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老板,這可是好東西啊,了我不本,您看出個合適的價錢?”老董見唐易久不表態,不由出聲問道。
“不要著急嘛,這沈周的作品豈是兒戲,市面上仿品橫行,你這幅畫雖然有一眼,但我們老板也得仔細瞅瞅不是?”逐給老董的茶杯續上了水。逐看了畫之后,覺是件老東西,但確實也拿不定主意,他親見唐易接二連三撿,心中早有了幾分期許,就等著唐易定奪了。
唐易卻卷起了立軸,重新放到了盒子里。老董一看,心里一沉,心想這是連價兒都不想談了?
“董老師,您是行家,我本不該妄言。不過,既然送來這幅畫讓我開眼,那麼談價之前,我可否淺薄兩句?”唐易放好立軸之后,對老董說道。
“客氣了,但說無妨。”老董一聽有門,心下略略放寬了些,掏出手帕了汗:“這壺金駿眉夠味兒,喝得我汗都下來了。”
“說得不對的地方,您多擔待。”唐易學著老爸做買賣時的樣子,也拿起了架兒,“這一幅不是沈周原作,是一幅仿品,雖說是明代的仿品,但并不是名家仿的,恐怕不上價兒。”
字畫仿作,自古有之,并非仿作就不值錢,若是名家仿名家,待到后世,說不定比原作還值錢。
“尼瑪,這雅玩齋的徐寬真不是玩意兒,這小子明明帶著道行一針見,他還特麼說老唐家的小子好糊弄,指條路讓我發財!”老董聽了唐易的話之后,心里暗罵道。不過,這臉上的表,卻是沒變。
“哈哈哈哈,小唐老板年高才,眼力過人啊!不過,這樣的仿作也不好找了啊!”一番思量之后,老董笑著說道。
“說好聽點兒仿作,說難聽點兒贗品,董老師是看我閣寶多沒有真東西是吧?”唐易的臉上仍舊掛著笑,出語卻已很不客氣。
“豈敢,豈敢。”老董的汗又下來了,又掏出手帕了汗,這才說道,“仿作也有仿作的價兒,小唐老板如果不打算出價兒,我這就走。”
唐易卻突然話鋒一轉,“董老師既然來了,好歹也得談談不是?”
“唐老板真是講究啊。這幅畫仿作不仿作的咱不提了,就算是這張老紙,也能值點兒錢吧?我是兩萬塊收上來的,今天咱們聊的投機,一萬八您拿走!”老董這話,已經把原先“小唐老板”中的“小”字去了,不知不覺氣勢上已經矮了一分。
“都到這一步了,您也別掰扯了,這畫我們八千拿下,就當是收了張老紙了。就這,您也賺不吧?”逐在旁邊接口道。
逐看似有些隨意,唐易還沒開口呢,他就還價,萬一還高了怎麼辦?其實,這里面是有些講究的,籃球場上,有“二打一”的配合,逐也是玩了這一手。
他先開一個比腰斬還低的價兒,先看看老董的反應,如果老董不答應,那咬住了繼續談談看;如果老董一口答應了,那也沒事,老板唐易還沒發話呢,唐易完全可以表面上斥責逐:我才是老板呢!你開什麼價兒,八千太高,兩千!如此,逐和唐易對老董進行“二打一”,保準兒沒虧吃。
不料,老董是個老江湖,聽了逐的開價兒,一聲不吭,而是笑著看向唐易。再說了,就是收一幅明代的仿作,也不是件容易事兒,這幅立軸是他花了八千收上來的,開價一萬八是本著凈賺一萬去的,雖說不一定行,但低于總價一萬,斷然是不會出手的。
“八千也太低了,就照董老師說的,一萬八!”唐易突然說道。逐一聽,不住抓了抓耳朵,“他這是搭錯哪筋了?就算是看好了,哪有連價兒都不講的道理?”
而老董也是喜出外,急忙向唐易拱手道,“唐老板,不瞞您說,別看我癡長幾歲,但您這做派,我是打心眼兒里佩服得!”
“董老師客氣了。畫我收了,但是有句話我還沒說。”唐易依舊面帶笑容。
“您說!您說!”
“以后要是有了好東西,只管往閣寶多送。小店過些時日正式開張,到時候還多多捧場。記住了,是閣寶多,不是多寶閣!”唐易的表突然嚴肅起來。
“那是自然,我回頭就跟包袱齋的弟兄們和拉纖的同行們言語一聲,閣寶多的唐易唐老板,不僅眼力過人,而且仁義得很,好東西找他,錯不了!”老董的臉上綻開紅潤,麻溜兒地說道。
“如此甚好。”唐易說罷,跟老董要了賬號,讓他寫了收條,直接手機轉賬。
貨款兩清。老董告辭之后走到了門口,突然又折了回來,走到唐易邊附耳說道,“唐老板,按說有句話我不該多說,但是誰讓您這麼仁義呢,不遠那家雅玩齋的徐老板,您可得防著點兒······”
唐易還沒聽完,就擺手說道:“莫在我面前提起此人。”
“好,那您忙著,回見。”老董略略一愣,便喜滋滋地走出門去。
“我說,既然看出了是仿作,何必要應他的價兒?”老董走后,按捺不住的逐立即問道。
“畫是仿的,落款和印章是真的,這款印,也不止一萬八!而且不是新仿,是一幅明代仿作,咱們一點兒都不虧。”唐易笑了笑,“還有,我這一萬八買的,還有更重要的東西!”
“你不會要當真畫兒賣吧?”逐不由瞪大了眼睛。
看著逐的表,唐易心里暗暗高興,逐能這麼說,恰恰說明了他的人品靠得住。古玩一行,真真假假的事兒多了,但是,如果沒了良心,丟了做人的底線,再多真品也只是沾染銅臭的商品,那便失了古玩的真正涵。
“那當然不會,附上明人仿作的標簽,掛起來,標價5萬,賺錢賺在明!”唐易說道。
“嗯。”逐點點頭,卻似又想起什麼,“那你剛才說,一萬八買的還有更重要的東西,又是什麼?”
“人氣!”唐易答道,“閣寶多就要開張了,賣貨是一方面,貨源也是一方面。不要小看這老董,他能收來這樣一幅老畫,還是有些道道的。而且,他在行里一咋呼,這廣告效果應該不錯,連帶多寶閣改名閣寶多也說出去了,我們省了很多事兒。”
“你變了!”逐突然盯著唐易,認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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