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他們做了三次,幾乎沒有停頓過,一次結束後,接著就第二次第三次了。
他很盡興,因爲今天寶寶好熱,一直抱著他,在他的耳邊喃喃地讓他再快一點…
他生怕傷了,但現在瞧起來很好。
放下心來的秦陸又了些心思,而現在正不自在著,他趁熱抱著的子,又一次翻滾在牀第間…
這次他做得結結實實的,後來是睡著的。
秦陸忍不住,還是沒有停下來,直到結束才離開的,將抱到浴室裡,好好地洗乾淨。
幫換上乾淨的睡,他只穿了條平底,就這麼像是抱洋娃娃一樣抱著的小子。
那潔睡得很沉,第二天六點的時候醒過來,一睜眼,就見著秦陸有些幽深的眸子正瞧著。
臉一紅,“你看著我幹什麼?”
他笑,“不能看你啦?”說著,還了的小鼻子一下。
那潔拍開他的手:“起牀了。”
他不,仍是按著的小腰,“還早,再躺會。”
警覺地瞧著他的,心裡警鈴大震——
會不會他還沒有飽?
秦陸看出的小心思,笑著的頭,“寶寶,早上我不會再你了!”
早上不會,是不是代表晚上會?
不敢問,臉蛋得紅紅地,任著他將抱到更室裡。
他爲換服的時候,一痕的子讓他食言了——
結果就是那潔遲到了!
在停車場下車的時候,怨念地捶著他的口表示不滿,“都是你,讓我怎麼去見人?”
他抱個滿懷,乖乖寶寶地哄著:“是我不好!我陪你進去好不好?”
答得飛快:“不要!”他去了,不是更暖昧嗎?
但是越是不讓,秦陸還更要去了。
他強勢地摟著的小子走到的教室門口,裡面已經在上課了。
而老師則讓秦陸瞇了瞇眼——
不是別人,就是齊天。
齊天看著門外的一對璧人,微微一笑:“那同學快進來!”
那潔臉紅紅地正要走進去,秦陸卻有些強勢地摟著的小子,挑釁地瞧著齊天,“對不起齊院長,我們睡晚了。”
教室裡傳來一陣氣聲,那潔則臉紅著,用力掙開秦陸的手,然後拿腳踩了他一——
孩子氣的作讓他笑笑,拉著的小子,替整理了一下頭髮才讓離開。
這一幕簡直像是話劇一樣,在同學間掀起了不小的風浪,所有的人都瞧著齊院長的反應。
只見齊天微笑著說:“秦教和那同學很恩!”
他斂了下神,“現在繼續上課。”
秦陸的目落在那潔的上,垂著頭,好一會兒才覺到他的注視,擡起小臉瞪了他一眼——今晚別想了!
他回以一笑——試目以待!
一整天,那潔都是在同學的調侃中度過的,下課去洗手間的時候,甚至被幾個較的同學將高領衫給拉下來…
那些暖昧的紅痕還在,引起一片氣聲。
“秦教都是用咬的嗎?”
“想不到秦教在牀上這麼兇猛…那潔,秦教可以幾次?”很興的聲音。
那潔紅著臉,簡直想鑽個地。
何文雲則笑得一臉竊喜:“好福哦!”
幾個小生鬧著,正好那邊齊天也來洗手間,聽見一部分,於是在烘手的時候,笑著說:“別鬧那潔了,以後你們結婚了,也是這樣的。”
他這麼說著,很隨和的樣子。
何文雲大著膽子問:“齊院長,你有經驗嗎?”
齊天愣了一下,爾後就笑了,“保哦。”
說完踩著輕快地步子離開,他走時,臉上帶著一抹輕笑——
現在的小生膽子真大,不過,這個問題卻讓他想起了那個人。
和那潔們差不大的一個小生,竟然在他喝醉的那天晚上,強上了他!
醒來的時候,沒有狗地被丟個‘營養費’,而是用很豔麗的口紅在他的口寫著幾個大字——技不錯!
他搖著頭失笑,到現在,他還能記得進時的那種窒的那種窒的覺。
是第一次,而他卻不是了!
早在國留學的時候,就和一箇中國留學生有過長達一年的親接,談不上男朋友,只是在異鄉各取所需罷了。
那個留學生不是第一次,而他卻是。
但前不久,他用不是第一次的去佔有了一個第一次的小生。
這個世界真公平不是嗎?
當然,後來他沒有再遇見那個小生,也沒有刻意地去找,但是卻一直記著。
記得在極致時的每一分表,每一聲低——
他不是一個守如玉的男人,有自己抒解需要的管道,但自從那次以後,他再沒有過別的人,有需要時,實在忍不住也是自己解決的。
看著齊天的背影,何文雲哀嚎一聲:“完了,死會了,齊院長一定不純潔啊!”
“爲什麼?”小生自然好奇,就是那潔都忍不住湊了過去。
何文雲嘆了口氣,“你們沒有看見齊院長剛纔那微微愣了一下的表,八是想起哪個人了。”
哦!
其餘的人佩服得五投地的。
但這時,何文雲將戰火又重新燃到了那潔的上,“秦教,是不是第一次!”
是將那潔弄了個大花臉。
吶吶地說:“我也不知道。”
“你會不知道?秦教都沒有告訴過你嗎?”何文雲眉弄眼的。
那潔抿著脣,想著秦陸的那個病,想想他應該是第一次吧!
