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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珍玩》 第125章 誰在做局

 “徐老板,真是貴人忙八方,哪里都能到你啊!”唐易出三分笑容,打了個招呼,隨后便對男子說道,“錢帶來了,過手吧?”

 “呃······”男子卻突然支支吾吾起來。

 其實,唐易一看徐寬來了,就知道事要糟糕,所以男子出現這種狀態,他并不奇怪,他奇怪的是,徐寬怎麼這麼巧也來了?

 實際上,從山海省督軍韓大昌舊宅分開后,本來徐寬和韓琦是商量好,要分頭盯著唐易和老太太的。但是,唐易、逐和韓家老太太吃完飯去律所簽合同的時候,徐寬和韓琦還在一家飯店里喝酒呢。

 當天下午過半了,徐寬才開始盯著唐易,韓琦才開始盯著老太太。但是肯定已經晚了,宋刻本的合同也簽了,錢也到賬了。

 今天上午,徐寬可一直在店里盯著唐易,而且一直盯到唐易和逐去拉面館吃完飯。他不認識沈松巖,也沒當回事兒,但是,唐易和逐吃完飯出來打車的時候,他心里了一下,顧不上多想,接著打上一輛車跟上了。

 看著唐易和逐直奔老商埠區,徐寬一開始還以為要去找韓家老太太,結果,卻到了相隔不近的另一宅子。這一宅子附近小巷縱橫,徐寬一直躲在暗,等唐易和逐到銀行取錢的時候,他才上前按響了門鈴。

 進門后,徐寬著急問話,并未順手關死大門。所以,唐易回來才看到門是虛掩的。

 聽了唐易這句“貴人忙八方”,徐寬心里暗罵了一句:這都是些什麼詞兒啊,明明只有“貴人多忘事”和“大吃四方”,這小子這一結合,不就是說我大舌頭長,搶食兒搶得兇麼?

 唐易看著猶猶豫豫的男子,并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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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大罐,這位徐老板出的價兒比你高。”男子終于說道。

 “不知道徐老板出什麼價兒?”唐易張口。

 “他出十萬!”男子不再遮掩。

 “我還得再看看。”徐寬在一旁笑道。唐易微微側首一看,東廂房的門是關著的。

 原來,徐寬進來后,先和男子客套了幾句,而后又問剛才來的人要買什麼東西,如果東西合適,他可以出更高的價兒,男子還沒拿出大罐,唐易和逐就回來了。而這所謂的“十萬”,是這男子臨時喊出來的,徐寬還沒出價兒呢。所以徐寬才說“再看看”。

 “我說,總得分個先來后到吧?我們跑出去取錢,你這一撂挑子,直接把我們踹出去,別說你是有廟的和尚,就是個夾包袱的,我們也不能善罷甘休吧?”逐突然盯著男子說道。

 “呸呸呸!什麼有廟的和尚,這是我的家!”男子有些惱怒,“我們簽合同了嗎?這易還沒開始呢!”

 “看來,你是要耍賴了?”唐易給逐使了個眼,話雖不客氣,臉上卻笑意盈盈。

 “我活了這好幾十年,還真是沒見過這陣勢,你們這是要強買強賣麼?”徐寬不地說著,眼睛卻看著那男子。

 “這樣吧,這大罐我肯定是不會留了,既然你們都想要,那沒辦法了,價高者得。”男子也不理會他們說什麼,直接談錢。

 眼看兩萬就能撿個大兒,卻不想半路殺出了徐寬。多花點兒錢倒是次要的,關鍵是這徐寬很有可能是在玩兒跟蹤!唐易一想到這兒,氣就不打一出來。不過,這東西畢竟還沒有過手,男子就算是耍賴,唐易和逐也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真的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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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易鼻子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男子抑不住高興,進廂房又把這件卵白釉樞府瓷大罐拿了出來,擺到了院里的桌子上。

 一濃重的咸蘿卜味鉆出來,徐寬嗅了嗅鼻子,“你這是用來腌咸菜的?”

 “沒錯兒。別看原來干什麼的,只要是寶貝,原來當夜香桶也有人搶著買!”男子說著,自顧掏出一支煙點上了。

 夜香桶就是馬桶。不僅是唐易和逐,就連徐寬聽了,也是一陣皺眉。

 不過,徐寬的注意力立即又集中到這件大罐上,他先大看了一下,又掏出了隨攜帶的放大鏡,仔細看起釉面和印花來,很快,他也發現了纏枝空隙間的“樞府”二字。

 要說這卵白釉樞府瓷,徐寬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同樣沒有見過實,只是看過資料。最為關鍵的是,這大罐的型,在卵白釉樞府瓷中,更是聞所未聞。所以,見到這“樞府”二字,徐寬是既驚喜又踟躕。

 說實話,面對這樣只聞其名未見其實的重,若不是唐易憑借九宮寶,恐怕研究一天也會和徐寬一樣拿不定主意,更何況這原來是一件咸菜壇子。

 徐寬狐疑地看了唐易一眼,唐易心里一,“看來這老小子是拿不定主意了。”

 “徐老板,你要是再年輕點兒,估計當克格都夠格了,這咸菜壇子夠酸爽吧?”唐易迎著徐寬狐疑的目,不咸不淡地扯了一句。

 “唐老板,咸菜可以吃,頂多齁著,這話可不能說。我無意中發現了這老宅子的好東西,那是我運氣好。”徐寬應了一句,心里的懷疑卻陡然加重了,“他看來知道我跟著他!莫非,這是個局?”

 “你家的東西就剩這一件了麼?”徐寬轉而問向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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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對大柜,這位唐老板吃不準唄。”男子回答道,這“看不上”愣是給他說了“吃不準”。

 “帶我看看你說的大柜。”徐寬收起放大鏡。

 “跟我進去吧。”男子徑直走向正房。推開門,徐寬一見只擺著一只大柜,心下頓時了然,“另一只擺在別的屋?”

 “對。”男子懶洋洋地應了一句。

 徐寬掃了大柜幾眼,反就出來了,一邊走一邊說道,“民國仿明的大漆柜子,擺在一起就是兩只,分開就按一對賣?以后一只一只賣吧,更容易一點兒。”

 男子一聽,心里咯噔一下子。他不是因為徐寬識破了他的小把戲,而是突然想到,這兩人之前顯然認識,對大柜的看法又完全一樣,而且是一前一后進來,莫不是合起伙來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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