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大夫！”赫連驍莫名煩躁。

心口發的疼。

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朝歌看他的那雙眼睛。

空的讓人……心疼。

到底，想干什麼。

“將軍，有信報，當年殺了赫連老將軍的人……就是朝歌公主。”

赫連驍呼吸一，手背青筋暴起。“你再說一遍。”

“有西蠻信報，說當年殺了赫連老將軍的人，就是朝歌公主。一直都在裝傻，西蠻王，也是被所殺。”

朝歌，在西蠻殺了很多人。

這才是在西蠻能活到現在的原因。

比西蠻人，更可怕。

……

視線落在元寶上，赫連驍沉聲質問。“怎麼回事？”

“這小狼崽子還來沖撞公主，我們只是教訓了一下，誰曾想……朝歌公主突然來殺人。”大宮哭了起來。

赫連驍將元寶提了起來，看著奄奄一息的小家伙，居然……不忍。

“找大夫，這小東西不能有事。”對付西蠻，這小狼崽子還有價值。

……

夜。

“將軍，我們公主子弱，了驚嚇又遭了這罪……”宮哭著跪在門外。“怕是，怕是要不行了。”

赫連驍左右踱步，擔心明月的子骨。

大夫也走了出來，嘆了口氣。“將軍……明月公主乃是天疾之癥，加之了驚嚇……怕是，怕是回天乏了。”

“你再說一遍！”赫連驍怒意濃郁的拽住大夫的領。

大夫嚇得全發抖。“將軍饒命，老夫只是個大夫，只能暫時有法子幫公主續命，若是想要除，還要去歸山，找神醫。”

赫連驍將大夫推了出去，聲音低沉。“什麼法子續命。”

“公主乃是天疾，只需要至親脈的藥，便能暫時緩解天疾發作，但……這個法子只能續命，無法除。”大夫巍巍的說著。

赫連驍一腳踹在那大夫上。“你好大的膽子，明月乃是公主，的至親脈，你想要陛下的藥？”

大夫嚇得趕擺手。“將軍，夫人……夫人的，也可藥。”

赫連驍愣了一下，慢慢握手指。

這是那個傻子欠明月的……

……

房間。

赫連驍走了，明月緩緩睜開眼睛。

吃痛的看著自己的手腕，眼眸狠厲。“這個該死的朝歌，果然不是傻子！”

那人說的果然不錯，朝歌刺激以后，會失控殺人。

好在這一幕剛好被赫連驍看見。

這下，沒有人會相信是個傻子了。

“按照我說的做了？”明月沉聲問了一句。

“大夫按照您說的做了，用那傻子的藥。”

明月揚了揚角。“很好。”

朝歌，早點死在西蠻不就好了？偏偏要回來和搶赫連驍。

……

水牢。

朝歌昏沉沉的睡了很久，醒來的時候，頭疼的像是要炸開。

手腕被劍刺穿，傷口沒有理，鮮凝結才止住了涌出。

因為失過多，朝歌臉慘白的嚇人。

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在這里。

“元寶……”朝歌沒有力氣了，聲音沙啞。

元寶在哪里。

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只記得元寶被明月的人帶走了。

“醒了？”

鐵籠外，赫連驍的聲音異常低沉。

“阿驍……”朝歌努力想要爬起來，可是沒有一力氣。

好疼。

“還在裝。”赫連驍恨不得親手掐死這個人。

“阿驍……”朝歌疼的厲害，努力忍著哭腔。

“還真是。”赫連驍的眼睛里，滿是殺意。“殺人的時候，你可是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他的父親，真的死在朝歌手里嗎？

“殺人……”朝歌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沒有殺人，沒有殺人，不是，那不是。

“用刑。”赫連驍想看看，朝歌何時能說實話。

水牢開始注水，很快淹沒了朝歌的鐵籠。

朝歌拼命掙扎，在死亡的邊緣徘徊。

“將軍……這樣會死。”手下有些慌了，赫連驍沒有喊停的意思。

赫連驍雙手握到泛白，終究還是抬手制止。

手下趕將鐵籠拉出水面。

“我父親赫連狄晟，是你殺的？”赫連驍冷聲質問。

朝歌已經奄奄一息，躺在鐵籠里。

無論赫連驍怎麼質問，都沒有了說話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