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菱震驚的看著朝歌，……恢復神智了？

“娘親我們快走，的病傳染，是臟病。”元寶故作小心的說著，實際這話讓大家都聽見了。

“聽說這種臟病可不得了，那得人盡可夫，不守婦道。”朝歌靠在門框上，和元寶一大一小的討論著。

“好臟呀，娘親我們快走。”元寶牽著朝歌要走。

幾個將軍府的婢嚇壞了，比起明月，們更怕死，怕被傳染。

“朝歌！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月急了，讓朝歌閉。

“我胡說什麼了？你看看你的癥狀是不是和花柳病的癥狀相同？”朝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你！”明月生氣的握雙手。“把給我趕出去。”

“將軍讓我們公主住在院，你的東西都扔去偏院了，還不走？真不知道哪里來的臉，賴著將軍，霸占著正妻的位置。”紅菱捂著臉后退，諷刺的說著。

朝歌走進房間，直接坐在床榻上，手指輕輕敲打著床面。“讓赫連驍親自來給我說。”

“你！”明月被朝歌的態度氣到了。

“奉天有律令，寵妾滅妻可是重罪，就算是赫連驍也不能藐視律法。我這個正妻沒同意，你連妾都算不上，囂張什麼？”朝歌氣十足的靠在床榻上，聲音調侃。

“正妻？在驍哥哥眼里，你這個正妻就是個笑話，就是將軍府的污點，我勸你識趣一點，乖乖簽了和離書離開奉天，帶著你的小野種滾回西蠻。”明月氣的臉都白了，因為過敏而泛紅的脖子越發猙獰。

“和離？”朝歌挑眉。“小傻子要和離，我偏不……”

站直了子，朝歌一步步走到明月邊。“我記得我說過，下次等我清醒，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朝歌扼住的明月的脖子。

明月驚慌的掙扎，但本不是朝歌的對手。

……很強。

明月驚恐的看著朝歌。“你敢！你若是殺了我……驍哥哥和父皇都不會放過你。”

“父皇？”朝歌笑了。“父皇眼里若是有你，你今日還會沒名沒分的留在將軍府？你猜猜……是西蠻的安穩，朝堂的穩定重要，還是你一個不寵的公主重要？”

明月震驚的看著朝歌，這個瘋子真的敢殺。

“放開公主……”紅菱驚慌的想要上前保護明月，被朝歌一腳踹了出去。

剩下的幾個婢都不敢說話了，驚慌的跑了出去。

“去找將軍，夫人又發瘋了！”

“你不能殺我……”明月臉越來越青，呼吸困難。

“說出理由。”朝歌笑著問了一句。

那個笑，在明月看來，如同地獄的惡鬼。

“我知道……長公主的，還沒死。”明月痛苦的說著。

朝歌的臉一沉，猛地松手。

明月摔在地上，呼吸急促的咳嗽。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朝歌扯住明月的衫，緒微微有些失控。

五年前，西蠻要求娶的人是長公主念晨，陛下不忍長公主嫁去西蠻苦寒之地，便下令攻打西蠻。

重軍調的第一日，西蠻使臣妥協，重新求娶三公主明月。

后來，小傻子主提出要代替明月和親，離開奉天京都。

而長公主，也是在朝歌離開京都的那一日失蹤，生死不明。

“小歌兒，姐姐會保護你的。”

“小歌兒，姐姐給你帶了好吃的。”

“歌兒，姐姐要走了……”

“離開這里可好？和姐姐一起走。”

朝歌和親離開皇宮的前一日，長公主念晨要帶朝歌離開。

朝歌傻傻的等在約定地點，等著念晨姐姐帶走。

可等來的，卻是迎親的隊伍，以及……長公主念晨遇襲亡的消息。

有人，趁念晨離開皇宮之際，對下了死手。

小傻子拼命的向宮墻跑去，只看見一地鮮，以及一只素木簪子。

那是念晨日日都要戴在發間的，是太子送給的及笄禮，親手雕刻。

“姐姐！”

“姐姐！”

小傻子哭著喊著姐姐，可空的宮闈再也沒有了回應。

長公主，是朝歌心中唯一的溫暖，也是唯一的與善。

此次回奉天，朝歌還有一個目的，便是查清楚念晨公主的蹤跡，究竟是失蹤，還是死亡……

是誰對下手，又是誰將帶走。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朝歌，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和姐姐的人。

……

“朝歌，你想想，皇宮之中，誰敢對長公主下手？”明月坐在地上，警惕的問著。

朝歌瞇了瞇眸子。

“你應該清楚，太子對長公主的，早就超越了親，這種忌之，在皇室是明令止的，這是皇家的污點。”明月深意的說著，捂著脖子慢慢后退。“有人說，長公主念晨可能本沒死，而是被人帶走……關起來了。”

很顯然，明月故意將矛頭指向太子。

“就這些？”朝歌冷笑，一腳踩住明月的腳踝。

明月退無可退，憤怒的看著朝歌。“你到底想怎樣！”

“將軍！救救我們公主，求求您，朝歌公主又發瘋了，將軍！”紅菱爬出門外，見赫連驍回來了，哭著跪在地上懇求。

赫連驍心口一，快步跑進房。“朝歌！你想做什麼！”

朝歌反手困住明月的脖子，眼眸冷凝的看著赫連驍。“我記得警告過你，我會殺了。”

“朝歌，你最好別胡來！”赫連驍沉聲警告。

院落外，守衛已經將院團團圍住。

仿佛只要朝歌手殺明月，就會手殺了。

朝歌諷刺的笑了一聲，抬手摘下發間的簪子抵在明月的脖子上。“赫連驍，讓我看看你有多。”

“朝歌你瘋了！”赫連驍手指握，卻莫名不敢看朝歌的眼睛。

“跪下。”朝歌沉聲開口。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朝歌，瘋了？讓赫連驍給跪下？

“朝歌！”赫連驍怒意濃郁。

朝歌抬手抵住明月的脖子，鮮涌出。“你不是嗎？為了可以做到哪一步？”

朝歌不是在赫連驍。

而是在自己。

自己……徹底忘了赫連驍，徹底斬斷小傻子與赫連驍的這份。

想讓自己……對赫連驍徹底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