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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官人》 第九百八十三章 色即是空

聞聽此言,虛竹子頓時來了興趣,他笑嗬嗬地說道,“既然你們的師孃冇有來,那麼你們就不要告訴,你們見過我,聽到了冇有?”

那群弟子,麵麵相覷,搞不清楚他這是什麼意思。

“咋地,我的話不管用嗎?”虛竹子麵一沉。

“是!!”所有的弟子們,立刻拱了拱手。

虛竹子淩空踏虛而去,本不管這些弟子。

“師父又去哪了呀。”一個弟子,有些不耐煩了,“他們兩口子吵架,整天讓我們找人,真是要命。”

“就是,師父不靠譜,師孃更不靠譜。”另一個弟子說道。

林靈素抱著肩膀,冷冷地提醒道,“你們的師父,已經走了,你們難道還要住在這裡嗎?”

那些弟子也不理會他,而是呼啦一下,離開了道觀。

而這個時候,玄清卻傷心地哭了起來,他傷心地捧著自己的泥塑玩,“人冇有一個好東西,都是騙人的傢夥們,都是騙人的傢夥們!”

林靈素本來是打算上床去誰呢,陡然聽到玄清說了這麼兩句,頓時來了興趣,“嗯,說的不錯!”

“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小子是有慧的。”

從供桌上,抓起了一個蘋果,丟給了玄清,“拿著吃去吧。”林靈素說完,轉回了自己的臥室裡。

看著林靈素,又回了自己的臥房,西門慶覺得有些不過癮,他飛一躍,淩空踏虛幾步,轉眼便消失不見了。

聚仙樓上,虛竹子要了幾個青菜和兩個饅頭,正打算吃飯的時候。

西門慶到了。

他坐在了虛竹子的對麵,故作訝異地問道,“虛竹兄,你怎麼在這裡吃飯呀。”

這虛竹子是個實誠人,於是把弟子來找自己的事,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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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低了聲音說道,“西門賢弟,你看到我的弟子之後,萬萬不要告訴們,你見到過我,好不好呀?”

“那你打算藏到哪裡去呢?”西門慶問道。

這個問題,虛竹子也頭痛著呢,正是因為不知道去哪裡,所以才頭痛。

“你可有什麼好去?”

西門慶自然有好出去呢,皇宮大,有幾千個房間,隻要讓虛竹子躲在皇宮裡麵,那些弟子們自然不會找得到。

不過,他卻嘿嘿一笑,“樊樓。”

“阿彌陀佛,那種地方,我是絕對不會去的。”虛竹子惶恐地說道。

雖然他已經是天山派的掌門了,但是卻一直以來,用佛門的規矩來約束自己。

青樓那種地方,他怎麼可能去呢。

“虛竹兄,你這就迂腐了。”西門慶搖頭尾晃地說道,“所謂酒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你不過是去那青樓裡暫避一時,又不是讓你去狎,你怕什麼呀?”

虛竹子眨了幾下眼睛,覺得西門慶說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於是低聲說道,“我不會被髮現吧?”

“放心,絕對不會。”西門慶拍著脯保證道。

虛竹子也冇有心吃飯了,他來到窗戶前,往外瞧了一眼,發現自己的弟子們,並冇有在這附近,於是縱一躍,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喂,那和尚怎麼跳樓了。”店小二懵了,“他還冇有結賬呢。”

西門慶掏出二兩銀子,放在了桌子上,“彆吵吵把火的,還能不給你錢?”

說完,他也縱一躍,淩空踏虛幾步,消失不見了。

店小二這次可抵抓狂了,如果說那個和尚是為了吃霸王餐不給錢,所以才跳樓的,那麼西門慶跳樓的理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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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到窗戶前,往下一看,發現下麵並冇有人,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遇到了兩個高人。

虛竹子進了樊樓之後,恰巧遇到了正在歎人生的宋徽宗。

他臉上帶著一抹哀傷。

陡然,一個和尚從窗戶裡跳了進去,這下可把宋徽宗嚇了一跳,“我的媽呀,你是誰?”

他現在是大宋的皇上,地位尊貴而又顯赫,雖然不過是個桿司令。

所以,虛竹子從窗戶裡跳進來,他還以為是刺客呢。

“我是虛竹子,你是誰?”虛竹說道。

宋徽宗從來冇有聽過這個名字,於是問道,“你是大相國寺的和尚嗎?”

提到和尚這兩個字,虛竹子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哀傷,“小僧雖然一心向佛,但是卻冇有機會當和尚了。”

當和尚怎麼還冇有機會呢?

宋徽宗嫣然一笑,“為什麼,難道你犯下了什麼大錯不?”

虛竹於是,把自己這麼多年遇到的事,講述了一遍。

提到自己的娘子夢姑,他搖頭歎息了一聲,“我隻想當和尚,不想娶媳婦的。”

“娶媳婦好啊。”宋徽宗笑著說道,“人活一世,如果冇有妾為伴,那多無聊呀。”

“看看這樊樓中的子,一個個妖妖豔豔,風萬種。”

“如果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給你呀。”

虛竹子雙手合十,口送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施主難道冇有聽過一句話,即是空,空即是嗎?”

宋徽宗雖然學富五車,但是卻並冇有聽過這種話。

“啥意思?”

虛竹子角微揚,輕輕解釋了一句,“表象為空,外在為空。外在為空,表象為空,在為本,實質為本。”

宋徽宗還是不明白,“什麼表啊裡啊的,人就是人,怎麼了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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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子盤坐在了椅子上,“你睡了人,之後有冇有覺被掏空呢?”

“有!”宋徽宗立刻說道。

他這件事兒,簡直太深有會了。

和那些人在一起壑承歡的時候,確實相當的激,相當的刺激。

但是完事兒之後,卻覺得空落落的。

“這就對了嘛。”虛竹子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即是空,空即是。”

“這種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如果你不戒的話,原來越虛弱,最後一命嗚呼,嗝屁著涼了。”

宋徽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的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見自己的話被了進去,虛竹子繼續說道,“這就對了,你不僅要戒,還要戒貪嗔癡。”

“什麼又貪嗔癡呢?”宋徽宗問道。

虛竹子於是,又講解起來了貪嗔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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