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不是因為這個混蛋！」簡曜紅著眼睛瞪著沈知非，擋在他和秦玖之間，「你不許靠近，就是因為你，才變這樣的！」

「因為我？」沈知非越發想不通，「你是說……知道小珂的事了？」

「沒錯！」簡曜氣得全直哆嗦，「知道你在騙，就變這個樣子，不是因為你是誰？」

「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小珂……」

「你來這套，休想再用花言巧語騙。」

「我不是向你解釋！」沈知非一把將簡曜甩開，「玖兒，你聽我和你說清楚，小珂的事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因為……」

「我不需要知道原因。」秦玖抬起臉，「我可以接你有，但是我不會做任何人的替！」

替？

沈知非終於兩人的隻字片語之中，整理出事的大概脈絡。

過右手，將簡曜按在病床上，他轉過臉。

「玖兒，你誤會了，你不是小珂的替，你就是小珂！」

「沈知非，你……」簡曜原本還要掙扎，聽到這句也是瞬間石化。

秦玖也是疑地看過來，「你說什麼？」

「你就是小珂，這九年，我一直在找的人！」

「小玖……」簡曜臉被沈知非按在病床上，還在悶聲悶氣地喊，「你……你別相信他……他……他就是騙子！」

沈知非鬆開他，將手進口袋，出自己的錢包，翻出夾層里的那張舊照片，遞到秦玖面前。

「給我！」

簡曜一把奪過去，看到照片里的小孩，眸頓時瞪圓。

「小……小玖？！」

「就是秦珂，也就是玖兒。」沈知非擰著眉，「現在，你還認為我是騙子嗎？」

「我……」簡曜將照片舉到眼前，仔仔細細地看了半天，確定裏面的孩子就是秦玖，他轉過，小心地將照片捧到秦玖面前，「小祖宗，好像……真的是你！」

秦玖接過照片，視線在照片里的小孩臉上停留片刻，移過來，落在那個與沈知非神似的年。

片刻，抬起臉，對上沈知非的眼睛。

「你認識我？」

「認識。」沈知非走過來，抬起手指輕輕掉眼角沾著的淚珠，「你七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你，到現在，整整十一年。我是你父親的學生，那時候，你總是我知非哥哥。我牆上掛的那幅字，是我去M國留學之前，你寫給我的，這些年我一直帶在邊。」

在邊坐下，沈知非過兩手，捧起的小手，手指輕輕撥撥腕上的銅錢。

「還有你的手鏈，這三枚銅錢，也是我送給你的。因為你段時間，你在讀易經，你說用這個錢幣占卜才最靈，你還說，等你學會了占卜，第一個就給我算卦，看看我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

「可是……」秦玖搖頭，「我都不記得了。」

「沒關係。」沈知非手捧住的小臉，笑得寵溺，「我記得，我都記得，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慢慢地講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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