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鳴和兩位蘇聯朋友分手后,心很是沉重,回去后立即寫了一份報告,上南京軍事委員會。
在報告中他再三強調了一點,請軍事委員會務必重點關注東北的軍事向。
路鳴認為,這次日本兵變負面作用很大,盤踞在東北的關東軍壯派軍蠢蠢,一定要切關注他們的所有行。
今年年底或者明年秋天,關東軍有可能對華北發突然襲擊。這是路鳴的一種預。
報告提上去后猶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音,路鳴也不在意,繼續一心一意做好自己的報工作。
路鳴相信政府有自己的報系統,蔣先生也會有自己的考量,自己有什麼想法,表達了就可以了。
過了一個多月,趙元良忽然來找路鳴,一副神兮兮的樣子。
路鳴知道,他一定是有什麼保的事要說,就讓劉綺雯去電訊科幫自己拿一份電報,劉綺雯也就心領神會地出去了。
“長,您要我辦的事我辦妥了。”屋子里雖然沒有其他人,趙元良還是小聲說道。
“怎麼樣?發現什麼況沒有?”路鳴問道。
路鳴覺得帥近期跟蘇聯方面會談的次數太多了,心里有一種很不好的覺,就讓趙元良派信得過的手下,注意一下東北軍的軍心是否穩定。
現在上海站并沒有派來新的站長,趙元良暫時代理站長。
帥現在擔任武漢行營主任,駐軍武漢,所以路鳴也不了解東北軍的實際況。
“東北軍的狀況的確令人擔憂,人心浮、怨聲載道,他們離開老家太久了,覺回家無,思鄉病嚴重,引發了各種違規違紀的現象。”趙元良苦笑道。
“你說說看,有沒有什麼特殊況。”路鳴問道。
“東北軍和中央的矛盾已經凸顯出來,主要是軍政部給予東北軍的待遇遠遠不嫡系部隊,東北軍大部分將領都怨氣沖天,認為帥既然是陸海空副總司令,他們就不應該遭到這種歧視。”趙元良說道。
“你說一點,主要是哪些方面的問題?”路鳴皺眉道。
“首先是兵員補充、武裝備補給,其次是軍餉待遇,都不能及時到位。東北軍現在沒有自己的資金來源,全靠中央撥付,問題越積越多,越來越嚴重。”趙元良說道。
“委座跟帥的關系跟親兄弟一樣,軍政部敢這樣對待東北軍?”路鳴無法理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從個人上看,委座與帥的確是十分親近,同手足,蔣夫人、宋部長這些人也都把帥當自己的家里人。
無論是在政府還是軍隊里,除了蔣、汪二位外,就到帥了,大家基本公認他是黨國第三號人。
軍政部長雖然也是委座的心腹,但份比起帥還是差遠了,他為何敢如此歧視東北軍?
路鳴不相信軍政部長敢為難國軍副總司令,關鍵帥也沒做出任何反擊,而是接了這一現狀,這就有點深奧了。
難道這是委座的意思?委座這麼做又是什麼意思?
