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再一次將球送到江北手裡。
江北拿著球,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呼!
吸!
他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還有母親虛弱的聲音。
「小北,小北來了沒有……」
「小北!」一個聲音突然傳進耳,他側眸,看到的是一張悉的臉。
是他!
不,是哥哥!
江南看著他,微笑著。
「我們都相信,我和媽媽……都相信你!」
……
「小南小北,這是籃球,以後你們兄弟一定要團結合作,做媽媽的好孩子,等你們打進全國比賽的時候,媽媽就到現場給你們當拉拉隊,好不好?」
「小北你子急,打線。小南啊打外線,兄弟齊心?」
「其力斷金!」
兩個小娃娃一起答。
「真棒。」母親一手擁著一個孩子,用力在他們的臉上分別吻了一下,「去吧,媽媽相信你們……一定能贏!」
躁的心跳,一點點地平靜。
江北抬起臉,雙目盯籃球。
輕吸口氣,他抬起兩臂,輕輕將球拋出去。
籃球旋轉著,飛到半空。
所有人的目都追隨著那隻球,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時間彷彿也為之凝固。
全場最放鬆的一個反而是江北,他平靜地直起,注視著飛向籃框的球,出微笑。
媽媽不會怪他的,因為媽媽他,也知道他有多籃球。
媽媽會為他的勝利而驕傲,因為媽媽知道,他有多。
球,進了。
54:53。
實驗高中隊,獲勝。
江北兩手握拳,將兩臂高高舉起。
眾人跑過來,將他抬起來,拋向天空。
他看到母親的臉,帶著微笑,在天上……看著他。
媽。
我贏了!
我們贏了!
我和哥哥都長大了,以後你也可以放心。
我們會互相照顧,還會照顧好爸爸,一家三人都好好的。
歡呼。
所有人都在歡呼。
兄弟、朋友、親人、人……
看臺上的眾人都是激地擁抱著邊的人,就連秦玖也不例外。
抱著沈知非,一臉微笑。
「我好開心。」
「我也是。」
沈知非笑著應。
衛萊早已經尖著,提著高跟鞋跑到場下去了。
在後,還跟著江父江雲楓。
此刻,他也想去好好抱抱自己的兩個兒子。
程鈺轉過,一把抱住邊的羅烈,跳著著激地像個孩子。
「贏了贏了,我們贏了……那是我的學生,那是我的學生……他們都是最優秀……都是……哈……羅烈,看到沒有……你看到沒有?!」
「看到了看到了……」羅烈兩手扶著的腰,裡還在提醒,「你別跳,你別跳……腳腳腳!」
的腳傷剛好一點,他可不想又被跳得腫起來。
程鈺擁著他的肩膀轉過,注視著看臺上還在慶祝勝利的學生們。
「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當老師嗎?那是創造你明白嗎……如果你做得好,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人生……看著他們功,考上自己想去的學校……就好像是親手將一塊拙玉打磨出來。你是做玉石的,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