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這樣的,吃過一次虧後,才知道機警。這次的跡之行發生的一幕幕,讓我知道人多不一定力量大,但不多肯定會被人欺負。既然要跟一個不知道深淺的勢力扛上,就憑幾個人的力量實在太小。
十幾個小時後,我們已經下飛機分道揚鑣各辦各的事,胡揚沒什麼事,而且緒很不穩定讓跟我在一起,大寶第二天飛回杭州理休學的事,用這家夥的話來說:這探險比打遊戲過癮的多,太刺激了。
冬冰回了老家代一些事,並把我給他的三十萬帶回去給父母。至於巍子一回都後就鑽進自己家裡研究資料和打聽關於山海圖經的消息去了。
回到家裡,安穩的睡在自己的床上別提有多舒服了。
沒過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在夢裡又做了一個上次的夢境。自己又變一條小蛇蜿蜒曲折的在地上爬行,最後鑽下海去,在一深海懸崖山壁下面見到了上次的晶瑩題的水晶石門,沖著石門發著嘶嘶的鳴,那道石門仿佛有一種魔力的吸引著蛇,哪怕我知道這是在做夢,努力去控制蛇也無法阻止它的靠近,裡面有恐怖到極點的威籠罩著一切。
門震一下,即將要打開,然後我又從夢裡醒了過來。大汗淋淋的坐在床邊,回想到夢裡的那道水晶石門依舊記憶猶新在腦子裡浮現。如果我沒有這一切經曆或許不會放在心上,但經曆了兩次跟蛇有關的地方後,不得不讓人有點起疑。
人類的夢境其實很奇妙,有時候會像預言一樣出現,在夢境中見到的事,現實中不一定看到過,但有一天你經曆了這個事後,才恍然發現原來在曾經的夢裡出現過的一種似曾相似的覺。但這種現象科學的定義是知覺系統和記憶系統相互的作用產生的場景回路、回路以及人臉回路,人腦會自去填補這三個空能回路,最後就會出現似曾相似的夢境。
當然這個跟信鬼神的事是一樣的,覺得有理那你就信服,覺得相信自己的判斷自然就不會去信。但在這裡我不知道是否該相信這個夢境是不是真的想告訴我什麼,又因為什麼才做起這個夢。
這時的天已經大亮了,剛準備起來就看到胡揚不知道什麼時候端著一杯水站在寢室門邊一不的站在那裡,我心裡有點不舒服,有種被人窺視的覺,著火氣問他:“你來了多久了?”
胡揚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坐到牆邊單人沙發上:“來了好一會兒,見你好像在做噩夢,就在門邊看著,有意思的。”
麻痹,你這是有多變態啊,看別人做噩夢還看的津津有味。
我拿過水杯喝了口,看看時間都快到十點了,然後迅速穿戴好服洗漱一番,帶著胡揚出門,今天和冬冰、巍子兩人約好頭的。
上午十一點過,冬冰已經在靜香茶樓雅間裡等著了,巍子還沒到估計晚上又熬夜睡的遲吧,我和胡揚各點了杯茶坐下來和冬冰吹了會牛,一個小時後,巍子姍姍來遲,因為我和這家茶樓老板比較悉,午飯的時候幫忙炒幾份菜就在這裡吃。
包間。
冬冰開口先說:“憑咱五個人勢單力薄,如果真要正面對上龍五他們以及他們後面的老板實力差距很懸乎。”
他說的正是我事先想過的,就算我們刻意避開,也難免不會發生正面沖突,到時候就憑幾個人很難再有跡中那麼好的運氣全而退。
巍子也點頭同意,他了手上的玉扳指,慢條斯理的說:“如果只是單純的下地,人不需要太多,既然我們去給別人找麻煩的,勢必人手就要充足,同樣也讓暗中窺視的其他懷有貓抓耗子心態的人輕易不敢冒頭。”
冬冰一拍桌子,說:“既然巍子也這樣說,那這件事就給我來辦,到時候挑幾個信得過的人來幫忙,而且各個都是退伍軍人,都是開過槍見過的。”
我打斷他的話,接過話頭說:“前提是那些當中最好是孜然一,生活困難的,也必須要信的過,找他們之前就把話挑明,肯幹就過來,每人三十萬安家費,不幹就守口如瓶平時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就當沒聽到。”
冬冰領會的點點頭。巍子口道:“我那邊已經找到了有關山海圖經的線索,明天一早就飛去國。”
我詫異的問:“國?”
