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姓林。”陳祥微微一驚。
“那就對了,之前連書記的父親連老住院,折騰的我們醫院所有的專家都束手無策,又是拍片,又是做胃鏡,藥也用了,病因也查了,但沒有一點效果,林煜出手,十分鐘不到治好了病,而且還把連老的老胃病給治好了。”
“你們是不知道,現在連老一頓飯能比以前多吃四分之三,而且每天二兩小酒,過的很滋潤,這要是放在以前,本是不可能的事。”
楊文邊說邊嘆,林煜是個人才,可惜醫院沒能把他留住。
“不會吧,就那年輕人?”嚴代荷有不相信的說。
“就是他,這筆跡我認得,這是位真正高人。”楊文邊說邊招呼幾名專家問道:“你們檢查出來什麼結果?”
“是闌尾炎,手就行了。”爲首的專家道。
“林煜是怎麼說的,能說說嗎?”楊文轉問。
“他說老爺子是胰腺問題,而且現在因爲胰腺引發高糖癥,不能手。”林伯答道。
“馬上查糖,在檢查胰腺。”楊文神凝重的說。
“楊院長,這個沒有必要了吧,我們已經排查過了,陳老最嚴重的病就在闌尾上,現在已經導致穿孔,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爲陳老手。”一名專家疑的說。
“按照我說的去做,如果說陳老真的是因爲胰腺炎導致的高糖,糖居高不下,這種況下做手傷口本沒法及時癒合,出了問題,你負責?”楊文嚴肅的說。
“是,我們馬上排查。”
這位專家也是權威人了,現在楊文這樣說等於說是質疑他的醫,儘管心中極度不爽,但是他還是不得不按照楊文的話去做,爲什麼?人家是院長啊,大一級死人。
儘管他心裡誹謗楊文本不懂什麼醫,但是他還是不得不按照楊文的話去排查。
首先查的是糖,當一名醫生拿著出現了數據的小型糖儀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教授,陳老的糖很高,有二十八點。”那醫生有些驚恐的說。
正常人的糖空腹五至六點,就算是餐後,正常也不能超過八點,現在陳老的糖竟然達到將近三十點,這已經是表了。
“什麼?有這麼高?馬上查胰腺問題。”負責的老專家吃了一驚,腦門上的冷汗瞬間淌了下來。
剛纔絕對是誤診了,如果只是普通的闌尾炎,絕對不會讓糖升高這麼快的,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一時間室的一衆醫生手忙腳的忙碌了起來,誤診是時常發生的事,但問題是跟前這個老人份非同一般。
陳老是什麼人?一個陳老,可以說撐起江南的半邊天的經濟,且不論他人大代表的份,就衝著他陳氏集團現任掌舵人的份,他要是倒下了,江南的經濟幾乎要塌下半邊天。
這種份的人,也允許他們誤診?這羣專家團隊一個個冷汗淋淋,一時間他們彷彿看到了自己灰暗的前程。
“結果出來了沒有,到底怎麼樣?”陳家的上上下下比誰都著急,老爺子是整個陳家的支柱,他絕對不能有事,否則的話沒有毫準備的陳氏集團肯定是其他家族眼裡的一塊,誰都能上來咬一口。
“查清楚了……結果是急胰腺炎。”一個醫生拿著結果戰戰兢兢的說。
要知道,這種急胰腺炎的死亡率是極高的,一時間整個專家團隊有些束手無策。
“怎麼治療。”陳祥吼道。
“這個……我們建議,馬上派專機趕往京城,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一名老專家說。
“一線生機?意思就是說我們家老爺子現在的病已經到了危急的關頭了?”陳平大怒,他恨不得把這一羣老專家掐死。
來的時候一個個比誰都會裝,什麼什麼專家,什麼什麼權威。斷定自家老爺子的病是闌尾炎,不嚴重。
治來治去非但沒有治好,現在又弄急胰腺炎了,而且已經到了危急關頭,現在他們讓轉向帝都治療,來得及?
“先轉到醫院,馬上請江南療養院的專家到醫院共同會診。”楊文也急了,他知道剛纔那名專家的話是推委的話。
平時遇到重病患者,醫院肯定會建議轉院或者到上級醫院去看,現在中心醫院的專家對這病是束手無策了,所以這專家習慣的推諉,可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也容你治不好病?也能容你把病人推來推去?
