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這個競賽多年，這還是頭一次看到滿分試卷，老教授已經等不及全國賽的結果。

秦玖沒接名片，淡淡地回應兩個字：「沒有。」

陳教授：……

干招生工作十幾年，他還是第一次被拒絕得如此乾脆。

「為什麼？」

「我要上燕大。」

「燕大確實是不錯的大學，但是在科研這塊，我們青華可是國領先的，好多國外名校都有與我們的合作項目，以你在化學上的天分，到我們學校你會有更好的發展，而且我們可以給你全額獎學金，最好的資源。」老教授一咬牙，「如果你經過我們的審核，甚至可以不用參加高考！這是我的名片，你回家和家長商量商量，隨時打給我都可以。」

這個條件，夠優越了吧？

他就不信他拼不過燕大？！

陳教授自信滿滿地，想要在秦玖臉上看到喜悅的表，可惜他失了。

孩子的表依舊平淡如初。

「不用了，我只上燕大。」

答應外公上燕大，不能變卦。

陳教授還要再說什麼，已經轉接著電話走遠。

「秦同學，秦同學……」

眼看著頭也不回地走遠，老教授站在廊道里，無奈地搖搖頭。

「秦玖。」看到下樓，衛萊笑著迎過來，「不是五點才結束，你怎麼這麼快？」

「實驗都完了。」

「厲害。」衛萊向豎個拇指，看向後的大門，「江南他們考得怎麼樣？」

「這些實驗我們都做過，不會有問題。」秦玖道。

正說著，江南的影就出現在樓門口。

衛萊看到他，立刻抬起右手，用力向他揮了揮。

「江南，這邊！」

江南邁步走過來，臉上也是出明顯的笑容。

「你忙完了？」

「課程就一個小時，早上完了，考得怎麼樣？」

為了讓衛萊有更好的狀態錄製單曲，公司方面特意為安排了聲樂課，以幫助更好地控制氣息，唱得更好。

「還行，你呢，聲樂課怎麼樣？」

「還好的，老師特別親切，還說，如果我有興趣，明年可以報考音樂學院。」

秦玖站在旁邊，看看衛萊，再看看江南。

「我是不是在當電燈泡？」

衛萊：……

江南：……

「秦玖、江南，衛萊也在！」

幸好，楊嘉興和幾位完實驗的學生從樓里出來，順利化解掉兩人的尷尬。

四人一起抬階而下。

臺階下，一輛車子駛過來，後車門推開，一位打扮得緻又不失優雅的黑子鑽出車子，笑著向走出來的雪招招手。

「小雪，這邊！」

雪答應著加快腳步，聽到悉的聲音，衛萊從臺階上轉過臉。

視線落在子臉上，子，猛地停下腳步。

江南走在後，沒想到衛萊會突然停下，慌之中差點撞到上。

「衛萊，你……」

注意到的視線，江南也轉起臉，看到站在車邊的人也是一怔。

此時，雪已經邁下臺階，黑人笑著接過的書包，目不經意地掃過臺階上的眾人，注意到衛萊，作一下子僵住。

「小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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