他靠在圈椅上,說:“聽說是在一個考爾曼的國收藏家手裡,我準備托點關系過去拜訪他借閱一下。”
這次頭聚的快,散的也快。說完正事一起吃了中午飯就各辦各的事,我帶這胡揚準備打車出去逛逛,意外的接到舅舅從雲南那邊打來的電話。
電話裡他竟然知道了我去幹盜墓賊的事,接著就將我整整訓了一個多小時。想掛又不敢掛,從小這個舅舅就很疼我,雖然家裡有三個表兄弟。到最後,舅舅歎口氣說:“這弄不好就是要掉腦袋的啊,你咋能這麼糊塗。”
他說的話,我何曾又不知道啊,但是已經沾上了有時候就無法擺。大家沉默了好一會兒後,舅舅打破僵局說:“過幾天我派兩個人過來幫你,順便給你帶點家夥。”
我剛想勸他不要這樣做,那邊傳來一陣炮聲,隨即說了一句演練要開始了就把電話給掛掉,再打過去已經關機。
著胡揚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我聳了聳肩膀,出去閑逛的心也沒有了,立即打道回府坐在家裡等著收人算了。
過了四天,冬冰那邊況進展出乎意料的順利,原本以為有兩三個人就不錯了,結果來了五個,各個都是他偵察連的戰友,退伍後生活一直不如意,有兩個三十一二連個對象都沒有,這在農村可是會被閑言碎語說的抬不起頭,一聽到冬冰開的條件,五個人聽的眼都紅了。
不過我還是把話說清楚,幹了這行錢是不,同樣危險也有的,甚至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到時候連都找不到都有可能。那五個人連連點頭,說他們早就想好了,跟當兵的時候差不多,而錢也沒現在的多,了不起就當自己重舊業而已,不會有心裡障礙。
接下來我讓冬冰帶他們四玩玩,每個人的錢都給冬冰讓他轉。過了一天,巍子也從國趕了回來,一下飛機就給我打來電話說:“竹子,事不好辦了,狗艸的國人眼睛瞎不知道那本書的價值竟然將它賣掉了。”
賣掉了?這事有點離譜了,我問道:“知道賣給誰了嗎?”
聽巍子的語氣很火大,他說:“賣給國一個二道販子,這家夥眼尖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從考爾曼那該死的國人那裡弄到的,那家夥現在在西安,我打聽過了,這家夥最近準備舉行一個拍賣會,只針對行人開放,想借來看一眼是不行了,除非買下來,但是低價就是一千萬起,瑪德,我錢不夠。”
我讓他別著急,冷笑一聲說:“誰告訴你,有些東西一定要靠買的?”
電話那邊巍子明顯一愣,然後說:“那聽你的吧,現在你是頭!”
等巍子回來,我也接到了舅舅派來的人電話,見面才知道什麼彪悍,左邊一個大個子穿著迷彩服,發達的將服撐的繃繃,濃眉大眼國字臉,手上全是老繭,一握手覺到的是一只老虎鉗。
右邊一個就較為矮小,聽大個子介紹說這人是狙擊手。我咂舌的看著這兩熱門,舅舅怎麼把他們思想工作做通的?大個子打開軍用越野後備箱,撬開一個綠塑料箱子,裡面放著三個鐵家夥,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我趕掏出電話給舅舅打過去:“老舅,你瘋了啊,重機槍和狙擊槍就算了,rpg你也敢運過來,被查到你職業生涯就到頭了。”
舅舅爽朗大聲的笑著說:“放心好了,到時候我就當報備說在軍事演習的時候打壞了。”
我生氣的說:“你別當我沒當過兵,壞了的武需要拿去報備的,不然問題很嚴重的,這個你比我清楚。”
“這樣吧,到時候你把東西用完再還回來就是,就這樣吧,我這邊有事要做就先掛了。”
舅舅敷衍幾句後就將電話掛掉。
我苦惱的看了看箱子裡燙手的武,又看了看舅舅派來的兩個心腹真不該怎麼辦才好,心下一橫,走一步算一步吧。
打電話告訴冬冰還有巍子準備下第二天開車去西安,先把那張圖經弄到手在說,那些土耗子眼好就算了,眼不好就別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