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退燒藥的蘇馥,天亮的時候,高燒終於退了下去。
傷口上也塗上了自製的傷葯,止住了疼痛。
也幸好沒有傷到骨頭,再養一周的時間就能下地了。
「小琛,別忙活了,快上來陪娘親睡覺!」..
拉住小琛,他伺候了一晚上沒敢閉眼,生怕出事,現在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我能和娘親一起睡嗎?」
小琛驚喜的看著,有些張起來。
他四歲了,還從來沒有和娘親一起睡過覺呢,娘親上一定香香的,的,跟夢裏一樣。
「快上來,娘親好冷,還等著小琛暖被子呢。」
小琛連忙不再猶豫,去洗乾淨了小腳回來,跟娘親睡在了一起。
好幸福啊,要是天天都能和娘親睡就好了。
小琛累極了,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蘇馥趴在床上,看著他髒兮兮的小臉,回想起了蕭玄舟昨天的反應。
「既然你不認這個兒子,那以後你別想再認他。」
余嬤嬤上的那把寶石匕首,被侍衛送到了蕭玄舟的手裏。
「王爺,這匕首上好像有太子的刻字,屬下不好理。」
徐婉兒就在旁邊,聞言故作天真道:「好像有丫鬟說姐姐很寶貝這個匕首,原來是太子殿下送的啊。」
太子殿下,可是蘇馥的前未婚夫呢。
蕭玄舟看清了匕首柄上的字,一個「承」字。
太子,蕭承運,皇后所出,亦是皇上最寵的兒子,連名字都是繼承新的氣運。
而他,出生時母妃就崩而死,被皇上視為不祥。
蕭玄舟握了匕首,臉上喜怒難辨,但徐婉兒知道他肯定生氣了,因為是皇后害死了他的母妃,太子這些年也在打他。
蕭玄舟的確生氣,他腦海中閃過蘇馥那張臉,一面說著他,卻對太子念念不忘,當真是水楊花,浪不堪!
「王爺,這匕首該如何置?」
侍衛問道。
殺死過人的匕首,收著晦氣,但這有太子刻字,不好隨意置。
「以王妃的名義送到東宮去。」
他要試試太子的態度,是不是對蘇馥舊難忘。
他記得當年太子的確很喜歡蘇馥,不過最後卻娶了蘇馥的妹妹蘇玉兒。
他也得承認,蘇馥這張臉不濃妝艷抹,的確有本錢勾住太子的心。
徐婉兒微微蹙眉,有些看不懂王爺的意圖了。
半個時辰后,侍衛回來。
「王爺,太子聽說是王妃送的東西,親自出來把匕首收下了。屬下說著匕首刺死了人,太子居然也沒有嫌晦氣。」
徐婉兒一臉驚訝,裝作無意的說:「太子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心裏還有姐姐?」
說完像是才注意到說錯話,捂住了,「王爺,臣妾開玩笑的,您別當真。姐姐都進王了,肯定和太子沒有關係的。」
蕭玄舟黑著臉大步走了出去。
徐婉兒使了個眼,讓丫鬟悄悄盯著。
「側妃,王爺去了枯竹苑,不過沒進去,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臉很難看。」
「他居然還去找那個賤人!」
徐婉兒恨恨說道。
王爺昨晚也沒有,是不是因為蘇馥的緣故。
他上說恨,也許心裏有,不然為何下人說,每個月中旬他都有一晚上睡在蘇馥那裏?
還有幾天,就是月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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