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淌出來，秦海瑤的笑卻如鮮花在臉上盛開。

「謝謝，謝謝你……」

轉，提著擺，飛奔著衝進廊道。

看到走廊里站著的秦玖和沈知非，怔了怔，大步跑過來，一把將秦玖抱住。

「我早該想到的……我好笨……我好傻……」

抱著秦玖，秦海瑤又哭又笑地說著，眼淚把妝都已經沖花，也沒有在意。

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手指一點點地過秦玖的頭髮、臉頰，又將拉過來，抱在懷裏。

「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姐姐，好想你……」

沈知非站在秦玖後，目落在從走廊里出來的簡曜。

簡曜垂下臉，沒有出聲。

「走！」秦海瑤隨手用手帕抹一把臉，「我帶你去見爸爸媽媽，如果爸爸知道你還活著，他一定會開心死的……」

「等等！」秦玖拉住的胳膊，抬手幫理理弄的頭，「你的頭髮了，妝也花了，好狼狽。」

秦海瑤抬起兩手，理理頭髮，原本做得很漂亮的髮型，早已經被弄歪，試了兩下沒理好，又笑著收回手掌：「管他呢……我現在才不在乎這些，我們去找爸爸，現在就去！」

「海瑤！」沈知非臂擋住，「我想……現在這種場合，你這樣把秦玖帶進去似乎不太合適。」

「對……看我，高興傻了。」秦海瑤轉過，兩手扶住秦玖的胳膊，「小玖……不是，小珂，你先在這裏等……不，你到休息室等我，我去把爸爸過來。」

轉過，提著子向前跑了兩步，又停下腳步。

「你們先帶去休息室，我馬上過來，馬上！」

一向優雅的孩子，提著子，飛奔而去，一點也沒有在乎自己的淑形象。

「對不起。」簡曜走過來，站到秦玖面前，「我實在忍不住。」

「原本我也打算告訴的。」秦玖抬起臉，觀察著他的表，「你喜歡海瑤姐姐，對嗎？」

「我……」簡曜咳嗽一聲，「我就是……欠一個人。」

沈知非角了。

這位還真是死鴨子！

「走吧，我們先去休息室。」沈知非扶住秦玖的胳膊，「不要被表象蒙弊，看一個人的時候不要看他說什麼，而是要看他做什麼，你明白嗎？」

「我知道，我相信海瑤姐姐，但是我不相信秦江。」秦玖淡淡轉過，「如果真的是他殺死我爸爸媽媽，我會親手殺了他。」

「可是……」簡曜追過來，「那你和海瑤？」

秦玖皺起眉：「大概會恨我，那也沒辦法。」

簡曜怔了怔，張了張，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如果因為他說出真相，反而讓姐妹二人反目仇，那他肯定要後悔至死。

沈知非無奈地看他一眼：「這就是我不想讓你參與進來的原因。」

只是，眼下說什麼都晚了。

此時此刻，唯一的希就是秦川的死與秦江無關。

至於這個希能不能實現，那就只能看秦江自己了。

秦川是他的導師，不教他知識，還教會他如何做人。

無論是為了秦川還是秦玖，他都不能放過當年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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