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馬的前任主席弗倫諾是西班牙最功的企業家之一,他一直有個雄心壯志,那就是為不輸給伯納烏的,皇馬歷史上最偉大的主席。
為了實現這個願,他制定了巨星戰略,引進了眾多的巨星,讓皇馬為了世界足壇歷史上最星璀璨的銀河戰艦,同時他也制定了恢弘的伯納烏球場改造計劃。
這幾年來,歐洲足壇的球隊越來越意識到球場商務開發的重要,尤其是像皇馬這樣的豪門,每年VIP包廂就是相當厚的一筆收,所以在弗倫諾的計劃當中,他想要把皇馬的行政辦公室搬離伯納烏,轉移到爾德貝斯訓練基地的北邊。
很可惜,隨著弗倫諾的下臺,這項計劃也不得不宣告停擺。
因此,所有來到皇馬一線隊訓練區大門的人,都可以看到一大片長條形的空地,周圍的隔離帶還豎著皇馬新辦公樓的工程信息,只是如今已毫無工跡象了。
但連續兩天,這裏變得異常熱鬧。
倒不是工程復工了,而是有很多皇馬的球迷都自發來到爾德貝斯,抗議球隊驟然換帥。
他們的訴求很簡單,管理層要換帥可以,但最起碼請一位名帥,怎麼能讓一個年僅二,剛剛走出校門,名不見經傳的菜鳥來執掌皇馬?
哪怕是讓博斯克,讓耶羅回歸,不比這更好嗎?
球員一般都是在九點左右來到訓練基地,但球迷早了一個多小時就來了。
一兩百名球迷稀稀拉拉地站在大門口,很隨地扯開橫幅,只是在看到有車輛進出時,他們才會異口同聲地喊幾句口號,車輛一過,他們又偃旗息鼓,群地聊起來。
這哪裏像是在示威,反而像是來玩的。
當然,據高深的理解,西班牙很多球迷示威基本都是如此。
現場也有記者,他們不會拍下全程,只需要捕捉到幾張球迷激喊口號的照片,往報紙或網絡上一曬,誰會知道現場到底是什麼樣子?
……
高深騎著單車,一路來到了爾德貝斯大門口。
遠遠看到這陣仗,他還真被嚇了一跳,還想著要不要繞路。
可很快,他注意到,示威的球迷只堵車輛出路的大門,旁邊行人出的小門本不被他們重視,就算高深走近了,竟然也都沒人認出他來。
又一輛車從遠駛來,示威人群遠遠看著就喊了起來。
「中國小子滾出伯納烏!」
「皇馬的歷史不容玷污,立即換帥!」
「我們不接菜鳥的執教!」
「馬丁:皇馬歷史上最愚蠢的主席!」
「中國人,滾出去!馬丁,滾下臺!」
高深推著單車,緩緩經過旁邊的小門,聽著他們那並不整齊的口號,心中生出了一很荒誕的覺,這些人真的是來抗議的?
更納悶的是,他們竟然完全無視他。
「早上好,何塞。」
高深經過門衛的時候,習慣地跟保安隊長打招呼。
「早上好。」保安隊長朝著他點頭。
外面鬧得很兇,但爾德貝斯的工作人員對高深的態度也還好,誰都知道他是無辜的。
至,高深到現在都還不願意搬進皇馬主教練的辦公室。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該死的主席在搞鬼。
「他們……」高深在保安隊長面前停下來,指著門外的抗議球迷,問道。
保安隊長莞爾失笑了起來,「來抗議你的。」
高深知道,他聽得懂那些抗議的口號,裏面不乏一些難聽的話,但問題是……
或許是明白高深的疑,保安隊長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估計他們並不認識你,而且你又戴了安全帽,所以……」
最明顯的黑頭髮都遮起來了,就更難以辨認了。
高深頓時有些尷尬地苦笑了起來。
這到底是該慶幸呢?還是該悲哀?
被兩百多人抗議,結果抗議的人竟然都不認識自己,這到底算哪門子道理?
「你應該是第一個騎著單車來訓練基地的皇馬主教練,他們不知道,所以就堵那個汽車通道,而且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咱們爾德貝斯,也有很多工作人員也都不認識你。」
聽完保安隊長的話,高深無奈地聳了聳肩,「你說,我是應該高興?還是難過?」
保安隊長微微一笑,「別想太多了,我們都知道,這跟你沒關係。」
高深長嘆一聲,點了點頭,心中卻暗自高興。
事實證明,他這兩天所做的事還是有效果的。
人嘛,總是天然地更容易同弱勢群。
正好這時候,高深遠遠看到了一輛奧迪駛來,看車牌號碼,他就知道是碧咸姆的座駕,於是就跟保安隊長告別了一聲,推著單車,朝著停車場去了。
看到碧咸姆的座駕,示威的球迷又在那邊賣力地喊著,可他們哪裏知道,高深早已悄無聲息地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進門去了。
……
碧咸姆在門口就看到高深推著單車,被球迷堵住后,他也聽到了球迷的抗議,但他很奇怪,為什麼抗議的球迷會任由高深自由進出,反而把自己給堵了?
他的西班牙語說得並不算溜,以至於他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這群球迷就不是來抗議高深,而是來抗議巨星的?
