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鳴并不反對替民國政府到國跑一趟,可是現在杜鵑出事了,他實在沒心,對什麼事都打不起興趣。
再說外部人才濟濟,為何非要讓他去擔任這個特使。
“只有借助你的老師弗蘭克,你才有機會見到羅斯福總統本人,政府如果派其他人去,估計就是等上一年半載,也未必能見到總統本人,那就貽誤時機了。”盛有德說的是實話。
“老伯,您容我再考慮考慮。”路鳴實在到為難,杜鵑的事沒有著落,他的注意力幾乎集中不起來。
“就為了這事,蔣先生專門給我打過電話,讓我說服你承擔這個使命。我答應他了,因為這并不是幫蔣先生個人,而是為了國家。”盛有德說道。
“弗蘭克老師的確跟我說過,有關中國的重要報,他可以轉給羅斯福總統,但沒說可以帶我去見總統。我也沒這個份啊。”路鳴雙手一攤道。
“怎麼沒份?你去國就是蔣先生的特使,是一國使臣,擔負著非常重要的使命。一定要取得國政府對我們中華民國的支持,記住,是明確表態支持中國政府。”盛有德強調道。
“這個很難做到吧,我這麼說有用嗎?我的臉沒那麼大。”路鳴苦笑道。
英兩國雖然一直在遏制日本的發展,但在對待中國和日本兩國的政策上,還是對日本有所偏袒的。
如果國明確表態支持中國政府,言下之意就是要遏制日本了。
有這個可能嗎?
這在國際關系上是很犯忌諱的,雖然每個國家的對外政策都是確定的,但對外表述的時候都會留有余地。
國是戰略模糊大師,從來不會把話說,這樣可以有很大的作空間,一旦明確表態,那就沒有多回旋余地了。
“我們也是不得不這樣啊,如果國政府到年底再不明確表態支持中國政府,政府的親日派就會借著日本人的力奪取主權,政府最后可能不得不承認滿洲國的合法,繼而還會在力下承認華北所謂自治政權的合法。”盛有德嘆道。
路鳴沉默了,他也知道局勢非常張了,甚至可以說危機已經迫在眉睫,但是想要國政府公開表明對中國政府的支持,也不是件容易事。
甚至可以說非常難。
國與國之間是沒有什麼可言的,有的只是利益的換,民國政府想要取得國的支持,能夠拿出什麼利益來換取?
“你不僅要取得國政府對中國政府的支持表態,還要爭取到國對中國的經濟援助和軍事援助,只有這樣,政府的墻頭派才能堅定決心跟日本抗爭到底。”盛有德說著說著,有了幾分激。
“蔣先生管不住這些墻頭派嗎?”路鳴本不了解國民黨的派別之爭,對這些也沒有興趣。
“你別瞧不起這些墻頭派,他們是多數派,勢力很強大,真正的親日派和抗日派只是數。如果墻頭派倒向親日派,那麼政府部就垮了。”盛有德說道。
路鳴到大腦有些恍惚,這副擔子實在太重了,他覺得自己承擔不起來。
路鳴自認是百分之百的抗日派,所以他才會和帥一拍即合,但那只是個人的選擇,現在要承擔國家使命,而且是難度極高的國家使命。
只怕自己力有不逮,誤了國事,那就了千古罪人了。
“你也不必太為難,蔣先生派你去,也是因為你能見到羅斯福總統,有當面向他陳述中國政府經濟政策和軍事政策的機會,這些都是由政府各個部門制定好的,你只是個傳話人。”
盛有德看路鳴的神有點不集中,知道他有畏難緒,立即安了幾句。
“老伯,我不是……我是怕,怕給國家造損失,我拿命也換不回來啊。”路鳴語無倫次地嘆道。
“你不用這麼張,記得打好牌,利用你老師弗蘭克先生跟羅斯福總統的私人關系,盡力打開中兩國最高領導人直接往的大門,這可是千秋功德。任重而道遠啊。”
盛有德苦笑起來,似乎覺得不該讓路鳴承擔這麼重的擔子,但他不承擔又讓誰去承擔呢。
“嗯,我要好好想想,這件事太大了,我要做好功課。”
路鳴知道,如果事一旦進展到那一步,他是必須頂上去的,在這種問題上退卻,他的人設就完全崩塌了。
如果玩不了真的,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什麼創辦特工學校,什麼組建特工組織,那就真的了模擬玩了。
“當然,現在說這些還太早,國總統的選舉結果難以預測,羅斯福連任還好說,如果總統換人了,那就得另起爐灶,從長計議。”盛有德說道。