但是他的經驗似乎很老道,而且——還會那麼多的姿勢和花樣!
會不會…
一下子又不確定了!
何文雲推推:“回去問問唄!”
臉紅著不說話,其實是有些心。
晚上的時候,秦陸有些事要理,就讓先去睡。
那潔躺在牀上,想起何文雲的話,睡不著。
就起,披了件服,走到書房裡。
秦陸正在翻看一本書,聽到開門的聲音,扭頭看著,聲問:“睡不著?”
的小臉垂下,輕輕地嗯了一下。
他朝出手,“那就來陪我一會兒,我一下就好了。”
走過去,被他放在他的大上。
小子被他摟在前,鼻端都是好聞的男氣息。
的眼睫輕,他則將下親地擱在的頭頂,但是不讓自己的重量到。
雙手摟著的子,溫暖極了。
那潔有些想睡了,但是想到那個問題沒有問,便強撐著等他。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他清雅的聲音響起:“寶寶,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問我的?”
正是怔忡著,腦子也不是很清醒,聽見他問,就很自然地將心裡的話給問了出來:“秦陸,你和我那時,是不是第一次?”
問完後,好一陣子的沉默!
五分鐘後,終於清醒過來,小子急急地轉過來,著他幽深的眸子,試探著問:“我剛纔,沒有說什麼話吧!”
他含著一抹縱容的笑,勾起巧的小下:“你說呢!”
如遭電擊——一定是問出來了。
天哪!天哪!竟然真的問了。
心跳得飛快,好不容易擡眼,鼓足勇氣問:“那你,是不是?”
他又笑,笑得很淺,但是眸子裡的笑意深的。
“寶寶,你說呢?你都覺不到嗎?”他不直接說,就盡撥了。
甚至還放下了手裡的厚厚的書,將的小子了過來,直接坐在他的上。
有些害,因爲這樣的姿勢——是他在做那個事的時候比較喜歡一種姿勢。
扭著子,聲音有些脆弱,“秦陸,放我下來!”
“別,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不會發生什麼事。”他按著的小子,警告著。
秦陸出一指,著紅豔的小,聲音人:“都沒有得到答案,怎麼可以走呢!”
快哭了,小臉皺一團:“我不想知道了行不行?”
“做學問,像你這樣,可不行哦!”他抱著,一臉的邪氣。
那潔扁著小,委委屈屈的樣子:“你就知道欺負我。”
他湊上臉來,含著的脣瓣,輕輕地吮著,聲音低啞地響在的脣側:“有時候,不是讓你在上面欺負我的嗎?”
的臉紅了,捂著他的脣,不讓他再說下去
死人了。
但是秦陸非但要說,還說得更回煽。
難得他的小妻子和他談這樣的話題呢!
他的舌趨勢吻著的小手心,弄得的,想回手,他卻拉著的小手不放。
有這麼好吃嗎?
臉紅著,覺全都敏起來,特別是小屁下面,那一塊不太平整的地方。
知道那是什麼,也不敢再了,生怕起大野狼的!
秦陸低低地笑著——小白兔不,其實是乖乖死!
他繼續逗著,“寶寶,你真的覺不出來嗎?”
的臉紅似,說話都有些結了:“我…怎麼…怎麼會知道呢!”
他勾脣一笑:“那我如果告訴你,我也是第一次,你信嗎?”
他壞壞地咬著的小耳朵。
的
的一,一,刺激了他一下,於是按著的小腦袋,熱烈地吻了好一陣子,鬆開的脣時,整個人都得像是一灘水,倒在他的肩上,輕著。
“寶寶,你信嗎?”他把玩著細緻的小耳朵,紅紅的,可極了。
那潔別過臉去,“我不知道!”
他輕笑出聲:“不信?要不。你再比比,就信了。”
說著,作勢要起抱回房。
那潔連忙摟住他的頸子,連聲說:“我信我信了。”
他似笑非笑:“真信了?”
想點頭,一會兒,又覺得好像這事兒這麼完了,自己虧了。
於是大著膽子說:“如果你是第一次,那爲什麼…爲什麼會那麼多的…”
“花樣是嗎?”他替說了。
臉紅著,不說話,只是絞著細白的手指。
秦陸笑笑,將的子又轉了過來,背對著他。
他打開筆記本,點出一個文件夾,選了一個視頻開始播放。
幾秒後,那潔目瞪口呆地瞧著上面的男人和人,正在上演赤博大戰——
的一下子僵住了,緩緩回頭,不敢相信地瞧著他!
——尊貴如秦陸,也會看黃小電影?
對此,秦陸聳了聳肩,“我是一個男人!”
還是呆呆的,他親了親的小,“現在知道,我的那些經驗從哪裡來的了吧!”
他一手抱起,一手拿著筆記本,開始往房間裡走:“寶寶,今天我們好好地做一下功課,好推陳出新!”
尖了一聲,“秦陸放我下來。”
他笑著打了的小屁一下:“,是你先撥我的。”
而他,向來不會和自己的好運氣作對就是了。
於是這個晚上,變得有些難以啓齒。
“寶寶,你覺得這個怎麼樣?”他著:“我們來試試。”
的頭搖得飛快:“不行!”
但是秦陸是個好學生,執意拉著一起嘗試了那個高難度的作,結果才知道自己的韌是那麼的好!
縱慾的結果是很累,很累,骨頭都快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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