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中，秦玖打開另一個網址。

「這是我的論文。」

全英文論文，標題和葉南臣的完全相同。

下面的各項數據表格都有，旁邊標註得非常清楚。

數據來源：

蛋蛋白。

在文章的後面，還有一個字數不多的自我介紹。

名字一欄寫著nine*Q的字樣。

懶得起英文名，秦玖直接用數字九的英文代表自己的名字，因此葉南臣抄襲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這會是秦玖的論文。

所有人都是錯愕地從椅子上站起，包括林在。

葉南臣臉蒼白地站在原地，扶在桌子上手指都在抖。

原本以為，自己翻出幾年前的舊論文，而且是校論文不可能會有人看到，誰想到……

「現在……」秦玖淡淡抬眸，「你承認自己抄襲了嗎？」

雪皺著眉，搖著頭，「這……這不可能，你是故意造假……如果你真是哈大的學生，為什麼……還要回來上高中？」

「那是因為我外公希我再上個大學，我不想讓他老人家不高興。」秦玖揚眉，「有人規定不可能上兩個大學嗎？」

當然沒有。

眾人注視著的視線，一點點地化為震驚與佩服。

陳燃注視著，也是一臉地錯愕。

這個孩子，遠比他想像的要優秀的多。

合攏面前的筆記本電腦，秦玖的視線落在葉南臣上。

「以後不要再告訴別人，我和你有親戚關係，有你這樣的親戚，是我的恥辱。」

葉南臣哆嗦著，幾乎說不出話來。

啪！

林猛地將手拍在桌子上：「葉南臣，我真想不到，你竟然做出這種事？」

「老師，我……」

「住口！」林抬手指向門口，「我絕不允許，你這樣的學生敗壞燕大的名聲，從現在開始，你被開除了！」

當著這麼多教授的面兒，被秦玖當場打臉，林的面子上當然是掛不住。

現在，他只能犧牲葉南臣保全自己的。

「老師，我知道錯了，我……」

「滾出去！」林冷冷地打斷他，「馬上！」

葉南臣求助地看向雪，「小雪，你……」

雪看看葉南臣，想要幫他開，又垂下睫。

這種況下，如果幫他說話，肯定會讓所有的教授留下壞印象。

可是準備報考燕大的，這些教授以後都有可能會是的老師，的碩導、博導，為了自己的未來，也是選擇站在父親這邊。

「虧我那麼相信你，你竟然做出這種讓人不恥的事，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

葉南臣咬咬牙，抓起外套，狠狠地瞪一眼秦玖，灰溜溜地離開。

眾人見狀，都是忙著勸。

「教授，您也不用這樣，這都是他的錯，與你無關。」

「是啊，這種害人害已的學生，把他趕走就算了。」

「氣壞得不償失。」

……

「真是讓大家見笑了，好在……」林的視線落秦玖上，眼中閃過冷，臉上卻是帶著笑，「秦玖同學及時指出，要不然我這人可就丟大了。」

上這麼說，他的心裏卻是記恨著秦玖的。

就算葉南臣真是抄襲，有必要非得在桌面上說出來，這不是存心讓他難堪嗎？

這個死丫頭，平日裏就欺負兒，現在又故意讓他丟臉……

簡直是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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