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星星眉頭一挑,跳下床,繞到楚莫寒后,果然看到他背后的白上染上了斑駁的跡。
“呦!傷口崩開了啊。”
小星星毫沒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看你剛才龍虎猛的,還以為你的傷早就好了呢,這什麼?現世報啊。”
楚莫寒臉微白,皺著眉頭顯然在忍,聽到的話,他眉心打結,“閉!”
“你讓我閉我就閉,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
楚莫寒自認自己涵養不錯,可每每都能被小星星挑起怒火,“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
“你這話說的,人長一張,就是為了吃飯說話,不說話就喪失了人生一半的樂趣,我可不干。”
楚莫寒趴在床上,“過來!”
“干嘛?”
“給本王上藥。”
“不干。”小星星抱著手站著,“乎乎的,臟死了。”
“……”
楚莫寒差點被氣死。
剛才出府到陌生人都給治了,怎麼到他這兒就嫌臟了,是嫌他的臟,還是嫌他臟?
“蘇星兒,別讓本王說第二遍。”
“你說三遍我不干還是不干。”
“……”
楚莫寒回頭冷冷地看著,“綠兒剛才阻攔本王進屋,必然是知道你又深夜出府給你打掩護,看來上次的懲罰還不夠重。”
狗男人!
又威脅。
小星星咬后槽牙,“除了威脅你還會不會別的招。”
“這一招有用,為什麼要換別的招。”
“……”
好有道理。
竟無言以對。
小星星不不愿地上前,“藥呢?”
“你不是大夫嗎,用你的。”
小星星挑眉,“你放心我的醫,不怕我趁機報復你?”
楚莫寒趴在床上頭也不回,“本王的傷勢若是加重,自然把這筆帳算你頭上。”
“……”
小星星怒了,“你講不講道理,就像今天,你自己作太大把傷口搞開了,這也要怪我頭上?”
“呵,今日若不是你,本王的傷也不可能裂開。”
“你自己來我這兒找,怪得了誰。”
“別廢話,趕給本王上藥。”
小星星當然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楚莫寒罰綠兒,抿了抿,走到床邊坐下,“提前說好,我給你治傷可以,接下來的七十天你不許再以任何理由找我麻煩,咱們好聚好散。”
楚莫寒不說話。
小星星趁機踢了他一腳,“聽到沒?”
“還有七十天,本王會讓你改變心意的。”
“不可能!”
“事在人為。”
小星星輕哼一聲,“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頭了就是自負了。”
“話別說太滿,七十天能發生很多事。”
“行,那咱們就走著瞧。”
小星星起楚莫寒的,他下的傷用紗布纏著,剛才他用力的藥,又是出汗又是流的,這會兒紗布早就全了。
小星星把他的往下褪了褪,楚莫寒微僵,他趴著,小星星看不到他的表,調侃道,“害啊?”
“閉。”
“放心吧,我可不像你,趁人之危占人便宜,我是大夫。”
紗布層層纏繞,這會兒也不好讓楚莫寒起來把紗布拆開,小星星眼睛轉了一圈,剛才被楚莫寒扔到一邊的剪刀再次派上用場。
撿起剪刀,卡卡幾剪刀下去,紗布有些散開,有些還粘在滲的傷口上,看得出來,楚莫寒的傷口還沒有徹底痊愈,整個腰部部疤痕都還沒長好,經過剛才一番折騰,好幾都冒了出來。
“有點疼,忍著。”
楚莫寒繃,一言不發。
小星星小心地撕開跟皮粘起來的紗布,楚莫寒忍痛能力一絕,除了繃,連哼都沒哼一聲,小星星看著他模糊的傷口,皺了皺眉頭,“你在宮里養了這麼久,就養這樣?”
“一直是太醫院的院首李太醫給本王治的傷。”
“……”
太醫院院首就這水平?
想到這里是醫落后的古代,小星星默默閉了,讓楚莫寒趴著等一會兒,打開房門去院子里喊了小丫鬟打來熱水,然后才給他理外傷。
先用沾了熱水的干凈布巾把跡拭干凈,又讓小丫頭弄了些白酒過來,沾了點白酒,拭在他傷口周圍完好的皮上,消毒防止染。
怕他真的一直不痊愈來找麻煩,小星星趁他不注意,借著袖子的掩護,從空間里掏了點上好的藥膏。
這藥膏是和舅舅一起研制的,對外傷效果很好,而且藥膏里加了止痛生的藥,悄悄把藥膏到一個瓷瓶里,然后才拿著瓷瓶走過來。
“你怎麼這麼慢。”
“你以為我的藥這麼好找啊。”
小星星把瓷瓶拿出來,洗了手之后用手指勾出綠的膏,輕輕抹在楚莫寒潰爛的傷,藥膏里加了清涼的分,抹在皮上又麻又涼,遮住了原本的痛意。
楚莫寒神驚異。
他這傷沒折騰,在宮里的時候醫們什麼藥好給他用什麼藥,但夏天天熱,太容易出汗,傷口沾了汗就火辣辣的疼,疼完了之后愈合的速度更慢。
但小星星的藥膏剛涂抹上去,疼痛立馬就消減了。
這是他頭一次用藥有立竿見影的效果。
“這藥真是你研制的?”
“當然。”
“……”
楚莫寒沉默下來,他在邊關抗戰多年,大大小小的仗打了無數,太清楚好的傷藥有多難得,如果這藥能批量生產,可以減輕很多戰士的傷痛,如果藥效夠好,說不定能挽救無數人的生命。
晃神間。
小星星已經把藥涂滿了他的傷,他傷面積太大,一瓷瓶的藥用了個干凈,小星星有些疼,“你若再找我麻煩,良心就真的被狗吃了。”
“……”
上好藥,小星星眼睛一轉,一掌拍在他屁上,“行了,等藥膏干了重新包扎上就可以了。”
楚莫寒回頭怒視,“蘇星兒,你故意的!”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小星星揚眉,“剛才你打我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這就風水流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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