好不容易進了門,到停車場停好車,正好看到高深站在不遠看著他。
都已經面對面了,碧咸姆也不好裝作沒看到,而且要去更室,他必須要從高深面前經過,所以他就跟往常一樣,朝著高深點頭打招呼,說了一聲,「早上好,高。」
「早上好,大衛。」高深回道。
在碧咸姆經過自己旁的時候,高深才又再度開口,「他們為什麼堵你的車?」
英格蘭球星停了下來,搖頭道:「不知道。」看著高深的雙眼裏明顯帶著疑。
「他們是來抗議我的。」高深苦笑,「但……好像並不認識我。」
碧咸姆想到了剛才那荒誕的一幕,忍不住莞爾失笑了起來。
不過仔細一琢磨,也確實是如此。
誰能想到,皇馬的主教練會騎著單車上班?
不說別的,贊助商奧迪就為一線隊的球員和主教練都配備了專車,可高深明顯沒有。
甚至,他到現在都還是實習生合同,連最起碼的正式教練合同都不是。
現在想想,碧咸姆突然覺得,高深也很冤枉,只不過是大學畢業了,來皇馬實習一段時間,竟然攤上了這樣的禍事,這得多倒霉?
高深畢業於拉夫堡大學,就在倫敦附近,而碧咸姆也是來自英格蘭,家裏也在倫敦附近,這讓他們多有些親近,平日裏偶爾還能聊上幾句話。
在皇馬,能跟碧咸姆進行英文流的人很。
「別想太多了,我們都知道,這件事跟你沒關係。」碧咸姆從高深的苦笑中品嘗到了一種愁苦的滋味,忍不住勸了一句,「相信事會很快過去,到時候你換一支球隊重新開始。」
「經過這樣的事,我還能去什麼球隊?」頓了頓后,高深抬頭看向了碧咸姆,「或者,到時候你幫我推薦一下?」
「這沒問題。」碧咸姆倒也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以你的學歷,去英超球隊實習肯定沒問題,到時候我幫你聯繫一下。」
說完后,英格蘭中場還報以鼓勵的善意微笑。
其實,相過的人都知道,碧咸姆其實是個很不錯的人。
「只是……我有些不甘心!」高深突然用力地咬牙道。
「不甘心?」碧咸姆愣了一下。
「我覺自己就像是一顆棋子,被人來回擺佈,明明不是我的問題,偏偏所有人都在指責我。」說話時,高深一直在留意著碧咸姆的神變化,察覺到了一后,他當即話鋒一轉。
「就好像你,零三年來到皇馬之後,球隊就一直沒能拿到冠軍,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你,都在罵你,你覺得這公平嗎?你服氣嗎?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不甘心?」
話題明明是在說高深,可突然轉移到了自己上,碧咸姆有些措手不及,但高深所說的這些話,又全都說在他的心坎上。
他也跟高深一樣,充滿著不甘心。
憑什麼都罵我?
難道全都是我的錯?
高深看到碧咸姆的神,心中明了。
零七年的上半年,碧咸姆之所以在被卡佩羅封殺,決定遠走國后,依舊在皇馬拼出全力,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心裏頭有氣。
足足有四年的時間,所有人都把巨星戰略的失敗,歸咎在碧咸姆上,在那些年,有多人譏諷碧咸姆是繡花枕頭,是炒作出來的球星,是中看不中用的窩囊廢?
就是靠著這氣,碧咸姆是扛住了所有的力,在半年讓所有人徹底改觀,也拿下了他在皇馬的第一座冠軍,同時也讓卡佩羅後悔棄用碧咸姆,讓皇馬後悔放他轉會。
如今,高深這一說,立即點燃了碧咸姆心中的那團火。
「從博斯克卸任,到馬克萊萊和耶羅離隊,皇馬的攻守一直在失序狀態,奎羅斯的改造並不功,前場堆砌了太多崇尚個人主義和單打獨鬥的巨星,導致球隊的整戰失衡,防守失控,這不是你的責任,可為什麼要由你來承擔這麼多的辱罵和指責?」
「大衛,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要讓所有辱罵和指責你的人後悔嗎?從來沒想過要向全世界證明自己的實力和價值嗎?你就甘心讓全世界繼續這樣誤解你?」
碧咸姆驚詫地看著面前的高深,真的有種振聾發聵的覺。
他想過嗎?
想過,肯定想過,不可能不想。
可能做得到嗎?
答案是,他不知道。
「你想怎麼做?」碧咸姆很快平復了心,問道。
高深雙眼死死地盯著碧咸姆,眼神里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想要擊敗馬競!」
正享受這高三最後一個暑假的準大學生羅輯,在接受了遊戲好友的邀請,成爲‘文明崛起’這個遊戲的玩家之後,他整個人生在這一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是一場世界與世界的戰爭遊戲,更是一場文明與文明的激烈碰撞!吞併五大洲,席捲三大洋,且看羅輯如何率領著他的子民,在這強敵環視,羣雄爭霸的文明戰場上殺出一條通往最強帝國文明
搞笑版:深夜,小孩啼哭不止,母親苦勸無效,遂大喊一聲:“再哭!再哭陸離就來了!” 小孩頓時冷氣倒抽,昏了過去。 陸離是誰?沒錯,他就是兇殘大盜賊,游戲內外都讓人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