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江北。」李同也衝過來，擔心地拉住江北的胳膊，「我沒事，算了吧！」

江北冷冷地注視著劉晨的眼睛，「以後，離9班的人遠點，否則，我讓你高三一年都在醫院躺著，連高考考場都進不去！」

將劉晨搡開，他的目緩緩掃過洗手間，幾個其他班的男生。

「告訴你們班上的學生，以後看到9班的人，全都給我躲著點！」

他轉走向門口，季然和猴子一左一右跟過來。

走到門口，江北轉過臉看向李同。

「走啊？一會兒該考試了，等什麼呢？」

平常從來都沒有存在的李同，平常在學校沒委屈，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替他出頭。

小跑過來，跟到三人後，他小聲開口：「謝謝你們啊！」

「一個班的，謝個屁啊！」季然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屁大點兒事，一會兒考試別影響啊！」

「沒事。」李同笑了笑，眼圈就燙起來。

兩天的考試，沒有一個人敢放鬆。

其他班的同學考完試都可以鬆一口氣——反正已經考完，績好壞都已經是定局。

唯有9班的學生們，一個個都是不敢有半點放鬆。

這次考試是統一電腦判卷，等待試卷分數的這幾天，整個9班都於一種張的氛圍。

直到，周五上午。

程鈺捧著試捲走進教室。

大家都知道，今天就可以看到績，一個個都是張地坐在椅子上。

恨不得馬上知道，又生怕對方會宣佈出一個不如意的數字。

「同學們，期末的績已經下來了。」站在講臺上，程鈺環視四周，「這次數學考試，全省所有高中，分數達到135以上的只有一百人，滿分只有兩個。一個是1班的江南同學，還有一個就是我們的秦玖同學，讓我們恭喜秦玖同學！」

全場掌聲。

秦玖坐在椅子上，卻是臉平靜。

的績不用說也知道，此刻更想知道的是其他人的績。

「這一次，我們的班級平均分是……109分！」

這對於曾經大多不及格，平均分一直在及格線90分績之下的9班，是絕對的第一次。

轉過，程鈺微笑著環視眾人。

「不僅如此，咱們班42名學生，所有人都在及格線之上，恭喜你們！」

大家臉上都出喜。

「現在，我在告訴大家績。」程鈺拿過桌上的表格，一個一個念出大家的名字。

「白文琦，121分；陳悅，99分……江北……」念到江北的時候，程鈺揚起聲調，「136分！」

全班歡呼。

「牛！」季然第一個從椅上站起，看到程鈺，又咳嗽一聲坐回椅子，「老師，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說髒話的！」

「不，你沒說錯，江北同學確實很厲害，而且，不僅僅是江北同學，你們每一個人都很……」程鈺哽咽著停下來，深吸口氣，抬起兩手豎起拇指，這位從來不說髒話的大家閨秀，紅著眼角，鄭重地說出兩個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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