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用!」簡曜聲調揚高,「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車子駛到秦家大宅門外,簡曜停下車。
秦海瑤默默地拉開安全帶鑽出畫門,坐在駕駛座上,凝視著的背影,簡曜兩手握方向盤。
突然,一把拉開車門,跳下車去追到後。
「等等!」
右手抓住秦海瑤的胳膊,他一把將拉得轉過。
「你就這樣走掉?你明知道我是在利用你,你也不生氣?」
「我們是朋友。」
「朋友?我什麼時候把你當過朋友,在劇組的時候我就對你冷言冷語,你給我帶點心我見都不見你,我現在之所以理你都是為了小玖!」
簡曜握著的細腕,一臉地暴怒。
「你應該生氣,你應該發脾氣,你應該拿你的手我的臉……」
他抬起手,將的手掌用力扇在自己臉上。
一下,又一下……
「就像這樣,打我,罵我啊……」
「簡曜……」秦海瑤用力拉住他的手掌,「你別鬧了。」
「你傻啊,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在利用,我在騙你,我卑鄙,我無恥,我他媽的混蛋,你看不出來嗎?」
「放手啊!」秦海瑤猛地回自己的手掌,一向溫婉約的孩子,含著眼淚吼起來,「沒錯,我知道,我知道你本不喜歡我,你就是想要利用我,那又怎麼樣,我喜歡你,我願意,我賤,行了吧?」
「你……」簡曜氣得想殺人,「你有病!」
怒吼一聲,他轉坐到車上,重重地摔上車門。
越野車轟鳴著開出去,又哆嗦著倒回來,在邊剎停。
簡曜轉過臉,妖嬈的臉上是憤怒的火焰。
「秦海瑤,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永遠不會喜歡你的!」
越野車瘋牛一樣衝上車道。
沒有勇氣去看後視鏡,簡曜抬起右手,狠狠一掌在自己臉上。
「你竟然還有臉活著,你干吧不從懸崖上跳下去,一了百了,你這個禍害,誰他媽讓你挑演主角的,誰他媽讓你和搭戲的!」
罵一句,他自己一個耳。
等到車子重新停在沈家門外的時候,他的角都有了。
他跳下車,按響門鈴。
沒人理會。
「沈知非,姓沈的,開門!」
門,黑著燈。
簡曜跳回車上,將越野車向後倒了倒,猛地加大油門,撞在關著的鐵門上,柵欄門鎖被撞開。
他跳下車,衝上臺階。
客廳門鎖著。
他砸了半天門,沒有回應。
簡曜四下看看,發現一沒關好的窗子,他利落地跳下去,打開客廳的燈,衝到樓上。
「沈知非,你給我滾出來?」
臥室里全都暗著燈,到都沒有人影。
他衝進盡頭的房間,這一間只亮著一盞床頭的小燈,被子半揭著。
看樣子應該是沈知非臨時有事,從床上起離開。
簡曜轉出來,沒頭蒼蠅似地晃著想要找到沈知非。
從樓上找到樓下,從客廳找到書房。
注意到牆上的那幅字畫,簡曜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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