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然而這些年輕的雄們畢竟還是太傻太天真。助理都那麼兇殘,作為醫師的盧卡哪會是省油的燈?等到試藥開始,他們才真正知道什麼做生不如死,什麼做痛不生。
不不,如果僅僅是痛倒也罷了,雄都非常能忍痛的,沒看助理們這麼用刀劃拉他們都沒吭聲嗎!問題是這十二種藥水倒在傷口上,有的比刀割還痛,有的像火燒一樣熱辣,有的又麻又,最可怕的那種,得就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傷口上爬、一邊爬還一邊啃咬一樣!
原本安靜的房間瞬間充滿了雄們的慘哀嚎,有幾個雄忍不住想用手抓傷口,被助理們狠狠地呵斥住,然後在盧卡的指示下,所有雄都被繩子捆住了四肢,誰也不準!
過了好一陣子那些奇怪的覺才慢慢淡去,雄們回過神來,自覺非常丟人。他們怎麼可以在雌面前這樣慘呢?會被看不起的啊!要知道這十個助理裡面有七個都還單呢!
意識到這一點,雄們突然狼狽起來。之前先是慌再是痛後是,本沒辦法多想,現在一想——眼前可是整整十一個雌啊!正瞪大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他們!他們溜溜地什麼都沒穿!而且……雄們哭無淚,而且手都被綁住了,起了反應連遮都沒辦法遮啊!
“咦?” 一個助理注意到幾個雄慢慢起的,奇怪地指給盧卡看,“盧卡你看!這幾個雄發了!這是藥水的副作用嗎?”
被他這麼一指,那幾個雄幾乎窘得哭出來。喂你不要說啊!誰發了!我們明明還是很純潔的雄啊!第一次是要留給伴的!你們,你們不要再盯著看了啊!
“應該不是吧?” 助理們進行著科學嚴肅的探討,完全沒管雄的窘態,“所有人都用的是一樣的藥,如果是藥水的關係,那應該所有人都發才對啊!”
“再看看吧。說不定是反應的時間有快有慢呢?” 助理們一邊說,一邊把注意力其中到那些強忍著沒有起反應的雄上,而且目都是直奔著去的。
這麼火辣辣的集中注視,讓雄們怎麼得了?眨眼間所有的雄就一同起了“藥反應”,讓助理們驚呼起來。“藥水真的有問題呢!盧卡,怎麼辦!”
盧卡在一旁忍笑忍得幾乎斷氣。那七個單雌倒也罷了,他們是真的不懂。怎麼那三個有了伴的也跟著犯糊塗?雄被這麼看著,沒反應的那才有問題好嗎!
“我們現在試驗藥水對傷口有沒有效果,他們發不發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別大驚小怪的,繼續觀察!”
盧卡說得非常義正辭嚴,助理們唯唯諾諾地聽了,重新把視線移回雄的膛。
對雄們來說,被盯著膛……也沒有比較好啊!因為頭也會起來的!
果然,沒多久就聽到一個助理又是啊的一聲驚呼。雄們一起頭皮發麻,以為又要被圍觀加辱一番,卻見那助理臉發白,驚惶道,“你們還記不記得,蘇默說過利傷屬於清潔傷口,本來就不容易染,很容易愈合的?”
“嗯,對的。我記得的。” “我也記得!” 助理們紛紛表示自己聽課很認真。
“但是我們今天試驗的是消毒藥水啊!” 發現問題的米特都快急哭了,“既然傷口本來就不會染,那又怎麼試驗得出藥水消毒的效果呢?”
“對啊!” 其他人恍然大悟,“而且我們用的還是消過毒的手刀!更不可能染了對吧!”
“而且一般雄的都是抓傷和咬傷,很有被刀割傷的啊!就算我們試驗出來對刀傷有效,其實……也沒用啊!”
助理們一齊陷沉默。怎麼辦,之前他們都白忙了。更重要的是,蘇默給他們的第一個任務他們就沒能完!這讓他們怎麼面對蘇默!
“我去找人幫忙抓個野過來!” 米特猛地站起。“反正還有時間,我們重新做一遍!”
沒錯!其餘助理跟著振作起來。時間還早呢!抓野,做傷口,涂藥水……一定來得及的!
“別費事了。”盧卡攔住米特,“就讓他們變出爪子和獠牙來,自己抓自己咬!”
對哦!助理們覺得盧卡簡直睿智!雄們自己就有爪子和獠牙啊!而且各個種族都有!特別全面!
有了主意的助理們急忙又把雄們一一鬆綁,催促道,“我們剛才說的都聽到了吧?快點快點,爪子變出來!抓在……腹部好了!十二條!整齊點!”
雄們苦地夾,在助理們的監視下手自殘。總算他們吸取了之前的經驗教訓,讓一個雄先手,其他雄看好了傷口的大小深淺再手,出來的效果非常整齊劃一符合標準,沒有再發生需要事後加工的慘劇。
“嗯嗯,就是這樣,乾得好!” 助理們不吝誇獎,然後繼續催促,“還有牙!牙也變出來!自己咬下!咬在左邊手臂好了!”
但是這一次要統一標準就很難了。種族不同,牙齒相差很大好嗎!豹族獅族犬族熊族之類好歹還有些相似,蛇族的怎麼辦!更別說鷹族——只有喙,沒有牙!
末世來臨,異獸橫行。人如螻蟻,命如草芥。 沈一恒拼死拼活的在末世茍活了三年,到死都不瞑目他的未婚妻為什麼會背叛他。 可一閉眼,再睜眼,發現回到末世前。 很好,既然老天爺讓他再活一次。那麼他會讓那些辱他,罵他,害他,欺他的人,全都付出代價。 只不過為什麼一時心軟救下的孩子,就這麼讓人糟心呢。 沈一恒提著褲子鐵青著臉看著站在門口的沈七七,咬牙切齒的道“沈七七,你給我出去!” 沈七七面無表情的盯著床上兩人,不動。 媽的!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撿到這麼個面癱熊孩子。 不過這熊孩子怎麼越長越好看,越來越讓人心動了? 算了算了,反正都是自己撿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干脆就自己吃了吧。 只是寶貝兒,咱能笑一個嗎?
一個風流薄倖、肆意遊戲人間一個歷經千帆、 理智凌駕感情這場由“及時行樂”開始的關係,逐漸演變成兵不血刃、 攻心為上的較量,他們互不信任卻又互相吸引, 在猜忌與試探之間不斷挑戰著彼此的底線,清醒著淪陷、茫然著動情, 最終作繭自縛誰比誰認真誰把誰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