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玖。」看秦玖走的方向不對，衛萊停下腳步，「這邊。」

「我要去吃飯。」秦玖頭也沒回地解釋。

「看我，只顧著小暢，都忘了你們還沒吃飯。」齊暢爸爸歉意地笑著，「走吧，我請大家吃個便飯。」

「沒事，我們不。」

「那怎麼行。」齊暢媽媽也是一臉地過意不去，「我照看小暢，你們快去吃飯，正是長的時候，可別壞了。」

江北等人推不過，只好從電梯里下來。

「飯我們自己吃就行，你們好好照看齊暢吧。」

電梯關上午，將齊暢送往加護病房，幾人從另一部電梯下行，下樓離開住院樓，隨便在醫院附近找到一個餐廳坐下。

片刻，飯店上桌。

除了秦玖之外，大家都是意興闌珊。

籃球隊馬上就要進軍全國賽，這次的對手那可都是從全國選出來的頂尖球隊。

籃球是團隊運，一個主力前鋒，無異於砍掉球附近一隻胳膊，實力自然銳減。

「教練。」猴子一臉愁容，「球隊怎麼辦啊？」

齊暢需要一兩個月才能恢復，球隊可以等他，比賽可不會等人。

「我看這樣吧。」教練沉默片刻，「讓趙明替代齊暢。」

趙明是替補中鋒，無論是力還是彈唱力，技比起齊暢都有著很大的差距。

大家互相看看，誰也沒說話。

一來不想傷到趙明的自尊心，二來也是沒有別的選擇。

畢竟，事發突然，誰也沒有辦法憑空變出一個合適的前鋒。

心裡有事，大家的食慾都不太高。

平日里飯量最小的秦玖，反倒是這次午餐吃得最多的一個。

飯後，大家又到病房探齊暢。

按照醫生的說法，齊暢大概要到晚上才會清醒過來，大家都留在這裡也沒有意義，在病房外呆了一會兒，大家也就告辭離開。

江北等人還要回去學校換服拿東西，衛萊告辭眾人與秦玖同行。

兩人攔住一輛計程車，吃飽喝足的秦玖，含著一顆剛買回來的彩虹糖，小臉上已經滿是明快之，很大方的將糖盒遞給衛萊。

「除了檸檬味，別的你隨便吃。」

衛萊一顆糖塞到裡，嘆了口氣。

「看來，這次江北他們的比賽，又泡湯了。」

「為什麼？」

「齊暢出事，一個前鋒，球隊實力損，怎麼可能拼得過？」

「找一個前鋒不就行了？」

「現在，上哪兒找去？」

秦玖把玩著彩虹糖的糖盒。

「你不是說當初他們雙胞胎兄弟是江城最厲害的雙子前鋒嗎？」

「你是說……」衛萊轉臉看向，「江南？」

不等秦玖回答，又輕輕搖頭。

「恐怕，他不會答應的。」

「別人找他他肯定不會答應，你去請，他肯定會來。」

「為什麼？」

「因為他喜歡你啊。」秦玖側眸，雙目明澈，「小說里都是這麼寫的，男主角需要出馬的時候，別人都勸不，只有主角才行。」

「瞎說什麼呢，我最多就是個配角。」衛萊白一眼，眼睛里染上深沉之，「恐怕，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而且……」輕輕咳嗽一聲，假裝著語氣隨意的樣子，「你怎麼知道江南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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