路鳴點點頭,國總統選舉確實有太多的不確定,曾經有幾位看上去屈居劣勢的選舉人,因為一件小事突然翻盤,贏得了選舉的最終勝利。
國總統的權利雖然制于國會兩院,但依然是所有國家里權利最大的元首,他不僅能直接決定國的國家政策,也能由此影響全球的格局。
路鳴默默喝著酒,心事重重,一句話不說。
“你在想什麼?”盛有德問道。
“我在想,即便羅斯福總統再次當選,我們拿什麼來換取國對我們的大力支持,無論是政治上的,還是經濟上和軍事上的。”路鳴怏怏說道。
“當然是拿國在中國、在亞洲的政治和經濟利益來換取,你想一想,如果日本獨占了中國,那對英等國來說不只是喪失了廣闊的市場,而且對英法荷蘭等國的民地直接構了威脅,所以說英等國支持中國,也是在保護他們的政治和經濟利益。”盛有德說道。
“可是國在亞洲并沒有民地啊。”路鳴說道。
“國雖然沒有民地,但是他們在亞洲有著廣泛的利益,包括政治、經濟和軍事上的,他們一直在遏制日本的發展,就是擔心日本壯大起來之后,會損害他們在亞洲的種種利益。”
盛有德對國在亞洲的利益了然于心,對國和日本之間的微妙關系也看得很清楚。
“聽您這樣分析,我就明白了,只要我的話能夠說到點子上,或許就能有所收獲。”路鳴開始有了點信心。
“對嘛,國想要遏制日本發展的勢頭,最好的辦法就是支持中國政府,扶持中國發展起來,他們就可以坐利益。有些事國給中國來做,比他們親手做更方便一些。”盛有德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爭取做英等國在亞洲的代理人,以前日本人不是一直在扮演這個角的嗎?現在換換位置,我們上。”路鳴臉上有了點笑意。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但又不完全是這樣,你可能對羅斯福總統本人還缺乏了解,應該多跟你的老師弗蘭克先生通,研究一下羅斯福總統這個人。對癥下藥嘛,話要說到人家心里去才能發揮作用。”盛有德笑道。
“這麼說,老伯對羅斯福總統肯定是有一些研究的了?”路鳴問道。
“是有一些研究,我們盛氏做國際貿易,怎麼可能不研究大國的政策?但研究得也不深,就不提供給你了,免得你先為主。”盛有德很灑地擺了擺手。
“那我先抓收集一下羅斯福總統,在這一任期里都做了哪些重大決策,好好研究一下。”路鳴認真道。
“嗯,最了解羅斯福總統的就是弗蘭克先生,你真想研究他,就向你的老師請教吧。”盛有德提醒道。
“嗯,我去請教老師,提出的問題一定要很專業,問題的難度越大,說明學生的功課做得越扎實,老師喜歡這樣的學生。”
路鳴說著,忍不住笑了,這是他今天坐下來和盛有德說話,第一次有了輕松的表。
“國的國家政策都是由總統制定的,這些政策當然必須符合國的利益,但是跟總統本人的格、、政治思想等等都相連,所以想要了解國的國家政策,就必須研究總統的個人喜好。”盛有德說道。
“看來這一陣我得趕結結弗蘭克老師了,不能有事有人,沒事沒人。呵呵。”路鳴自嘲道。
這些年來,路鳴和弗蘭克先生的通信一直沒有中斷過,不過大都是他向弗蘭克先生傳送一些中國方面的況,對于國的況弗蘭克先生談得不多。
路鳴本人也一直通過報紙、雜志來了解國的況,還有萬國記者協會的那些記者,也是他的消息來源。
但是他對羅斯福總統的個人況,尤其對他做出重大決策的背景,還真是了解得不夠仔細。
今天盛有德的提醒很重要,看來他是忽略了這個重要環節,以后得想法補上這一課。
“在這個世界上,你研究政治也好,研究經濟也罷,無論你研究什麼,歸結底還是研究人,只要你把人研究了,那麼你無論是搞政治,還是搞經濟,甚至是帶兵打仗,就能占有先機。”盛有德總結道。
路鳴點點頭,在這方面他沒有什麼發言權,還沒到四十歲嘛,只有認真聆聽、教育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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