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蘇默兀自生氣的時候,哈桑已悠悠醒轉,一睜眼就看到蘇默沉的臉,哈桑頓時心中一。怎麼辦,他還沒等蘇默懲罰就自己暈過去了,蘇默一定非常生氣!
“對不起……” 哈桑惶然看著蘇默,將自己的雙打開,出含著尾和繩結的後。“你懲罰我吧,蘇默……”
對!不!起!個!!啊!蘇默徹底抓狂了。現在這種況你還跟我對不起個啊!你到底又對不起我什麼了!
蘇默真想順著哈桑的意思再狠狠懲罰他一次,不罰簡直難消他心頭之恨!但是,但是!蘇默咬牙切齒地看著哈桑凄慘狼狽的樣子,但是再罰就要出狗命了好嗎!
蘇默憤憤地鬆開哈桑地雙手,又暴地扯松他上的繩結,怒吼道,“繩子自己解開!去洗個澡收拾乾淨!等我回來看我怎麼罰你!”
言畢便衝出門外。再不走他就要被氣死了好嗎!
哈桑愣愣地看著蘇默怒氣衝衝地衝出門外,心裡難極了。他真是太沒用了,不就是忍住不要嗎,他竟然連這麼簡單的命令都做不到,難怪蘇默那麼生氣。
哈桑魂不守舍地將上的繩索扯幾截扔開,然後微微踉蹌地走進浴室。大大的浴桶上方冒著白的熱氣,裡面已經放好了洗澡水。蜷起浸沒在微燙的熱水裡,哈桑捂著臉輕輕地哭泣起來。
蘇默還是對他那麼好,因為蘇默不知道自己害得他失去了什麼。他希自己能做得更好一些,更讓蘇默滿意一些,那麼當蘇默知道了的時候,哪怕只為了有個稱心如意的玩偶,也或許會考慮容忍他留在邊。
浴桶裡的水漸漸冷了,哈桑遵照蘇默的命令清洗乾淨自己,又去收拾被汗水和熱弄髒了的床鋪。後中的尾不斷折磨著他,又堅起來蠢蠢,哈桑撿起蘇默隨手扔在一旁的草辨認了一下,去院子裡摘了一樣的,然後慢慢往鈴口中了進去。
部又傳來奇異的挲,沿著尾椎一路向上,讓整個都麻起來。哈桑咬著牙發著抖,慢慢將草至最深,再慢慢退出來,然後作漸漸加快。他在強迫自己適應這種刺激,不要再不就出來。
蘇默煩躁萬分地在醫院裡忙了一陣子,心裡到底還是放不下哈桑,不知道這笨蛋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第三次把前來上藥的雄弄得慘之後,蘇默被助理們恭恭敬敬地有請回家。一推門就看見哈桑正躺在床上用草著自己的尿道,蘇默只覺得心中一大群草泥馬狂奔而過。
導尿管這麼專業的形象一下子就被玩壞了好嗎!竟然這樣都可以爽!簡直是類旁通啊!
蘇默放輕腳步,悄悄走過去。
如果是平時,蘇默的腳步聲再輕也逃不過哈桑的耳朵,但此刻他正絕地與中央瘋狂涌起的激烈快相抗衡,直到蘇默走到床邊他都沒有發現。
蘇默近距離看著哈桑用草著自己的,再看他皺著眉頭繃無比沉醉的樣子,連自己站在他邊他都不知道,心裡莫明地到一陣不爽。
“玩得開心嗎?” 他附在哈桑耳邊輕輕地問。
哈桑嚇得直跳起來,手一抖將草到深,痛得慘呼半聲又急忙忍住,向蘇默的眼神驚惶無比,仿佛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
……好吧,他做的事的確有點見不得人。但是也沒到需要以死謝罪的地步好嗎!為什麼要出這麼絕的神啊!蘇默發現自己一如既往地無法理解哈桑的腦回路。
“繼續啊!剛才不是還玩得很爽?怎麼,不想讓我看嗎?” 蘇默冷哼。
哈桑急忙搖頭,著草的手繼續起來。
蘇默站著看了一會兒覺得有點累,在椅子上坐下又有點看不清,於是命令道,“跪起來,臉朝我這邊。”
哈桑依言跪起子,蘇默眼尖地從他間窺見異,這才想起尾還在後裡沒拔出來。這樣倒也不錯。“還有後面的尾,前後一起吧。”
反正哈桑喜歡這麼玩,索讓他玩爽一點好了。
哈桑子一僵,前的作不停,另一手慢慢地向後,握住尾用同樣的頻率起來。
前後,無論那一樣都是過於激烈的快,單獨做來就足以讓他飽折磨。如今還要前後夾攻,哈桑覺得自己難得像是要死了一樣。他死死地咬牙關,嚨深抑著痛苦的低。
(109)
況好像不對。原本打算欣賞一幕激自演出的蘇默慢慢皺起眉頭。他本來以為哈桑喜歡用這樣的方式自,沒有問題,雖然重口了些但也還蠻刺激的。但是現在看來,與其說哈桑在這種快,倒不如說他在拼命忍痛苦的折磨。換而言之,哈桑現在並不是在自,而是在自。