“帥真是太難做人了,東北軍的思想狀況如何?”路鳴問道。
“東北軍的大部分將領都傾向于跟中共紅軍結盟,一起開赴前線跟日本人作戰,其實也是想趁機收復華北地區。”趙元良笑道。
路鳴也笑了,卻又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
其實華北各省的一些軍隊,本來就是東北軍麾下的,如著名的宋哲元部、商震部、傅作義部等等,原來都是直接接帥指揮。
后來陸續離了東北軍旗下,名義上是接中央政府直接管轄,其實都是半獨立的質。
對于東北軍的將領來說,哪怕不能直接打回東北,能夠回到華北平津地區也是好的,至離家只有一步之遙了,回家也好有個盼頭。
“老趙,據你的判斷,東北軍將領是真心想跟中共紅軍結盟嗎?”路鳴笑著問道。
“應該是吧,我派了人去武漢站搜集報,其他地方站也提供了一些消息,據已經掌握的報分析,東北軍的大部分將士都覺得跟中共合作是他們的唯一出路,他們最怕的就是被中央犧牲掉,就像西北軍那樣。”
路鳴聽不下去了,忽然站了起來,在屋子里打起轉來。
曾幾何時,馮玉祥老帥的西北軍是全國最大的軍事武裝,也是他京親自把溥儀驅逐出了皇宮。
可是等待西北軍的卻是分崩離析的命運,大部隊很快就被各方瓜分掉了。
像東北軍、西北軍這樣的武裝,一直扎于地方,有自己的據地,就有財富來源,而且要人有人,要糧有糧,要槍有槍。
西北軍之所以被各方瓜分,無非就是因為失掉了據地。
現在東北軍也面臨這個問題,他們不僅失去了東北,也失去了華北平津地區,了流浪的孤兒。
雖然看上去這個孤兒依舊很強壯,但是這種強壯是很難保持長久的,隨時都有可能瓦解。
帥幾次跟蘇聯方面會談,恐怕主要是為了拯救東北軍于危亡之際。
相反,像兩廣、山西、四川、青海,這些地方的武裝都擁有自己的勢力范圍,財政、人事、軍事自己說得算,這樣才能維持一支武裝長久生存。
東北軍想要保存實力不被瓜分,除了打回老家,奪回東北、華北的平津地區外,唯有開辟一片新的據地。
現在各方勢力都牢牢控制著自己的地盤,東北軍也不可能發戰,強行占領一個省或者幾個省。
為了開創自己的據地而發戰爭,帥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長,老實說,我總覺得委座對帥不夠意思,那份親近全是虛的,委座對不住帥對他的忠誠和擁戴。”趙元良小聲說道。
路鳴聳聳肩,趙元良都能看出來的問題,他怎麼會不知道,只是他也沒法說出口而已。
“當初熱河之戰失利,帥為委座承擔了主要責任,委屈自己出國考察,按說他回國后,應該擔任北平行營主任,掌握平津地區才對,這本來就是他的地盤啊。”趙元良嘟囔道。
“這都是政治,我們也搞不懂,就不要去議論了。”路鳴心里也不痛快,但還是忍住了,沒有跟著趙元良一起抱怨。
“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是怎麼長的,委座把帥調到武漢,這不是釜底薪嗎?您說如果帥能繼續待在北平,以平津地區之富庶,又哪里會缺錢,缺人、缺乏裝備啊。”趙元良憤憤不平道。
路鳴苦笑一聲,委座不肯放帥回北平,不就是怕東北軍尾大不掉嗎?
只有把東北軍調離他們的勢力范圍,東北軍就不得不聽從中央的指揮,否則他們的軍費就沒有來源,活路直接就被掐斷了。
帥也曾多次要求調他回北平行營,哪怕不擔任行營主任,只是駐軍,然而卻被否決了。
在帥是否回北平的問題上,蔣先生態度曖昧,汪先生極力反對,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也可以理解為,蔣先生的想法和汪先生一致,但這話,說不出口,于是話就由汪先生說了,反正達到了目的。
蔣汪之間在很多問題上達不一致,但是相互利用卻做得十分完。
“長,您說委座如此對待帥,真的不怕東北軍造反嗎?那些人可都是東北漢子,沾火就著的,要不是有帥鎮著,早就鬧事了。”趙元良咋舌道。
“東北軍的軍心到如此地步了嗎?”路鳴終于坐了下來,到自己的子特別沉重,其實不是沉重,而是疲累。
路鳴暗中了解東北軍的況,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幫幫這位大哥,可是這些事他一樣都幫不了。
路鳴知道,在政治上,自己完全是個小白,完全憑借自己的覺做判斷,如果為帥發聲,搞不好忙沒幫上,卻給帥添了子。
但,難道就看著東北軍這麼一步一步的垮下去嗎?
這可是一支最痛恨日本人的隊伍,如果四分五裂,對國家的損失太大了。
路鳴真的很為帥發愁。
帥不像他這種人,哪怕不當了,每天吃喝玩樂,也能過得很開心。
對于帥來說,軍隊就是他的一切,如果沒有了自己的軍隊,帥也可能就像馮老帥一樣只能做個人尊崇的牌位了。
再說,帥對東北軍將士的也就失去了依托,他會為此痛苦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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