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樓的姑娘,哈哈!”
“吳大人莫不是忘了,你前面的那位知州是怎麼走的。”
后的青小廝捧著匣子走上前來,蕭承澤打開匣子,取出里面金閃閃的寶劍,舉在頭頂,大聲道:“皇上賜的尚方寶劍,從今日,荊州所有員聽我調遣,若有不從,格殺勿論!”
聲音之大,整條街都能聽到,一旁的吳大人深知事不妙,趕跪了下來。
見尚方寶劍如今皇帝,陳霄也跟著眾人跪了下來。
“荊州代理知州吳啟松,天化日之下,賄賂欽差,罔顧荊州百姓命,置疫病不顧,奉皇上命令,罰你立即安排太醫,救治百姓,待到荊州事了,同我上京,由刑部親審。”
吳大人嚇得手忙腳,隨后趴在地上大聲呼喊,“下冤枉,下冤枉啊!”
“吳啟松,本欽差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若是不好好珍惜,我不介意讓你為這尚方寶劍之下的第一個人頭。”
“下不敢,下不敢,下這就去辦!”
吳大人嚇得連忙起,吩咐著后的眾人前往衙商議。
正樂得找不著北的劉大人看著眼前的景象,額頭冒出了冷汗,許久,才幽幽道:“幸虧我不是好之人!”
一旁的陳霄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劉大人幽幽道:“陳大人,趕走吧,領著太醫回去吧!”
陳霄之前可真沒看出此人的臉皮之厚,變臉之快。
衙,吳大人老老實實的稟報如今荊州的況,沒有一瞞,陳霄看著蕭承澤手里的那尚方寶劍,不由嘆,生命的威脅果然比什麼都管用。
“易縣的知縣是哪位?”蕭承澤問道。
陳霄聞言,乖乖上前,行禮道:“易縣知縣陳霄,拜見欽差大人。”
蕭承澤道:“陳大人的易縣治理的不錯啊,如今疫病肆,陳大人的易縣倒是沒什麼病人。”
蕭承澤的話語,讓陳霄瞬間明白了一個信息,病人,是你防的好,還是都被你屠村了呢?
救命之恩,你就這樣報答,陳霄頓時對眼前人的好急速下降,隨即解釋道:“下早年間在書中看到,洪水之后大多有疫病,故此一到易縣上任,便集齊了所有大夫到易縣的所有村莊給百姓看病。”
“另外安排告知所有百姓飲用水源的時候務必要煮沸,另外用石灰或者艾草在屋中焚燒,這才得以防止疫病散開。”
聞言的其他員雖然好奇易縣是怎麼控制的,但是誰也沒想到陳霄是這麼理的,果然立刻就有人問,“陳大人,那些大夫看病所需要的銀錢如此昂貴,百姓哪里負擔的起。”
陳霄笑瞇瞇的回道:“百姓不用給錢的,都是府出錢。”
“府哪有這麼多銀子?”另外一人問道。
陳霄繼續道:“賑災的銀子。”
果不其然,有人斥責起來,“陳大人,你竟然挪用賑災的銀子。”
陳霄掃了他一眼,你,我記住了,隨后道:“賑災的銀子反正是用在百姓上的,我又沒花,誰規定一定要買糧食的。”
“再說了,這些銀子也有不是我易縣的那些善心人家捐贈的。”
“下還想著,等到易縣的況穩定,定要上書,求皇上恩賜這些善心人家。”
能夠讓易縣的那些富戶捐錢還得謝周玉。
陳霄起初要在門口興建功德碑的事傳開后,周玉頂著疫病參加了易縣不貴婦人的宴會,看戲之類的,然后就了一個,誰捐的多,將來陳霄就跟皇上請旨恩賜。
這些一得到消息的婦人,趕回家和自己的相公說了起來。
雖說是空頭支票,可是對于家鄉誼深厚,即便是洪水也無法讓他們離家的易縣本地富戶而言,皇上的獎賞是多有面子的事。
士農工商,商人的地位低,錢有了,就差一個地位了,若是有了皇上的賞賜,日后在易縣誰不得高看兩眼。
再者,那功德碑上寫上自家的名字,這萬千百姓可不得謝自個。
有名有利的事,誰不愿意做,故此,從那天之后,縣衙不知收了多善款。
聞言的那些員,也紛紛覺得有道理,不由覺得回去也這麼做試試。
開東縣的劉大人臉皮有多厚,陳霄已經領教過了,只見他犀利的問出,“陳大人,每個村都有大夫,我思來想去,這易縣這麼大,大夫有那麼多嗎?”
陳霄笑道:“有誰規定駐守在村里的大夫一定要堪比大家的,我之前去過不村子,幾乎每個村里都有行腳大夫,雖說技不如城里的那些,但是醫治簡單的病癥也是可以的。”
“我特地下令,將這些人全部聚集起來,分配到每個村子,暫時由府統領,藥材也是府出,他們每個月還有銀子領,求之不得啊!”
村里的那些大夫,城里的瞧不上,但實際上,人家都是有點本事的,只是沒錢買藥材,如今陳霄提供藥材,又給他們發月俸,他們何樂而不為了。
“眾所周知,易縣那塊山多水多,如今又是春天,山上的藥材不,苗寨那塊百姓囤了不藥材,在外面又賣不出去,如今賣給府,自己方便,又能得到滿意的價格......”
一旁的劉大人看著侃侃而談的陳霄,心道,難怪最近沒人**。
山上的那些苗寨百姓,主要靠的就是草藥獵謀生,只可惜到了山下換不到什麼銀錢,如今陳霄帶頭出面,收了全部的藥材,將糧食,銀子一同換給他們,他們吃飽穿暖,誰還沒事煽**,即便是有幾個不懷好意的,也被陳霄旁的章鐵等人置了。
別說,這些日子,易縣的大牢里面關了不人,陳霄還愁著這些人怎麼置了,如今不由的有了其他想法。
蕭承澤看著陳霄發的眼神,不由的笑了笑,隨后對著眾人道:“易縣目前是荊州疫病最的縣,如今太醫已到,醫正已經在我侍衛的保護下去城里研究那些病人,相信很快便有解決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