒關係。”
要害的人,怎麽可能放過。
何氏被噎的差點仰倒,“芷凝,你怎的越說越不像話了?我有什麽需要掩飾的,我……”
“好了,心慈,不用跟多說!”老夫人怒不可遏,“孽障,你自己做的好事!將彭小姐打重傷,還將祁王也打的不省人事,咱們家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你知不知道!”
嶽芷凝挑眉,“當初彭思瑩將我打重傷,難道彭府就沒有大禍臨頭的自覺?”
老夫人怒道,“你胡說什麽?彭閣老是三朝元老,功在社稷,親王大臣誰見了他不禮讓三分,你算什麽東西,打傷你,是你找死,彭府的人怎麽會把你看在眼裏!”
嶽芷凝冷笑,“那祖母和母親呢,有沒有把我看在眼裏?”
老夫人嘲諷道,“你?哼!”
不言自明。
“既然如此,那嶽府大禍臨頭,你們是死是活,跟我又有什麽關係?”嶽芷凝不解地問道。
“你……”老夫人哪料到會說出這話,氣的肝疼,差點吐,“你這孽障……”
何氏更是暗暗訝異,醜八怪膽子竟如此之大,說話也如此犀利,到底怎麽回事?
“祖母何必生氣,你們不管我的死活,我也不顧念你們,十分公平,不是嗎?”嶽芷凝微笑道,“芷婷被祁王打那樣,差點沒命,我更是從鬼門關上走一遭,怎麽沒見你們說一句關心的話?我姐妹倆的命既然都不從你們眼裏過,你們還有臉說這話?我和妹妹的仇我會報,也不需要你們幫忙,你們有本事就對抗彭府和祁王,沒本事就死在他們手上,與我無關。”
說罷轉就往外走。
不止自己,還有芷婷,們兩個渾是、氣息奄奄被送回來,就沒有人說過一句半句關切的話,出一點點急切的表,對嶽府這幫牛鬼蛇神,毫沒有半點分可講,反而一自在。
“嶽芷凝,你站住!”嶽芷剛才也是被大姐的氣勢給驚著了,才反應過來,上前把攔住,“你說,你什麽時候勾搭上了蒼王?”
嶽芷凝用看腦殘的眼神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搭了蒼王?”
雖然是有這個意思。
“你還不承認!”嶽芷抬手就打,“那麽多人看到……啊!”
手腕被嶽芷凝狠狠一格,仿佛斷掉一樣,疼的立馬就哭出來。
“芷!”何氏頓時心疼的要命,“怎麽了?我看看,啊,都紅了!芷凝,你怎麽能下這樣的狠手,是你妹妹!”
“嗬,”嶽芷凝笑的譏諷,“我妹妹?我可不敢高攀這樣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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