為什麼?他之前從未發現哈桑有過自的跡象,也從未對哈桑哈桑提出過這樣的要求。他再怎麼欺負哈桑都會確保他能到其中的快,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剩下純粹的折磨。
發生什麼事了嗎?蘇默凝眉思索。他一點一點慢慢回憶哈桑傷、兩人複合之後發生的每一件事,然後逐漸意識到,自那之後哈桑就再也沒有拒絕過他的要求。當然哈桑以前也從不拒絕,但是被做得狠了難免哀求幾聲“不要”,然而現在,沒有。除了最開始的一兩聲,此後哈桑就算被他欺負到哭喊,也是讓他繼續,用力,不要停——算起來,正是從他自以為的說停就停的時候開始的。
所以,哈桑並不是真的希他不要停。哈桑只是害怕他不能盡興。
所有的疑終於被串到一起,蘇默覺得心裡有點堵。
他想起了自己著魔一般自責自罪的一個多月,那時候他也像哈桑一樣完全拋開了自己,只盼能討對方歡心。他甚至主打開自己讓哈桑上,還害怕哈桑會嫌他髒。完全是神經病一樣的狀態,現在想想簡直不可思議,但他當時就是那麼惶恐不安,生怕哪個地方做得不好,哈桑就會決然離開。
問題就在這裡。他當時好歹有個不清白的前科,哈桑又對此反應激烈,所以他才會覺得自己對不起哈桑,才會分外害怕被拋棄。那麼,哈桑呢?分開的一個多月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讓哈桑那麼惶恐,不惜自殘自,還時時害怕他會離開?
“停一下。” 蘇默煩躁地停了哈桑的自。“說吧,你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哈桑的猛然僵。蘇默……知道了嗎?那麼快……他還來不及……他抿脣,絕地看著蘇默。
蘇默心裡一沉。他原本只是猜測而已,而哈桑的反應讓他明白他的猜測並非空來風。
哈桑做了什麼?
遲遲等不到哈桑待,蘇默索問道,“你喜歡上其他雌?你上了其他雌?其他雌上了你?”
哈桑拼命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蘇默怎麼會這麼想!
“那麼,雄呢?”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保險起見蘇默還是再確認一下。
“沒有!真的沒有!” 哈桑頭都快搖掉了。絕對不可能的啊!除了蘇默他怎麼可能再喜歡其他人!怎麼可能讓其他人!
“那你到底做了什麼?”蘇默費解。坦白說除了忠誠,確切的說是上的忠誠之外,他對哈桑別無要求,就連上的偶爾出軌他都是可以原諒的。既然上述可能都已經被否定,他實在想不出哈桑還能幹出什麼對不起他事?
哈桑咬牙關死不開口。
蘇默頭痛地擺了擺手。這白癡的腦回路肯定又拐去了什麼奇怪的地方。“繼續吧。什麼時候願意說了,什麼時候停手。還有,不準暈過去。”
哈桑垂下眼瞼,沉默地開始作。他知道這是蘇默在懲罰他的不開口,但是,如果開口了,如果回答了,如果蘇默知道自己令他失去了什麼……哈桑仰起頭,在難以忍的痛苦中極力抵抗暈眩的覺……他寧願被懲罰。
蘇默坐在椅子上,看著哈桑幾度劇烈痙攣,形搖搖墜,卻都了下來,片刻都沒有停止對自己的折磨。
他大概能猜到哈桑的想法。寧願被這樣懲罰也不開口,唯一的原因只可能是哈桑覺得這件事他一旦知道了,有很大可能會決定離開。
但是,到底是什麼事後果會如此嚴重……蘇默實在猜不出來。
看著哈桑這樣沉默堅忍地折磨著自己,蘇默心了。能有多大的事啊,多半是哈桑這二貨又鑽了什麼奇怪的牛角尖吧!真把人弄傷了,到時候麻煩的還不是他!
“夠了。” 蘇默站起來,按住哈桑機械般自的雙手,“哈桑,夠了。”
哈桑的僵住。他無助地仰頭看著蘇默,心裡冷得發抖。夠了……是什麼意思?蘇默連懲罰他都覺得不耐煩,想要直接離開了嗎?“蘇默……”
他低低地哀鳴著,卻本不敢輓留。
蘇默嘆了口氣,輕輕地吻了吻哈桑冰冷抖的脣。“我原諒你了,哈桑。”
看著哈桑驀然睜大的眼睛,蘇默又輕嘆著吻了吻他的額頭,“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了。哈桑,懲罰結束了。我不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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