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注視著眼前的秦玖，張得能吞下一隻拳頭。

？

會寫筆字？

「這位同學。」李會長溫和地笑著，「你這幾天去過文寶齋嗎？」

「去過。」秦玖淡淡回應，「怎麼了？」

「你裝裱的那幅荷花圖是誰畫的？」

「我畫的。」

「太好了，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李會長！」陳回過神來，手扶住李會長的胳膊，「您先別激，說不定是在說謊！」

上一次，被葉南星差點玩死，陳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哪裡相信這個不會拿筆的秦玖，能畫出什麼荷花圖？

秦玖：「我沒有說謊。」

「沒有說謊？」陳側向楊爺爺一指，「楊家餛飩店的字是你寫的？」

秦玖看看楊爺爺：「是我寫的。」

「好！」陳冷冷一笑，「那你就給我再寫一遍。」

秦玖不為所：「我為什麼要再寫一遍？」

寫字畫畫全憑心，可不是別人隨便讓寫便寫的。

陳聽到耳中，越發認定是在撒謊：「大家聽聽，如果真是寫的，為什麼不敢寫？」

「陳老師！」楊爺爺走上前來，「真的是，我沒認錯，小姑娘是好人，沒撒謊。」

「大爺！」陳嘲諷地指著秦玖的臉，「什麼樣我還不知道嗎？連筆都不會，還會寫筆字畫國畫，這不是開玩笑嗎？」

秦玖挑眉：「如果是我寫的呢？」

「如果是你寫的，你拜你當師傅。」

「當我徒弟？」秦玖語氣不屑，「你輩份還不夠。」

在面前，他只能是孫子輩的。

「你！」陳老臉一紅，指著秦玖的鼻子要罵，「你這個死丫……」

「陳老師！」宋琦低聲提醒。

為人師表，怎麼能口無遮攔？

陳意識到自己失態，強住怒意：「好，你寫，只要你寫出來，我你祖師爺！」

秦玖揚揚下：「筆墨紙硯。」

「別以為我沒有！」陳提過自己的包，從裡面取出自己帶來的筆和墨等，在茶幾上擺好，「寫！」

走上前來，秦玖提筆沾墨。

「李會長，你看看！」陳撇著指著的手，「哪有這樣拿筆的？」

李會長的視線落在秦玖的手指，反倒一驚：「兩指勾筆法？小姑娘，你的字是跟誰學的？」

「我媽媽。」

如果是以前，秦玖自己也不確定。

看到丹青樓和母親的題字之後，不難猜到，的書法和國畫應該是師承於母親。

陳噗得笑出聲來，「這麼說，你的母親肯定也是書法大家嘍？」

聽出對方的嘲諷和不屑，宋琦沉下臉：「陳老師說的沒錯，秦玖同學的母親就是學校丹青樓的捐贈者——葉丹青！」

聽到這個名字，不要說是陳，連李會長都是為之容。

不止是在江城，哪怕是放眼整個書畫界，提到葉丹青這三個字，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年時就已經名的才葉丹青，可是江城的傳奇人。

甚至連這位李會長，當年也要尊稱一句葉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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