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校長助理客氣地抬起右手，「李校長就在裏面，請您跟我來。」

「好的，麻煩你。」程鈺客氣一句，跟在助理後走向校長辦公室。

馬麗將資料塞進背包，從椅子上站起。

「等等！」

一嗓子，所有人的目都移過來，程鈺當然也不例外。

事實上，剛剛就已經看到馬麗，只是沒有理會而已。

「馬小姐，有什麼事嗎？」校長助理疑地詢問。

馬麗一笑，「我只是有些好奇，既然大家都是來面試的，為什麼不需要排隊？」

校長助理一笑，「您誤會了，這位程小姐不是來面試的，只是……」

在對方說出自己的真實份之前，程鈺笑著截住的話頭：「這位馬老師是我的人，我先和說兩句話再進去。」

校長助理是聰明人，儘管並不知道程鈺這麼做的原因，卻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當即笑著點點頭：「您要喝點什麼嗎？」

「不用了。」程鈺客氣拒絕。

儘管如此，校長助理還是幫拿來一瓶礦泉水水。

在座的所有等待面試的老師和工作人員，都有拿來的礦泉水，這倒也不顯得出格。

馬麗重新坐，細眼斜一眼程鈺，語氣譏諷。

「怎麼，程老師也準備跳槽？」

「我？」程鈺淡笑，「兼職而已。」

還說什麼不是面試？

不過就是怕人知道，遮人耳目罷了。

「呵……」馬麗低笑，「咱們學校什麼時候，允許正課老師在外面兼職的？」

「咱們學校？」程鈺表平淡，「馬老師搞錯了吧，你現在和我可不是一個學校的人，又何來咱們學校一說？」

見裏面面試的老師出來，程鈺站起：「馬老師，咱們一會兒見。」

馬麗只是回以冷笑。

程鈺起走進辦公室，馬麗坐在椅子上等待許久，只見其他面試者一個一個進去，卻始終沒見程鈺出來。

正準備拉住一個面試的老師問問，校長助理已經走過來。

「馬老師，請您跟我來。」

馬麗站起，跟在後走進校長室。

辦公室，李校長坐在辦公桌旁邊，程鈺則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主位。

「馬老師，請坐！」

李校長與握握手，客氣地請馬麗坐。

馬麗將一切看在眼裏，心下也是暗暗意外。

怎麼會坐在這裏？

「哦，我來介紹一下。」李校長笑著開口，「這位是程鈺小姐，程小姐是董事長的孫，這次是特意來當面試的！」

李校長一句話，如同當頭一道驚雷，將馬麗劈得目瞪口呆。

董事長孫？

面試？！

程氏集團，程鈺？！

「你……你是程家的人？」馬麗的聲音都抖起來。

「二位認識？」李校長有些意外。

「是啊！」程鈺淺笑地注視著臉比紙還白的馬麗，「馬麗老師幾天之前還是實驗高中的老師，和我是同學。」

站起，笑瞇瞇地走過來，向馬麗過手掌。

「以前，承蒙馬老師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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