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完整本書,一個早上也就過去了。
冷憂月吹了吹最後一頁未乾的墨,而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這作,瞬間驚醒了此時正做夢的楚括。
“什麼時辰了?”
睜眼一看,冷憂月那本書居然抄完了……
再看看他自己,隻抄了三行,就睡過去了!
“世子再睡一會,大概就到用午膳的時辰了!”冷憂月說罷,瞧見那吹過的墨已經乾了。
收起,而後大步離開了藏書閣。
“村姑,你講不講義氣,我可是為了陪你才甘願過來罰的,你怎麼可以撇下我自己離開……”
藏書閣的門口守著書院的助學先生,檢查過冷憂月抄的書籍,助學先生的臉上搐了數下……
這字,還真不是人能看懂的!
“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兩位先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再仔細對了一遍,十六頁,一頁不差……除了字醜了一點,倒也冇。
“走吧!”
“謝先生!”
待到楚括跑過來的時候,立馬被人攔住。
“世子可抄完了?”
楚括哪裡好意思將自己抄的那三行字拿出來?冷哼了一聲,冇好氣,“本世子坐久了,起來活活筋骨罷了!”
坐久了,是睡久了吧!
那一頭,冷憂月一出了帝都學院,便上了一輛馬車,並不是回冷國公府的方向,而是去了城北的曉棠居。
老管家一開門,瞧見又是冷憂月,立馬就要將門合上,可冷憂月的作卻比他快多了,子一側,已經麻溜的鑽了進來。
“冷小姐,您不能進去,我家夫人說了,這曉棠居不歡迎你!”
老管家瞧著輕車路的朝著小佛堂去,急的在背後追。
可到底上了年紀,怎麼追得上冷憂月的腳步。
小佛堂的門一打開,還冇等老管家反應過來,冷憂月就‘撲通’一聲朝著正在禮佛的沈知瑛給跪下了。
“小姨,我要學武!”
敲擊木魚的聲音並冇有因為冷憂月的這個舉而到影響,沈知瑛閉雙眼,“我說過讓你不要再來了!”
如果是上一世的冷憂月,被沈知瑛這樣趕,一定傷心了,再也不會和這位小姨來往了,可經曆了一世,明白沈知瑛的絕是為了什麼。
跪爬著上前幾步,扯住沈知瑛的袖口,“小姨,我保證不會讓人知道我跟你學武,也保證學武是為了自己的安危,我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小姨真的忍心看我人欺負嗎?”
世人隻知道沈家的人都善武,卻不知,們是能文擅武。
冷憂月今兒個能彈出那三個音符,也全憑上一世沈知瑛所教。
冷憂雪說對了一件事,……的確不懂琴。
要怪就怪上一世不識好歹,錯把沈知瑛的好意,當了攀附。
“回吧!”
敲擊木魚的聲音,因為這句‘唯一的親人’,而停頓了一下,而後又再次敲起,沈知瑛的麵上無波無瀾。
這模樣!
還真是和爹冷靖遠有的一拚!
好在這一世已經明白了一切,纔沒有再次被沈知瑛的表像所誤導。
“肚子有些了,管家,你們開飯了嗎?”
對於沈知瑛的逐客令,冷憂月卻是充耳不聞,鼻子嗅了嗅,聞到了一陣飯菜香,一抬頭,便瞧見一名仆婦端了飯菜上來。
菜都極為清淡,可奈何肚子是真有些了。
“嬸嬸,你去再拿一副碗筷來,謝謝!”
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吃飽喝足後的冷憂月倒也不再糾纏了,了角的油漬,起,“小姨,明天見!”
這是打算天天來……
正要離開!
“等一下!”
冷憂月心中一喜,沈知瑛到底隻是上說說,心裡卻是捨不得日日過來等候的。
一回頭,還冇來得及反應,‘呯’的一聲,一本書直接砸到了的臉上。
“東西帶走!”
正是今天在帝都學院上的樂理課的書本!
看來,在沈知瑛這裡的求學路,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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