“楊院長,我父親的病……”陳氏兄弟走上前問。
“陳總……陳老的病,我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這種急腺胰炎死亡率極高,所以……”楊文的話說不下去了。
陳祥和陳平一個震驚,這話從楊文的裡說出來,那就代表父親的病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他們不由得傻眼了。
“或許,林煜會有辦法。”楊文看著手中的藥方,眼前不由得一亮。
“可他年紀輕輕的,靠譜嗎?”陳平問。
“現在連老已經認他做幹孫子了,如果真是一般人,連老會如此看重他?”楊文說。
“連老認他做幹孫子了?”陳祥吃了一驚,連老的份不須多說,如果真是那樣,他們今天真的錯過高人了。
“那楊院長,麻煩您跑一趟,幫我們陳家請請他吧。”嚴代荷說。
“這個……恐怕不行啊。”楊文苦笑道:“那年輕人是高人,當初我想設法留他在醫院都沒留住,如果你們剛纔的態度有些不好的話,恐怕我出面是不行的,我覺得,你們應該親自出面去八診堂一趟……”
八診堂。
林煜若無其事的在那裡坐診,下午的病人原本是不多的,但是林煜一回來,診堂裡的病人馬上多了起來,不過這些街坊們大多數是慕名而來,非林煜不看。
雖然李響難得落了個清閒,但是他覺自己慢慢的被邊緣化了,這裡以前本來是以自己爲中心的。
可自從林煜來了以後,那些平時沒事喜歡找他侃大山的甜小護士全部膩歪到了林煜的邊,現在他這邊更是無人問津。
看著林煜那張帥氣的臉,李響真的想拿起一把刀給他毀容了。
林煜看病的速度很快,眼前的這些老街坊大多數是一些頑疾,雖然不嚴重,但是卻很難纏。
“小林醫生啊,我這老風溼你幫看看吧,都好多年了,只要我的一疼,馬上就下雨,比天氣預報都準。”一個老太太坐到了林煜的跟前道。
“老人家,你這不是風溼。”林煜在的手腕上一搭,便明白了況。
“不是風溼?那是什麼啊,我以前都是用治風溼的方法治的,有些藥也管用啊。”老太太吃了一驚。
“你這是坐月子時候落下的病,你好好想想,年輕的時候坐月子,有沒有讓這條接過冷水什麼的?”林煜問道。
“這個……有過吧,我記得生大兒子的時候還是生產隊,那時候全民搞大躍進,風氣很好,每個人都幹勁十足,我不出月子就跟孩子他爸去水田裡幹活了。”老太太回憶道。
“那就是了,月子病,你的病應該沒有馬上顯示出來,那是因爲你那時候好,所以沒當回事。但是病已經落下了,老了問題就出來了。”
林煜一邊說一邊拿起出金針,讓老太太的把挽了起來,然後一邊爲老太太鍼灸一邊說:“你吃的藥是治風溼病的,其實大多數藥打的是這種治病的旗號,事實上它本就是一種止痛藥。”
“你吃的時候覺不痛了,但是你一停藥就犯了就是這個原因。”林煜一邊說一邊行鍼,行完針以後取下了針。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吃藥就輕,停藥了就疼,原來這就是止疼藥啊,那羣商,太王八蛋了。”老太太恍然大悟。
“好了,覺怎麼樣了?”林煜看著外面下著的小雨道:“以後你這個天氣預報員,恐怕不準了。”
“不疼了,覺真的不疼了。”老太太站起來試著走了幾步然後驚喜的說:“真的不疼了,小林醫生,真有你的,厲害。”
“開幾副藥,吃幾次以後就沒事了。”林煜寫下了藥方給了老太太。
“小林醫生連幾十年前的月子病都能診斷出來,厲害啊,不愧是神醫,以後我再不舒服就認你了。”老太太敬佩的拿起藥方,利索的跑到一邊去抓藥了。
“老伯,你不用把脈了,你這是百口咳,中醫說法是風寒阻絡癥,咳嗽的天數不了吧。”
第二位病人出手腕時林煜笑了笑道。
“是啊,我咳嗽了半個月了,一直不見效,厲害,不用把脈都看出來。你師父楊老恐怕也做不到吧,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第二位病人佩服的說。
“咳嗽倒是次要的,但是你的關節炎得看看了,最近是不是下腳清冷,不可屈?”林煜一邊寫藥方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