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玖點點頭。

手一揚，順手抓住一塊油抹到臉上。

「襲我？看我的！」

衛萊大著要回擊，秦玖一閃，一手油全蹭在江南上。

沒有給尷尬的時間，季然早已經抓起兩手油，看看江北沒敢手，一手一臉全抹在猴子臉上。

都是半大孩子，今天又是贏球又是過生日，個個開心的不得了，於是全放開了玩起來。

你追我趕，大包間里瞬間變蛋糕大戰。

起初程鈺還笑著提醒眾人，不要把飯店的牆弄髒，話未說完已經被一個生將油抹到臉上，索也哈哈笑著加戰鬥之中。

鬧夠了，大家著氣，或坐或靠，看著對方搞笑的樣子，個個笑彎了腰。

沈知非將秦玖拉進洗手間，幫拭上的油。

他個子高，學生們和他不太悉，也不敢鬧得太過分。

只是為了保護秦玖，上臉上也蹭了好幾塊。

看著平日裏優雅貴氣的男人，臉上是油的樣子，秦玖彎起角。

「你的樣子好稽。」

捧著的小臉，將孩子那明顯的笑容收在眼裏。

沈知非沾著油的睫下，雙目閃亮如星。

秦玖扯過一張紙巾，主幫他臉。

一手出手機，他故意做個鬼臉，秦玖的手過來，沈知非這一，不但沒乾淨，反而在臉上抹一片。

「你別。」

秦玖裏提醒，看著他搞笑的樣子，角越發向上彎起。

沈知非抬起手機，按下快門，將的表收進鏡頭，將手機屏幕轉向。

秦玖接過他的手機，注視著屏幕上的照片。

照片里是，不過不像平常在鏡子裏看到的那個秦玖。

照片里的秦玖揚著眉，彎著角，臉上髮上還有點沒乾淨的油。

「我在笑。」

「對。」沈知非語氣溫，「你笑起來很好看。」

秦玖抬手了自己的臉，向洗手間的鏡子轉過，對著鏡子扯起角。

「這樣嗎？」

沈知非站到後，大手扶住的肩膀，注視著鏡子裏的秦玖。

「笑是發自心的，只有真正喜悅的時候，才會笑出來。」

真正的喜悅？

就像……

剛才？！

秦玖還要說什麼，洗手間的門已經被衛萊敲響。

「小壽星快出來！」

兩人一起走出洗手間的時候，程鈺正將幾個學生送出包間門口，還不忘提醒大家路上注意安全。

衛萊走過來，拉住秦玖的胳膊。

「今天是你生日，作為好朋友，我們事先不知道，也沒有準備什麼禮，所以呢我們幾個剛剛商量了一下，今天晚上要好好幫你慶祝。」

季然和猴子、陳旭、朱曉玥等幾個，平日裏與他們要好的學生都在，江南、江北兄弟各站在一頭。

「程老師，你也一起去吧？」衛萊笑著邀請。

「我就不去了，他們幾個離得遠，我去送他們一趟，晚上我還要準備下周的課件，你們也要注意安全，早點回家，記得到家之後都要給我發微信。」

「程老師放心，」沈知非笑著接過話頭，「他們的安全就給我了。」

程鈺抬眸與他對視一眼，輕輕點頭，「拜託了。」

這些天接下來，沈知非的表現也在一點點地顛覆，對這個「花花公子」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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