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瑃笙終于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天化日啊！

皇帝和曇兒閉著眼，一齊捂住耳朵，不忍直視這般失態的凌昭。

“不要臉！”

宋瑃笙尖聲喊著，手上的搟面杖倏地打了過去。

以凌昭的反應明明是能躲過去的，但他仿佛被施了定咒，生生的挨了一。

一縷線快速從額角落，流過眼眸，讓視線紅一片。

可凌昭還是一不，死死盯著那出來的，眼里只有那白皙雪肩上，一顆豆大的紅痣……

外形、聲音、神態、上獨有的記號，巧合太多太多了，多到詭異。

可就算是謀，他也認了。

這五年，凌昭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真的是數著時間，熬。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曇兒順利長大了，給了他一藉，然而曇兒的存在也時時刻刻提醒他，曾經犯下了怎樣無可挽回的錯，每每都是鉆心剜骨的痛。

自從解除“焚”，菀菀就無不在，存在于凌昭腦海的每個角落，的每個部位，一星半點靜都能想起。

而他也樂于沉浸其中。

凌昭甚至覺得，即使再來一次“焚”，他也不會忘記。

就算流干了，呼吸停止的那天，還有魂魄，回轉世都無法忘懷。

如今不用等到回轉世，上天憐憫，將失去的摯再次送到了他面前。

“你看夠了沒有？！”

宋瑃笙把碎布拉上去蓋住肩頭，捂住。

天知道費了多大勁才沒有再給他幾子，可不想攤上人命。

看起來正常的偏是最不正常的，真是流年不利。

凌昭看到冷冷的眼眸，那里面竟浮現出一厭惡，頓時慌起來，手足無措的就想下自己的外袍給披上。

這作卻被宋瑃笙誤會了，朝后退了幾步，用搟面杖指著他喝道：“你別靠近我！”

凌昭這才恍悟，自己剛才太過激，腦子一熱竟忘了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轉過臉沉的看著皇帝。

皇帝已經目瞪口呆，凌卿怎的就魔怔了？是因這子實在太像了？

在心里腹誹，糊了半張臉，還敢瞪朕，真嚇人。

“朕……我什麼也沒看到。”皇帝出一把折扇“唰”的打開，四張。

曇兒捂著驚呼：“爹，你流了好多！”下一刻非常狗的朝宋瑃笙笑，“娘你別擔心，男子漢大丈夫，流不流淚，死不了的！”

叛變得非常徹底。

“無事，不疼。”凌昭魯的一抹眼上的跡，毫不在意。

眼珠子一刻也不離宋瑃笙。

宋瑃笙被他被盯得發，忍不住一退再退，凌昭步步，保持著三步的距離。

沒注意到后的臺階，腳一崴子后仰，差點一咕嚕滾下去。

凌昭閃電般過來拉住宋瑃笙的手，抱了個滿懷，一陣悉的淡淡幽香襲來，令他更加深信不疑。

這就是他的菀菀，獨一無二，刻骨銘心。

皇室看著凌昭那一臉的陶醉迷，搖搖頭。

得嘞，這里沒他什麼事了。

“家里還有事，先走一步。”

宋瑃笙要瘋了，瞥見那個公子哥要走，咆哮道：“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