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皎衷心祝福:“真好。”
郁青真心好極了,玩了會兒手機。下午一行人在白馬澗休息休息,又去咖啡館喝咖啡聊天,等到快離開的時候,郁青真興地告訴夏皎,錢已經打進銀行了。
夏皎約約覺著不太對勁:“不用去警察局?”
“不用去,”郁青真說,“就這麼簡單。”
夏皎謹慎:“不會還是騙子吧?”
郁青真說:“怎麼可能?哪里有騙子什麼話都不說,上來先給我賺六萬的?這哪里是騙子,這是菩薩吧。”
夏皎覺著說得有道理,郁青真確認了,錢的確已經進銀行卡了,銀行的短信和APP都是郁青真一直用的,做不了假。
雖然覺著這樣理似乎有些不符合章程……
但說不定,警察叔叔忙呢。
這樣想著,夏皎心里稍微好一些。
店里統一包的車將人從白馬澗一直送到花店門口,幾個人在這里告別,四下走開,說說笑笑,都往回家的方向去。夏皎有點了,在路邊店里買了瓶水,一邊喝,一邊想著事,冷不丁,又瞧見了那個紅——
喔,這次不是紅了。
紅的頭發被剪短了,直接剃寸頭,只有部分還泛著一點點紅。其實他很高,只是因為不好好站著而顯得不神,仍舊穿著職高的校服,站在關門的花店櫥窗前,隔著玻璃,看著里面的花。
夏皎全憑他附近的疤認出來。
四目相對,這一次,紅倒是沒跑,他問:“你們這里花賣的貴不貴?”
夏皎不喜歡他,出于職責,回答:“普通市場價。”
紅又問,他的聲音有點僵,像是在練習說話,又像是控制著自己不講臟話:“上次那個的,就是和你同事的那個,你們賣的花是不是比其他的貴?”
夏皎覺著他說話聽起來很不舒服,不想多聊,只簡單地回答:“不會。”
夏皎不再停留,也不想和對方有更多流。拎著擰瓶蓋的水離開,走出很遠了,回頭,還能看到紅站在老地方,目不轉瞬地盯著店里面。
即使花店已經關門了,這個紅還是直地站著,一不。
夏皎嘗試在腦海中還原那個位置能看到的店場景,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花,那一片的玫瑰比較多,而郁青真的花藝作品喜歡用玫瑰,所以經常站在那邊……
夏皎晃晃腦袋。
停下腳步,冷靜思考。
是不是該提醒郁青真一句,小心這個看起來不懷好意的家伙?
“可以,”溫崇月端上來香菇蒸,頗為認可,“青春發育期的男,他們的大腦總會有許多怪異的念頭。”
說這些話的時候,夏皎已經舒舒服服洗完熱水澡,換上寬松的睡,香噴噴地坐在餐桌前等待今晚的開飯。
夏皎剛剛為自己的困擾來咨詢丈夫,而溫崇月給了肯定的回答,建議和郁青真、花店的同事都小心一些。
溫崇月認為可以報警,對方已經年了,像尾隨和跟蹤這種事,們可以向警察求助。
夏皎雙手托腮:“真的嗎?我青春期的時候就沒有很奇怪的想法。”
溫崇月說:“男不同,他們犯錯要承的代價比低很多。”
夏皎好奇極了,追問:“溫老師,聽起來,你似乎認為,相對而言,青春期男的道德低……那青春期的你,是不是也在道德低這一類里?”
溫崇月笑:“不在。等下次回北京,我可以給你看我的績單——我的思想品德一科始終都是優秀。”
夏皎震驚:“真的嗎?”
溫崇月疑:“不相信?什麼讓你產生這種錯覺?”
“據你晚上的癖好和角扮演,”夏皎鄭重其事地說,“我嚴重懷疑你的思想品德優秀是作弊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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