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五更天,夏筠便準時醒了。
俏臉通紅地輕輕拉下腰間的手,拿起中穿上,然後輕手輕腳地下床洗漱了。
等自己洗漱完,才又回到床邊:「起床了,該上朝了。」
月韶閉著眼,一邊將摟到懷裡,「一大早就勾引我,嗯?」
夏筠頓時紅了臉,哪裡就勾引他了。
「快起了,不然得遲了。」
夏筠手去推他,卻被他一把扣到頭頂。
「筠兒,你真是個妖!」月韶目灼灼地看著夏筠那純的雙眼,呼吸瞬間變得重起來,急切地俯封住的瓣。
夏筠哪裡得了他這樣對待,很快便在他下一灘水。
夏筠立刻紅著臉推開他,輕道,「不許胡鬧,要上朝了,這都遲了。」
月韶滿腔的熱被潑了冷水,可憐又無奈地垂首咬了的:「是,我這就起,我賢明的皇后。」
夏筠被他這麼一說,臉更紅了。
新婚燕爾,如膠似漆也正常,也喜歡他們在一起,而且也盡量配合他,可是耽誤國事的事還真做不出來。
夏筠起,親自伺候他穿,梳洗,才送他出門。
「等我回來。」月韶在耳邊說了一句,見耳朵紅了,還促狹地吃了一口,才在紅了臉之後,去上朝了。
送走了月韶,夏筠平靜了好一會兒,才去了慈寧宮。
近日,太后迷上了種花。
慈寧宮花壇里的花,全都由太后親自種的。
月韶見喜歡種花,便讓人在慈寧宮搭了花房。
知道太后這個點必定是在花房裡,夏筠便直接帶著花種去花房找了。
「筠兒來了。」太后一看到夏筠便立刻笑著朝招手,「快來看我新種的繡球花,全都開花了。」
夏筠看著那一簇一簇的繡球花,也是十分高興:「長得真好,也是母后照顧的好。」
太后笑了:「這花很好養,一點兒也不費事,一會兒讓他們把這些花給你們移東宮去。」
「謝母后。」夏筠笑著道謝,又拿出新得的花種:「這是筠兒托父親從宮外買來的,據說是新花種,咱們這沒有,今兒特意帶來給母后的。」
「新花種啊?」太后一聽便興趣了,立刻接過來看了看,「確實是新花種,這個我還沒見過。」
夏筠笑了:「好像是一種帶刺的花,不如我們一起種著試試。」
「好。」太后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婆媳倆便立刻開始搗鼓起來。
一包花種,兩人搗鼓了整整一個時辰,才終於種完。
因為蹲的太久,夏筠起的時候,直接眼前一黑,整個人瞬間便往後一倒。
太后正好在後面,見跌到,連忙接住了。
「筠兒!」見夏筠暈了,太后頓時嚇得不輕,立刻喊人:「來人快去請太醫和皇上。」
大殿上,月韶聽到宮侍的稟報,頓時嚇白了臉,猛地起便往後宮跑,留下一殿懵的文武百。
「發生什麼事了?皇上竟然這麼急?」
「到底出什麼事了?」
「該不會是太后出事了吧?」
月韶一口氣跑到慈寧宮,直接衝到了太后寢宮。
這時候太醫已經到了,正在給夏筠診脈。
「小。」看到月韶,太后像是見到了主心骨。
「筠兒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會暈了?」月韶一個健步過去,坐到床邊抱起夏筠。
太后也著急,還一臉愧疚:「剛剛筠兒在幫我種花,可能是蹲的久了,起來就暈了。」
月韶皺眉,又看向太醫:「皇后如何?」
太醫診了好一會兒,終於起朝太后和月韶躬:「恭喜皇上,恭喜太后,皇後娘娘有喜了!」
聽到太醫的診脈結果,月韶頓時便高興壞了:「你可診清楚了?」
太后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快就有孕了,也是又驚又喜地看著太醫。
太醫連忙朝兩人躬:「皇后脈象往來流利,是脈,而且依照皇後娘娘這脈象來看,皇後娘娘懷的是雙胎。」
「雙胎?」月韶聞言眸子頓時便亮了幾分,他一直不知道要怎麼跟解釋,如果是雙胎的話,是不是會好很多?
太后聽到雙胎,卻是嚇白了臉。
竟然又是雙胎!
當初生下雙胎,小影被強行抱走,到現在都好像還在眼前。
月韶一看太后這表,頓時便沉著臉看向太醫:「皇后肚子里只有一胎。」
太醫一聽這話,便聽懂了月韶的意思,立刻躬:「是,是臣診錯了,皇後娘娘只有一胎。」
月韶沉著臉繼續吩咐:「這件事不準跟任何人提起,包括皇后。」
「是。」太醫連忙應了。
太后一臉震驚地看著月韶:「你到底想幹嘛?」
「下去給皇后配安胎藥。」月韶打發了太醫,等太醫離開之後,他才看了眼床上還在昏睡的夏筠:「孩子只能留一個。」
「你瘋了!」太后頓時便被氣到了,彷彿不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你忘了小影了,他了多苦,你難道還要再重蹈一次覆轍?」
月韶怕吵醒夏筠,拉著太后便出了房間。
太後生了他的氣,猛地甩開他的手:「你剛剛是什麼意思?什麼孩子只能留一個?」
月韶看著太后,眸輕閃:「月家族規,雙胎只能留一個。」
「你……」太后頓時氣得發抖,抬手對著月韶就是一掌。
「啪」的一聲脆響,頓時驚呆了所有人。
就連太后直接也是嚇呆了,愣愣地看著月韶,突然便紅了眼:「對不起,母后不是故意的。」
太後上輕月韶那被打腫的半邊臉,「小,母后……」
這是第一次手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真的被氣到了。
「我沒事。」月韶拉下太后的手。
他知道是被氣壞了,他沒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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